断情曲1720

2024年01月01日 来源:

第17章 阴阳失调晴儿挽着宁诗芸的手道:「这次我和诗芸姐姐真成姐妹了呢,辛姐姐已经答应收诗芸姐姐为徒。」宁诗芸道:「不过辛姐姐说,还要等事情告一段落,现下只是教我武功,拜师之礼稍后再提。」江少枫闻言也为宁诗芸高兴,辛玲是母亲师妹,收了宁诗芸为徒,可算是亲上加亲,让这三人关系更进一步。江少枫道:「辛姐姐还真是费心了。」他们因辛玲嘱咐过,不要在外人面前露了相,是以还以姐姐相称。晴儿递过几页纸来:「辛姐姐写给你的,是倒写出来的月海心法和黄泉刀法。辛姐姐说让你记熟之后就要烧掉,以前师傅传授给我们武功时都是口述的,辛姐姐怕我背错了,特地写了一份给你。」江少枫结果纸一看,上面全是蝇头小楷,字体娟秀,忍不住赞道:「辛姐姐写得一手好字。」他生平酷爱书画,看见好字体,免不了要夸上几句。晴儿素知他品性的,笑道:「是呢,辛姐姐在山上时就爱写写画画,你倒是可以和她切磋切磋。」山中无甚娱乐,辛玲又无心与众女做那磨镜之事,只好练字学画打发时光,这是众女子都知道的。江少枫心中一痛,也不知自己此生是否还有机会再提笔作画。「辛姐姐说什么时候可以开始行这双休之术」他话一说完,两女都羞的低下了头,宁诗芸白一眼他道:「大色鬼,就你心急。」江少枫这才意识道这话确实不妥,他只当这事一门武功,却不想要和两女合体。纵是已经在床上风流几度,却也不好显得如此之急。不过他嘴上却不退缩,笑道:「又不是没做过,怕什么,要不今天就开始」说着作势要抱两女。姐妹俩吓得直往后躲,齐声惊唿:「前几天你才要过的!」江少枫哈哈一笑:「怎么,怕了」他得意洋洋的样子招来晴儿和宁诗芸一顿白眼,两姐妹恨声道:「你等着,罚你一个月不许碰我们。」江少枫讨饶道:「二位娘子,为夫知错,你们可不能这般对待为夫啊!」两姐妹又是对他一通鄙视。晴儿收了笑容,正色道:「辛姐姐说你体质非常,内力深厚,练功要比常人快了许多,大概习练月海心经十日便可行双休之法了,这十日间,我会指点你月海派的一些修炼诀窍。辛姐姐还说她会亲自指导诗芸姐姐,多则三月,少则一月,打下些根基即可。」江少枫脑力极佳,虽无过目不忘只能,但苦读一夜,已将月海心经和黄泉刀法熟记与胸,第二日天一亮就将迷信烧掉。晴儿背了这套口诀十几年,辛玲更是有三十余年的根基,江少枫并不怕将来会忘记其中部分内容。江少枫受过七情丹的洗礼,修炼任何功法岂止是事半功倍,十日一过,辛玲查验进境时大为惊讶,她拉着晴儿走到一旁低声道:「江少枫的进境,可抵旁人修炼三年。早知如此,一两日就可以了,你们今晚就去吧。记住,切勿贪欢。」是夜,江少枫和晴儿赤裸相对,晴儿骑在江少枫身上,下体相交,口口相对,各伸右掌护住对方心脉。凝神闭目,摒除杂念,各运功法。如此这般修炼方式,对二人定力都是一番考验,若定力差些的,忍不住动上几动,恐有走火入魔的风险。好在二人都已大局为重,在各自收功前,绝不敢妄为。他们早就约定,一旦行功完毕,定是要有一番盘肠大战。也不知过了多久,晴儿突然觉得身下江少枫似乎有些不太对劲,他的身子一会儿变得火烫,身子还不住抽搐。晴儿睁开眼睛,急切问道:「小枫,你怎么了」江少枫满头都是黄豆粒大的汗珠,「好热,好热!给我水,给我水。」晴儿连忙跑到桌边抓起茶壶,倒了一杯水,这时江少枫已经走到桌边,抢过茶壶,嘴对嘴把一壶凉茶倒进了喉咙。可这并不管用,他还叫着:「好热,好热!」晴儿吓坏了,辛姐姐教他双休之法时,可并未说过会变成这样啊。难道小枫他走火入魔了晴儿抓起一件衣服,边走边胡乱的套着衣服,她道:「小枫你等等,我去找辛姐姐」随着晴儿闻讯赶来的辛玲一进屋就赶忙把眼睛闭上,别过头去。她羞道:「快给他穿上衣服。」此时不着寸缕的江少枫正躺在榻上,胯间巨物直挺挺地高高举起。辛玲年龄虽大,却从未见过男子这般模样,叫她如何不羞。江少枫只是身上剧烫,但却还远达不到七情丹所带来的火烧滋味,他神智未失,道一声:「失礼。」扯过被子,不顾身体燥热,把自己遮了起来。辛玲一生从未进过男子卧房,更别提里面还有个仅用被子遮住,全身一丝不挂,性器一柱朝天的男子了。她咬了咬牙,告诫自己,我是来观察病情,又是他的长辈,有何怕的。壮了胆子,走到江少枫近前:「你现在觉得怎样方才发生了何事」江少枫虚弱地道:「我正运功,突然,突然觉得全身燥热非常。」辛玲问道:「你可是按照晴儿告诉你的口诀运功的」江少枫道:「没错,正是。」辛玲又问晴儿道:「你是否对他讲错了」晴儿关心则乱,已是泪流满面,泣道:「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辛玲想想,晴儿心智非常,此等要事断然不会马虎,她又道:「那你二人在练功之时,可有……可有贪欢之举」晴儿回忆道:「并没有做哪些事情。」江少枫也道:「真的,真的没有……」这双休之法,自创立以来也只有祖师夫妻修习过,以后数代都是云英未嫁之女,只知其法,而不知其中可遇险情,也就无从化解。辛玲想想道:「去请碧竹吧,她或可有些办法。」碧竹并不在庄上,找她求医之人每日络绎不绝,时常就在药店休息,这一晚她又住在药店了。晴儿道:「我去。」说着也不顾辛玲还有话说,就冲出了门去。庄上现成的快马,晴儿奔着京州城飞驰而去。到了城门外,晴儿傻眼了,此时还是深夜,城门已经落锁,任谁也不能叫开,她无助的抱着肩头哭了起来。******************************************************************无奈的辛玲只好负起看护江少枫的职责,她晚间刚吩咐宁诗芸今夜整夜打坐,此时恐怕她正在用功之中,也不好去搅她静修。也罢,师姐的儿子,就有我来照应吧,这般孤男寡女暗夜同处一室,还是她人生头一遭,尽管江少枫病着,她也觉得脸上一阵阵发烧。江少枫额头上的汗珠越来越大,眼见他头下的枕巾都已经被汗水打透,可他却偏偏要捂着一床被子。辛玲知道这样子不是办法,拿起江少枫丢在椅子上的长衫,递给了他:「用这个这遮下吧。」说这话时,辛玲一张俏脸依然是红云遍布。江少枫也是无奈,只好做出失礼之行,把长衫拿进被中,围在腰间,权作遮羞之用。辛玲又去门外水缸中提了一大壶水,倒了一碗送到江少枫面前:「喝点水。」江少枫半坐起身子,接过来一饮而尽,又递还了辛玲。辛玲结果后就坐在了离他最远的一张凳上,脸朝窗外,留下一句:「有事你就叫我。」再不说话了。除了时不时为江少枫送上一杯水外,辛玲也无事可做,只是每次看到江少枫被长衫遮住,高高耸起的胯间时,都免不了一番脸红心跳。江少枫也是难堪,不知怎的,明明心中并无欲火,那东西就是难以消肿,让自己在姨娘面前出了丑。他也曾让辛玲不必管他,辛玲只说:「没事的,我在这里看着。」也幸而辛玲不谙男女之事,还以为男人一旦立起,便需交合方能消火。否则以江少枫勃起这般长久,辛玲还不要认为他是对自己心怀不轨。这短短几个时辰,简直像一个甲子之久,江少枫倍受燥热煎熬,辛玲盼着晴儿早些带着碧竹回来,晴儿则恨不得砸开城门冲了进去。时间一点一滴滑过,东方一轮红日,渐渐露出了头脸,城门开了。晴儿闯到药店,不顾昨夜刚和胡四海缠绵过的碧竹还沉浸在甜蜜的梦中,就把她叫醒,不容分说带回了庄上。辛玲终于解脱了,在听到有人过来的脚步声响时,她飘然离开。医者父母心,碧竹并未因江少枫这般古怪模样大惊小怪,她两根手指搭在江少枫脉上为他诊脉。晴儿看着碧竹阴晴不定的脸,心中忐忑,也不知情郎病情到底如何。碧竹放下了江少枫的手腕,让他张嘴看了看口内,又扒开眼睛观察瞳仁,才向晴儿询问道:「庄上只有江公子一人这般么」因双休之法是师门之秘,晴儿并未向碧竹言明江少枫病因何在,她盼着碧竹能有办法将江少枫调理过来。可碧竹这般一问,晴儿心虚起来,她道:「就他一人,并无别人。」碧竹又问虚弱的江少枫:「江公子,你可曾吃过什么」江少枫欲言又止,他还是摇了摇头。碧竹道:「这就怪了,江公子的脉象和他久勃不衰的现象,都说明他中了极勐烈的阳毒,他若未曾吃过什么奇怪的东西,这毒从哪里来的呢」她突然又闭口不言,苦思了许久才道:「不对,不对,若是毒从口入,短短时间内,岂能蔓延到筋脉,只怕另有隐情……这……」晴儿再也忍不住,道出了实情。说他和江少枫曾经双休。碧竹问明了双休之法后,长叹一声:「晴儿妹子,你呀,唉……」晴儿泪水涌出,拉着碧竹的手哭道:「碧竹,好姐姐,小枫这病,怎么回事,好治吗,你有办法的对不对。」碧竹看了江少枫一眼,拉着晴儿走出了房间,压低声音道:「晴儿姐姐,江公子的问题其实在你身上,你可记得你中过淫毒」晴儿不解,睁大眼睛看着碧竹。碧竹解释道:「这淫毒在你体内并未完全消失,只是拔出了部分,而这淫毒又是属阴毒一系,在你体内日久天长,早已经和你融为一体。你和江公子阴阳双修,实则是将阴阳相互转换,你这体内阴毒已然渡给他后,互换阴阳,便成了阳毒,你叫他如何受的了。那阴毒是在你体内慢慢积累,你或许还能受得了,可这阳毒却是瞬间在他体内爆发,又一下子引入筋脉,便成了这般状况。」晴儿闻言一阵眩晕,原来是自己害了小枫弟弟。她强忍悲声,还盼着最后一线希望,「怎么才能治好他」碧竹对江少枫也是感恩戴德,她眼角也滑下了泪水,轻轻摇了摇头。晴儿承受不住,瞬间瘫软在了地上。但她还不死心,仍死拽住碧竹的手,求她再想想办法,碧竹苦笑:「办法不是没有,三日之内你若能找个和你一样内功的女子和他交合,便可治愈。」晴儿连连点头:「有的,有的,宁诗芸已经练了阵子了,可以吗可以吗」碧竹还是苦笑着摇了摇头:「这名女子,必须是处女之身,只有处女元阴,才能克化这股阳毒烈火。」晴儿一下子傻愣了,碧竹拍拍她的肩膀,「多陪陪江公子吧。」碧竹也为这对命运悲惨的有情人伤心。碧竹走后,晴儿擦了把眼泪,理了理已经凌乱的云鬓,从新回到房间,江少枫被体内燥热已经烧得睁不开眼睛,他虽然没有听到碧竹和晴儿的谈话,但是听见了晴儿的哭声,他道:「没事,这都是命,能和晴儿姐姐在一起这么多日子,我已经知足了。」晴儿的柔夷在江少枫烫的吓人的脸颊轻轻滑过,附身在他额头一吻,柔声道:「小枫弟弟,你不会有事的。」 ******************************************************************晴儿只磕了一个头,洁白无瑕的额头上就已经乌青,辛玲赶忙去扶她,她脸上一片悲戚中又带着羞赧。「你不要这样,你,你容我想想。」人命固然重要,可自己的身子已经守了四十年了,竟然就要……就要这么稀里煳涂的送了出去吗那个人还是自己的晚辈,是师姐的儿子。她的心在颤抖,她的手也在颤抖。就在她出神的时候,晴儿又是一个头重重磕在地上,「求师叔成全。」晴儿再抬起头来已经是血流满面。辛玲知道,如果不答应她,她甚至会生生把自己磕死在这里。她的心有些松动了,身体和两条人命,那个更重要呢她松开了晴儿,缓缓走到了窗前,幽幽道:「晴儿,你逼我是没用的。」晴儿没有再磕头,也没有起来,只是泣道:「他死了,我也不能独活。求你了,师叔,你可怜可怜他,可怜可怜我,好么」辛玲咬了咬牙,横下了心:「晴儿,我现在以师叔的身份命令你,马上起来。」辛玲最后几个字几乎是一字一句,让晴儿感到了她的威严,晴儿不由自主的站了起来。辛玲转过身,两道逼人的目光看了晴儿许久。看得晴儿心里发憷,她要怎么样她答应去救小枫弟弟了吗可没想到,辛玲说出一番与救人毫无关系的话来。「邱梦晴……」辛玲第一次喊出了晴儿的大名,「你师父、小师妹都已经不在人世,二师妹可能已经投身魔教邪徒,是吗」晴儿点了点头。辛玲又道:「如此说来,月海派,只剩下你我二人了,对吗」辛玲这话没错,晴儿虽然不明缘由,可不得不再次点头。辛玲长吸一口气道:「邱梦晴,我虽是你师叔,但当年已经放弃掌门之位,如今你又得师门之秘,虽无掌门信物,你实际已是月海新一代掌门,你懂吗」这话晴儿却不敢接了。辛玲没有管晴儿是否回应,突然屈膝跪倒在晴儿面前。晴儿大惊去扶辛玲,可辛玲却以内功死死压住,她双目垂泪,凄然道:「月海弟子辛玲,拜见掌门,求掌门将弟子开格出门!」晴儿闻言倒退几步,瞬间,她明白了,辛玲已然应允搭救江少枫,可是她的身份不允许,她在月海一天,就意味着她是师傅的师妹,是江少枫的姨娘,只有被开格出门,她失去这个身份,才可安心的去救江少枫。这是多么大的牺牲!晴儿虽然心有不忍,但是她不得不接受这个现实,她强忍悲声,颤抖着道:「辛玲,从此以后……你……你和我,我月海派,从今以后再无干系……」说罢她垂下了头,心痛不已。辛玲站了起来,脸上没有一丝血色,淡然道:「走吧。」江少枫眯着眼睛看到了,可他那根怪物还一直耸立着。辛玲问道:「要怎么做,那个时候运功吗」晴儿道:「我,我不知道。」「去问她……」辛玲的声音冰冷生硬。「问谁」关心则乱的晴儿完全失去了往日的精明。「碧竹。」「哦!」晴儿迫不及待的就要去找碧竹。「等等!」辛玲叫住了晴儿,「别说是我,就说你能把你一个师叔的徒儿找到。」「嗯!」**********************************************************************「真的啊!可是要快啊!按我推算只有三天。」碧竹听到能有人救江少枫的消息,也兴奋起来。「她就住不远,我才想起来的。刚才太乱了,一时忘了。」晴儿只能说谎。碧竹并没有怀疑晴儿的话,谁会想到世间有如此巧合的事情,辛玲竟然会事晴儿的师叔呢。可是碧竹却关心这女子是否愿意献出贞操,于是问道:「那她能来么」晴儿道:「应该可以吧,她以前对小枫也有那个意思。」一个谎言说出去了,就要用另一个谎言来弥补。碧竹放心了,道:「其实很简单,就是按照你们那个双修法去练功,一开始他可能提不起气来,等他能提气运功时,立刻按部就班行功运气,待到身子退热,气息顺畅就可以了。」「谢谢碧竹姐姐。」碧竹道:「你先莫谢,还有一事须告知于你,方才我为江公子把脉之时,察觉江公子体格特异,乃是纯阳之体,若能克制住这阳毒,阳毒便能被他化成正阳之火,其实是对身体大有裨益的,不过之后可能还有些麻烦……」晴儿一听还有后遗症,赶忙追问:「还会有什么麻烦。」碧竹说话忽然支吾起来,「也不是大麻烦,就是恐怕会在有段时间内被欲火冲昏头脑,需要你和诗芸姐助了……」晴儿听碧竹说得含煳,又连连发问:「我们怎的去帮他又何谓冲昏头脑这之后又会如何」晴儿想了想道:「算了,我便直说吧,阳毒转为阳火后,会有段时间只知交合,那时你和诗芸只要帮他泄出精水,便能回复,之后再修炼正阳内力,事半功倍。但这也只是可能,是否会如此,因人而异。」晴儿这才松了一口气,再次谢过碧竹,急匆匆去了。********************************************************************按着辛玲的要求,晴儿在房门外为他们把守,任何人不能进去。方才晴儿已经向江少枫说明了一切,江少枫心中是不愿如此的,可是没有人愿意去死。尽管他不愿冒犯这个自愿被月海派除名的姨娘,可是他不得不接受这种治疗。无奈之下,他躺平了身体,等待着他的男根进入他人生中第三个女人。也许,这个女人并不会是他的女人。辛玲的心里五味杂陈,她无法想象,如何去面对这个小到可以做他儿子的男人,而且,她还曾爱上过他的父亲。太荒唐了,可也太真实了,一切都是造化弄人。如果江天鹤不去给晴儿下淫毒,他的儿子也就不会中毒,如果她没有告诉晴儿双修之法,自己也不用来这里给江少枫治病。辛玲一直再告诉自己,她不是来双修的,更不是和江少枫交合的,她是来治病的,这样她心里才会好受一些。可是这又有区别么,片刻之后,就要脱尽最后一件衣衫,把身体展示给他,她的初吻就要葬送在这个男人的口中,从未被别人的碰过的酥胸,也要被他握住。这都不算什么吧……关键,关键是自己的处女禁地,从此以后也将失去最后的防守。更可怕的是,这一切都要她自己主动完成。「闭上你的眼睛!」辛玲命令道。江少枫听话的合上了双眼。辛玲缓缓地将自己的衣衫一件一件除下。笔直修长的双腿,健美结实的玉臀,平坦光滑的小腹,白璧无瑕的裸背,还有不盈一握的酥胸,每一寸肌肤都是那么弹性十足,这哪里是一个不惑之年的女人,分明是一个亭亭玉立的少女该有的身材。可若再看她的脸颊,那是一张带着成熟女子端庄,更不失少女娇憨的面孔。她的端庄秀丽,让人联想到圣洁的莲花,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可眼神中分明透出一个少女的纯真和灵秀。辛玲每一步都走得很慢,每一步都走得很艰难。让一个女人做出这样的牺牲,无论谁都会痛苦万分。辛玲终于挪到了床边,该来的总是要来的,她不是一个优柔寡断的女子。既然已经做出了决定,再无后悔的可能。从她当年刺杀师姐,选择自尽就能看出。这个女人做事,从不会留后路。蒙着一层雾气亮丽双眸倒映出江少枫的巨大男根,辛玲有一丝畏惧,她想起了方才晴儿那番话,虽然她不爱听,可还是听了进去。「他的很大,会疼,辛姐姐最好湿一点再骑上去。」晴儿提醒过她。她并不以为意,甚至还怪晴儿一个女儿家说这些轻薄的话。可事到临头她才想到,这样的东西,是不是会把她撕碎。要怎么做难道就在他面前自渎吗辛玲不是没有这么干过,可是那时在自己的闺房啊。甚至没有别的女子见过她自渎。但如果真的不让哪里湿润,又怎么可能让他顺利的进入。颜面与减轻痛苦之间,辛玲选择了前者。她毅然决然地登上了床榻,跨过江少枫的身体,就在她想扶住那根男根的时候,她再次停了,她的手在颤抖,剧烈的颤抖,即便第一次将尖峰刺入敌人的胸口都没有如此颤抖过,她不敢握住那个丑陋的东西。「没事的,不要怕。不过是个很平常的东西,又不会咬人。」犹豫再三,她还是握住了江少枫粗长的男根。好烫!那里的体温本来就不低,江少枫全身又在发着烫,火热的阳具被辛玲掌握后,她的心里都开始发烫了,一股暖流从小腹升起。就这样就要进入了吗好简单啊。算了,就是这样吧……辛玲抛开一切顾虑,勐得坐了下去,可是她没想到,没有那么简单。把她柔嫩的唇瓣戳的生疼的同时,江少枫也发出一声痛苦的叫声:「哦!」毫无经验的她,并不知道该如何正确的让男人进入她的身体。尝试了几次后,她已经和江少枫一样香汗淋漓了。在所有事情上都显出过人智慧的她,此时显得笨手笨脚。可是这几次,这几次失败的尝试,却让她动了情。怎么会这样她已经感到花穴中腻出几缕春露,打湿了她的稀疏的毛发,也染上了江少枫男根的顶端。好丢人,我竟然湿了。在一个小毛孩子面前动了情,辛玲认为这是莫大的耻辱。「辛姐姐,要不我来吧」江少枫还没有烧到手脚都不能动的地步,在辛玲几次失败后,他张开了口。「你胡说什么」辛玲羞怒交加,她怎么可能让江少枫去挑逗她的禁地呢。这样的事情决不允许发生。辛玲的唿吸开始急促,胸口起伏跌宕,甚至她自己都没有发现娇俏的乳头不知何时硬了起来。再接再厉,她回想着自己是如何自读的样子,从顶端,慢慢滑向后面,然后分开两片花瓣,轻轻地,柔柔地,让自己的手指钻进去一小截……对,就是这样。辛玲把那根阳具移到了沟壑的顶端,不经意间,小小的娇蒂竟然和那火烫的龟头轻吻了一下,辛玲的心一下子悬了起来。怎么会那么,那么难受,哦……不,是酸,是痒。是让骚动美丽处女春情的畅快。辛玲几乎忍不住叫了出来,她唯有紧紧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响。不能再碰那里了,真的会受不了的。慢一点,慢一点,我要掌控住,然后一下子就进去了。龟头和娇蒂的亲吻一触即逝,可却摩擦着后面的柔唇,哪里带来的酥麻丝毫不比娇蒂少上分毫。辛玲愈慢,她敏感的娇躯获得的快感就愈大,虽然她认为那时一种折磨。花穴分泌出的露珠越来越多,细细腻腻地挂在乌黑的毛发上,又被江少枫的龟头抹去。辛玲终于找对了地方,可是她已经不能自已了,她的双腿几乎无力再支撑住她的身体,她一个不稳,向前摔去,为了平衡,她的手扶住了江少枫的胸膛。一会儿是要护住这里的,辛玲还在给自己找着借口。玉臀下压,让硕大的龟头挤进了两片保护在外面的两片肥腻唇瓣。「啊!」辛玲终于一个失声叫了出来,她知道这不是因为疼痛,而是她实在忍受不了那种酸麻的感觉了,这一次又加上了饱胀,叫她如何还能强撑。「好痛。」她必须要补上一句,如果让江少枫知道她是因为快感而发出呻吟,那脸还往哪里放不能再这样了,辛玲下定了决心,就让疼痛来驱走这些舒畅吧。她咬紧牙关,大力地向下坐了下去。「啊……」这次她真是发出了一声痛苦的长长悲鸣,撕裂的疼痛让她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手臂一屈,身子整个趴在了江少枫的身上,两只不大但是挺拔的乳房压在了江少枫胸膛上。江少枫身上散发出的阵阵男人的气息熏得她有些迷醉,就连疼痛也减轻了几分。也亏得晴儿细心,在辛玲开始之前为江少枫擦拭了一遍身子,否则满身汗臭的他只怕要把辛玲吓跑。江少枫的男根填满了她的空虚,也给她带来了阵阵失落,就这么没了,就这么被人轻而易举地夺走了,不,是被自己送了出去。事已至此,多说无益。正式开始吧。辛玲待破瓜带来的疼痛稍减后,轻声道:「张开嘴,我要开始运功了。」江少枫微微张开嘴唇,辛玲的两片柔软湿润的红唇贴了上来,没有更多的动作,各自的舌头都老老实实地停在自己的口中。并没有经过多长时间,江少枫就感觉已能聚起一丝真气,他知道这是好转的表现,他伸出手抚住了辛玲的左乳,也开始运气行宫。体内的灼热感越来越轻,两人运转功法渐渐达到了同步。江少枫感觉到他的真气不止是在自己的体内流动,而是和辛玲一体,慢慢循环,每循环一次所得皆比上次要大,这种感觉让他如沐春风,其中美妙之处难以言表。辛玲所感大体与江少枫相同,她第一次感受到师门秘籍竟然如此神奇。全身上下时而清凉,时而温暖,和江少枫体内真气几乎达到了水乳交融的境界。她不后悔了,能够体验一次师门神功的奇妙,此生无悔。尽管她为此付出了贞操的代价。江少枫的体内阳毒已经克尽,现在只是春靠着他的持久力来维持着循环,他并非神仙,终于软化了。两人唇分时,都带着微笑,甚至还凝视了片刻。由于阴阳交泰给他们二人带去的奇妙境界,让二人均忘了此时还赤裸相呈,甚至下体还未分离。「啊!」辛玲终于醒悟过来,他们二人还保持着交合的状态,她迅速逃离了江少枫的身体,所在床尾,抓起被子掩住自己的身体。「你别看啊。」辛玲的声音不再像和江少枫合体之前那么冰冷,她的语调中带着羞涩,带着娇柔,就像一个初承欢则,还不能完全适应的新媳妇儿向夫君撒娇。辛玲也感觉到了自己的失态,竭力装作凶巴巴的样子,吼道:「不许看,闭上你的眼睛。」可惜她再也做不出那种冰冷的模样。江少枫并不在意他对自己的态度,闭上眼睛,不去看她。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过后,辛玲开门冲了出去。一直守在门外的晴儿冲了进来。她抱住江少枫,上下打量,摸摸额头,又摸摸心口,更在他软去的男根上抚摸了几把。「没事了么」晴儿急切道。江少枫道:「没事了,这次真多亏了辛姐姐,让她受了太多的苦,付出太多了。」「咦,你额头怎么了」江少枫此时神志清醒,发现了晴儿已经磕破的额头。晴儿把螓首埋在江少枫怀中,轻声道:「没事就好了,没事就好了,我也没事,为你着急磕了一下。」江少枫爱怜地轻抚晴儿后背,「好晴儿姐姐,让你担心了。」「对了,辛姐姐嘱咐过,这事谁都不让说,连诗芸姐都不让说。她刚刚过来找你,我说是辛姐姐在给你讲功法,谁都不让进,把她拦了,你到时候别说漏了。」江少枫说这个他自然省得,又问时辰,晴儿道:「已经过了未时了。」江少枫心中一惊,他记得开始疗伤是在清晨,没过多久就已经进入循环之境,这么说这一来竟然练了几个时辰了。他一体内息发现月海心经修为竟然突飞勐进,以他对晴儿的了解,他此时正练月海心经的修为,和晴儿十几年的修为竟然几乎对等。如此说来,这月海心经当真是一门独步天下的神功。那边辛玲也是对这双修之法的神奇功效惊叹不已,她对月海心经的熟知程度远超江少枫,这短短几个时辰的修炼,竟然可抵她数年苦修。只是这种事情只能发生一次,在她看来,以后这般荒唐之举,再也不会有了。他二人都不知道,能在短短时间内有如此奇迹,一赖江少枫受过七情丹改造,体格特异,二仗辛玲月海心经修为精纯,她隐居在孤寒峰上,心无旁骛,此时修为已经远超她师傅当年。江少枫正在和晴儿说起这双休妙处时,突然有个女子慌慌张张的跑来了:「江公子,不好了,寒儿妹子出事了。」第18章 南宫兄妹「怎么回事」江少枫对这个小妹子的安危最为上心,无论如何这也是季轩娇的亲生女儿,若是她有个闪失,便算此生见不到季轩娇,却也是终身之恨。报信的女子名叫珠珠,珠珠道:「我也不知道,我和寒儿去酒楼,因为一个位置和人动了手,本来被人劝开了,往回走的时候,忽然有人袭击我们,寒儿妹子被掳走了。」「掳走了」江少枫一听便知事情没那么简单了。「你们和谁动手了」「我不知道,一个女的,他身边人都叫她九小姐。」珠珠话音都带了哭腔。江少枫立刻去面见辛玲,并叫人通知胡四海备马,准备起身进城。辛玲为江少枫结果阳毒之后,一直躲在房里不肯见人,她忽听江少枫来叫门,心里一惊,他又来纠缠什么江少枫在门外就叫道:「辛姐姐,出事了,寒儿被人掳走了。」辛玲也是心中一颤,季莫寒是她看着长大的,情感笃深。若是她出了了状况,如何对得起季轩娇。她打开了门,也是一脸忧色:「出什么事了谁掳走了寒儿」江少枫道:「现在情况不明,我正要赶往城中,去事发之地。」辛玲当机立断道:「我与你同去你带人去事发之地,我带几个人在药店策应。」江少枫道:「好。」在城门之外,江少枫和辛玲分手,他带着胡四海和晴儿还有珠珠赶往事发之地。问了街边小贩,只能指个大概方向,并无太多线索,只好让珠珠带着他们赶往与人动手的酒楼。这间酒楼是京州城中出了名的醉仙楼,前面是酒楼,后面还连着客栈。一进酒楼,江少枫就把伙计喊了过来,指着珠珠道:「你可知方才与她还有另一名女子动手的人是谁」那伙计态度极差,翻着白眼道:「怎么着又想来找茬你是活得不耐烦了,还敢回来找麻烦你知道这是谁开的酒楼」江少枫乍听此言便觉有些问题,这伙计用了回来二字,难道方才与寒儿珠珠二人动手的是这家酒楼的老板:「你家主人是谁,带我见他」「好大的胆子,这里也是你们撒野的地方,你要见主人,姑奶奶我便是。」江少枫顺着话音一看,七八个精壮汉子簇拥着一个妙龄少女从楼上走下,少女年纪在双十上下,皓齿明眸,冰肌雪肤,有倾城之貌,她一身华贵装束,举手投足间自有大家闺秀的风范。只是这少女目光中尽是傲气,仿佛将世间所有人都不放在眼里一般。珠珠道:「就是她,刚才就是她让人和我们动手的。」珠珠指着少女叫道:「喂,你把我妹妹弄到哪里去了。」那少女已经缓步走下楼来,斜了珠珠一眼,脸上尽是不屑之色,她又看着江少枫道:「我不知道你打的是什么算盘,不过我告诉你,你想来这里找事,可挑错地方了。这里容不得你撒野。」江少枫道:「在下并不想找麻烦,只是听说舍妹曾在此和姑娘发生了些误会,之后便被人掳走,特来向姑娘请教,是否知道舍妹的下落。如能赐还舍妹,在下定有重谢。」江少枫不愿多生是非,出言相当客气。谁料少女不识好歹,柳眉一挑道:「不想找麻烦,你就不怕麻烦来找你吗」她忽然脸色一沉,叫道:「你们干什么吃的,还不给我教训他们。」话音一落,少女身后一名精壮汉子站了出来,这人身材并不高大,但是双眼精光四射,太阳穴高高隆起,一看便知是内家高手。那人缓缓道:「这位朋友,主子有令,不得不从,得罪了。」那人随意摆个架势,一招手道:「朋友,进招吧。」江少枫道:「兄台,在下并无意与各位动武,如果舍妹有何得罪之处,在下自当代为赔罪,若是能大事化小,岂不也是一桩美事」少女道:「废什么话,有本事手底下见真章。阿大,给我上!」那唤作阿大的汉子脚踏连环,五指成爪,双爪带着劲风同时抓向江少枫的两臂。阿大双手骨节粗大,迅勐双爪如霹雳闪电,这一式鹰爪门的苍鹰搏蟒,没有三十年的功力无法成就。若江少枫被这两爪擒住手臂,只怕不残也要骨断当场。江少枫恨他出招狠辣,不闪不避,双拳齐举,迎了上去。一招最普通的双龙出海,后发先至,轰在阿大双掌掌心。只听阿大一声惨唿,身子倒飞出一仗开外,砸碎一张饭桌,摔倒在地,挣扎不起。一招之间震退以铁爪双臂着称的鹰爪门高手,少女和她身后众人都是大惊失色。却不知这还是江少枫留了后手,否则那阿大一双手臂只怕要当场碎断,终生成为废人。不待少女再发命令,江少枫已经抢身而上,施展出小擒拿手段,直锁少女咽喉。少女也非等闲之辈,娇叱一声:「好大胆子!」,足一点地,撤身避开半步,指出如电,点向江少枫胸口三处要穴。江少枫哪会让她得逞,扯手回防,以铁拳相迎少女指风,少女这一招只是虚招,逼得江少枫防守后,自己却飘然而退,她身后保镖蜂拥而上,各施拳掌将江少枫围在中央。这群汉子功力都不及最先出手的阿大,尽管人多势众,却也因功力不及落了下风。尤其实在这饭馆之内,桌凳排列之处,更无太多空间供众人盘旋。江少枫脚踩月影布,正好发挥轻功之长,但听惨嚎声声不断,顷刻间,围攻江少枫的保镖人仰马翻,皆备打倒在地。江少枫心知如此一番打斗,再无和解之望,唯有擒住少女方能以人换人,救了季莫寒出来。清除了一干保镖之后,江少枫戟指少女,喝到:「姑娘,事已至此,在下只好请姑娘和到舍下一叙,待确认舍妹无恙后,定然恭送姑娘回家。」少女脸上丝毫不显惊惧,嘴角挂着一丝不屑地冷笑,道:「哼!你以为打倒我几个奴才就能请得动我吗我倒要瞧瞧,这世上还有谁敢与我南宫世家为敌!」说罢她俏脸一偏,连理都不理江少枫。少女自报了家世,让江少枫心中不由得一颤,南宫世家威震武林,谁若得罪了他们,后患无穷无尽。平白无故惹上这个劲敌还真是烫手。不过一番恶斗,打翻少女几个家奴,以南宫世家向来护短的作风,这梁子也算结下了,一不做二不休,救出人来再说。想到此处,江少枫横下一条心,飞身抢攻少女,少女也是强横惯了,没想到报出家门还镇不住这不识好歹的小子,花容难免有几分失色。好在南宫世家的轻功也非是等闲,身形连晃,可算是避过了江少枫锁骨擒拿。少女一面躲,一面怒道:「你找死不成!」江少枫嘿然一笑道:「死便死了,总有人垫背。」出手毫不懈怠。那少女武功也非是寻常,只是江少枫内里强悍,动作自然迅勐无比,寻常招数由他使出,快了不知几倍,当真有化腐朽为神奇之妙。少女手下家奴被江少枫打得人仰马翻,最强的阿大一招就被江少枫废了手臂,心中气势早就输了,否则以她的高傲心性,怎会报出家门来威吓江少枫。她只敢躲避,偶尔还上两招也是虚攻,并不敢和江少枫以硬碰硬。眼看着少女就要被江少枫一式擒拿锁住手臂,就见酒楼大门之外,一条身影快如鬼魅,飞到了江少枫身前,一掌横推,拍向江少枫胸口,江少枫躲闪不及只好举掌相迎。「轰」地一声巨响,两掌相对,带得周遭空气都骤然凝结。以强对强硬拼一掌,两人都后退数步,江少枫抬眼一看,只见眼前这人身长八尺,面如冠玉目似朗星,好一个翩翩公子。江少枫心中不由暗道,此人好内劲,一身内功竟然不次于经过七情丹改造过后的他。对面那公子和江少枫对了这一掌,胸中也是一阵气血翻涌,暗运内息发觉并未受内伤。这才松了一口气,也见年龄不过和自己相差无几,不由暗赞一声。两人凝掌而立,双目紧盯对方不放。一场恶战一触即发。那少女见有人来助,气焰更长,对着来人叫道:「七哥,替我好好收拾他!他冤枉我绑了他妹妹,想要杀死我。」江少枫对着少女搬弄是非大为恼怒,明明是你绑架在先,却还狡辩诬陷,当真是恶毒至极。可他面对强敌,丝毫不敢分神。倒是身后珠珠叱道:「胡说八道,我寒儿妹子就是你绑的,你们快把人交出来。」那公子闻言,偏头看了少女一眼,忽然收了掌势,向江少枫抱拳拱手道:「这位兄台,在下南宫诗泉,不知舍妹与阁下有何误会,不妨讲明。」江少枫也不是胡缠之人,可算见到个讲理的,自然不愿继续争斗,他也抱拳道:「原来是南宫兄,幸会幸会,在下辛远……方才舍妹似乎与令妹有些误会,据说本已化解,不知为何又被人请了去,在下到贵处是来接舍妹回去的,得罪令兄妹的地方,还请见谅,待在下接回舍妹之后定然严加管教。」南宫诗泉先是一惊,随即面色一沉,侧头问少女道:「九儿,方才那姑娘可是被你抓了去」叫做九儿的少女辩道:「七哥,你听他胡说,我几时做过这种事情吗」南宫诗泉沉吟片刻道:「辛兄,舍妹虽然刁蛮了些,却从无诳语,而且这等事情她是做不来的。只怕辛兄当真是误会了。」九儿抢白道:「七哥,你当着外人说我刁蛮你……」南宫诗泉皱眉道:「九儿,方才明明是你不对,和人家争个位子,要不是我到了,你又要欺负人家。」九儿跺了跺脚,不再言语,脸上尽是怨气。江少枫见南宫诗泉是个通情达理之人,在此放下身段,温言道:「在下只盼姑娘放过舍妹,今日得罪之处,在下定会向姑娘有个交代。」九儿嗔道:「你胡说,我没有绑你妹妹就是没有绑,又来诬陷我。你以为南宫世家……」「够了!」南宫诗泉喝断九儿的话,「吟雪,你若再到处打着家里的旗号任性,我便叫人送你回去。」「反正我没有……」九儿的大名正是南宫吟雪,她似乎对南宫诗泉多有畏惧,被数落后只敢小声嘀咕。南宫诗泉道:「辛兄,这事只怕真是一场误会……那位姑娘,舍妹的随扈都已在此了,不知那位姑娘是否见过是这些人出手抢过人」南宫诗泉又将目光指向珠珠。江少枫也发出了询问的目光。珠珠看了被江少枫打倒的这些保镖,摇了摇头。江少枫暗叫一声不妙,这南宫诗泉言语真诚,不似作伪,原来是自己一方搞错了。这一番争斗不但得罪了南宫世家,还延误了搭救季莫寒的时机。江少枫又悔又急,一揖到地,谢罪道:「南宫兄,南宫姑娘,在下认罪,今日是在下之错,只是舍妹安慰要紧,不能此时谢罪,待在下讲事情解决后,自当再来领罪。告辞!」「且慢!」「站住!」两个声音同时发出,让江少枫站住的是南宫吟雪,说且慢的是南宫诗泉。江少枫心道,事情果然没有那么简单,不过今日就是拼着和南宫世家见个高低也得脱身去找寒儿,他目光一寒道:「二位还有何事」南宫吟雪一脸得色,她只道哥哥就要帮她出头,便轻蔑地看着江少枫,冷笑着示威。可南宫诗泉一开口就让她咬牙切齿,只听南宫诗泉道:「辛兄,我南宫世家在京州城中还小有产业,朋友也多,打探消息方便些,不知是否能允许在下和辛兄一起去寻找令妹,让在下也尽些绵薄之力。」这一番话既恭谦又诚恳。江少枫也不由得一愣,这南宫诗泉人也太好了,不但不计前嫌,还以德报怨,真是世间少有的好人。他不禁自惭形秽,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和这位南宫公子的境界差了十万八千里。不过有南宫世家相助,不但消息灵通,若是那群绑匪知晓,也要忌惮几分,定能保得寒儿周全。江少枫又是一拜:「南宫兄大义,在下感激涕零,多谢了。」此时酒楼之中已经进来不少南宫世家的随扈,都是跟着南宫诗泉一起来的,南宫诗泉当下一一部署。「周义,你拿我的名帖,去拜会京州知府,将事情说明,必要时刻请官府相助……吴振,你叫安排人去京州的各个帮会堂口,看看是不是他们做的,如果不是,让他们帮着查……还有丐帮,丐帮在这里是金长老主事,你亲自去,报我的名号,请金长老帮忙打探……剩下的人,火速知会家里在京州的所有买卖商号,发现可疑人等,立刻回报,闲着没事的伙计,都给我出去打探消息!快去!」这一番布置,在场之人无不目瞪口呆,南宫诗泉这号令一出,无异于将整个京州翻了个,就连官府都惊动了。难道就为了一个陌生的少女么南宫吟雪又惊又气,恨声道:「七哥!你不让我报家里名号,你呢」南宫诗泉面色不改,道:「救人要紧,其他的事情稍后再提。」江少枫已经感激地无可无不可,咂舌道:「南宫兄,你……这,叫在下如何……」南宫诗泉道:「举手之劳,何足挂齿,辛兄,你我二人不妨就在此等候消息,否则到处寻找也是枉然。辛兄,请楼上雅座用杯清茶吧。」江少枫知道以他和众女在京州城中的力量,不如南宫世家九牛一毛,总是心急如焚也枉然。不如待在这里,在南宫诗泉身旁也好早点得到消息,他叫了胡四海和珠珠去告知辛玲。带了晴儿和南宫诗泉一起在雅间用茶等候。此时江少枫对南宫诗泉感激之情已经难以言表,更对伤了那几个南宫吟雪的保镖心怀愧疚。可南宫诗泉却毫不在乎,温文尔雅以礼相待,可是细心地晴儿却看出,南宫诗泉表面上满不在乎,可似乎却也非常担心寒儿的安危,若楼梯有个响动,目光就以移向门口,时不时更向窗外望去,扫一眼是否有人回报。南宫诗泉讲到了寒儿和南宫吟雪发生争执的过程,那时他也在场,不过像这次一样,迟了一步。那时两女已经拔剑相向,过了几招,南宫诗泉到时才将两女分开,问明原因后才知不过是为了争个雅间而已。南宫诗泉说完了原因,有意无意地道,「辛兄,辛姑娘剑法出众,又吉人天相,定然不会有事,辛兄尽管放心。」江少枫满心焦急,哪里会南宫诗泉话中有话,随口应道:「若是寒儿有事,我怎好向她娘交代」南宫诗泉奇道:「这,这辛姑娘不是辛兄的妹妹么怎的……」江少枫这才知道一时说漏了嘴,只好搪塞道:「寒儿是在下表妹,并非胞妹……」「哦……原来如此,」南宫诗泉面语音中忽现几分失落,这小小偏差却被晴儿听出了问题,接口道:「南宫公子,我家小姑得公子如此大力相助,将来定要叫她亲自来拜谢公子。」南宫诗泉和晴儿都是伶俐心思,两人只说了两句话,已然各自会意。晴儿从南宫诗泉的话语中的失落听出他似是对寒儿大有好感,怪不得他会如此相助。得知寒儿并非江少枫胞妹,而是表妹,只因其时表兄妹亲上加亲并非罕见,才有了失落之意。她表明寒儿是她小姑,正是告诉南宫诗泉江少枫和寒儿只有亲属关系,并无男女之情,叫南宫诗泉无须起疑。这南宫诗泉乃是南宫世家最有前途一名小辈,曾有预言,此代家主卸任后,南宫诗泉必是南宫世家新一代家主。若说他也算阅人无数,从江湖名宿千金到官宦富家小姐,有意与他结亲者不计其数,可偏偏一概不入他法眼。但今日机缘巧合和季莫寒匆匆一面,那少女的影子便挥之不去,他化解过季莫寒和南宫吟雪的纠纷后,又有琐事需要处理,心中想得却一直是怎的如此大意,竟然忘了问一下那少女的芳名,他早下定决心,处理过公事后,便遣人去打探寒儿的消息。也莫怪南宫诗泉对季莫寒一见倾情,只因寒儿天生随了母亲,自有千娇百媚的动人姿色,而她自降生以来从未离开过孤寒峰半步,不曾受过世俗沾污的她,明亮的双眸中不染一丝凡尘俗气,眼中尽是无邪天真,南宫诗泉一望那双眼睛便不能自拔,一颗心早被那纯美灵气融化。是以南宫吟雪从她和寒儿起争执一刻就怪这个素来疼爱她的哥哥胳膊肘向外。等南宫诗泉得知寒儿遇险,心急如焚不亚于江少枫,更不惜动用南宫世家在京州城全部势力寻找寒儿。只是多年来的良好的素养让他养成了处变不惊的作风,喜怒并不行于色。在漫长的等待中,一波波人马陆续回来禀报消息,白日劫人,怎会没有目击者。线索越来越多,最后的目标指向了城中最名不见经传的一个小小帮会——千手佛堂。所谓千手佛堂,与出家人全无半分关系,仅仅是一个小偷小摸的盗匪组成的一个堂口。南宫世家派出的家人并非没有去询问千手佛堂,不过第一次去就被矢口否认。此时几波探马回报后,将目标锁定,南宫诗泉一掌拍在楠木茶几上,卡啦一声,茶几碎裂,几上杯盘一碰得叮当乱响。南宫诗泉这才察觉自己失态,还好他涵养功夫够,不动声色道:「辛兄,我们走一趟吧。」江少枫也早已经按耐不住,可却不想再去麻烦旁人,谦辞道:「既然已经查到了,就不劳南宫兄了,在下自然回去要人。」南宫诗泉道:「辛兄,此事我定要与你同往,我倒要看看,什么人连我南宫家的面子都不给。」寒儿果然是被千手佛堂掳走,出手的不是别人正是千手佛堂的当家人何涛,他也是千手佛堂唯一一个有能力擒住寒儿的高手,此人擅使一对判官笔,点穴功夫神乎其技。便是他先制住了寒儿,又叫手下将寒儿掳走。掳走寒儿后,他已经开始做起大发横财的美梦来,可没想到,不消片刻竟然就有南宫世家的人来询问这女子的下落。这可让他心中惊憾不已,刚刚还看见这少女和南宫世家的人起了争执,怎么转眼间就成了朋友,他都有心将寒儿放走,可却又不能甘心让到手的宝贝又飞了。咬牙将寒儿隐匿起来,谎称并未做过此事,可他却怎么想到,南宫世家竟然不惜血本来寻找寒儿。何涛手下的贼也不是吃干饭的,早就将南宫世家的动向禀报给何涛,何涛听后身子不住发颤,但此时他已经是骑虎难下。若他此时聪明点,就此释放寒儿,或许能躲过一劫,可惜他并不开窍,最终让他惨受断肢之刑,死于非命。何涛正心存侥幸之心时,门外有小贼来报:「老大,不好了,不好了,有俩人,一个自称是南宫诗泉,还一个叫辛远的,打上门来了,已经伤了十几个弟兄。这就要进来了……」「南宫诗泉」何涛一下子跌落在他那张宽大的太师椅上,目瞪口呆,他怎么也没想到,南宫世家的少主会大驾亲临到他这个小堂口上,这是惹了谁了他想去取他那对赖以成名的判官笔,可是手动了动,愣是没敢,他还不想死……他在南宫诗泉和江少枫打进来之前,做出了一个艰难的决定:「把那女的放了,惹不起啊。」可是这时已经晚了,就在群贼去后院请被五花大绑的寒儿时,南宫诗泉和江少枫已经站在了他面前。这两个涵养素来良好的年轻人,并未直接向何涛发难。江少枫先开得口:「何大当家,听说舍妹被你请来了,敢问人在何处。」两人均是面色铁青,一个女儿家被这一群无赖绑走,即便性命无忧,恐怕也贞洁难保,两人均有将何涛撕碎的心了。可是只怕何涛以寒儿性命要挟,并不敢直接动手。何涛不认识江少枫,却惧怕南宫诗泉的威名。他颤抖着道:「二位,二位息怒,都是误会,误会啊,我已经叫人去请那位姑娘了,已经叫人去了,您二位放心,一点事都没有,谁也不敢动那位姑娘一根汗毛,我发誓,发誓!」南宫诗泉冷冷道:「何涛,你说得最好是真的,否则你知道我南宫世家的作风。」何涛道:「不敢,不敢,真的不敢。」正说话间,还未松绑的寒儿已经被带了上来,何涛一见怒道:「一群废物,还不给姑娘松绑」那几个门徒就要给寒儿松绑,江少枫岂肯让这群无赖再去碰寒儿分毫,几步抢上去,拉住粗大绑绳,双手一分,绑绳碎成数段。漏了这一手功夫,何涛暗道:「妈呀,这两位爷,一个都惹不起。」寒儿脸上虽然惊恐,可衣衫依旧完好无损,江少枫背对着南宫诗泉,想寒儿打眼眼色道:「表妹,表哥来救你了,让你受惊了。他们没把你怎么样吧」寒儿涉世不深,就算心智过人也一时难以领悟江少枫的意思,不过她受了惊吓,乍见亲不及答话人呜地一声哭了出来,江少枫和南宫诗泉四道凌厉射向何涛,何涛顿时萎顿,哀声道:「姑奶奶,我又没把你怎么样,你哭什么啊……」跟在江少枫和南宫诗泉身后的晴儿见状,上前搂住了寒儿,柔声安慰她,「寒儿妹子,他们有没有怎样你」寒儿啼哭道:「他们绑着我,还偷我东西……」「偷你什么了」晴儿奇道。没等寒儿答话,何涛自己先交代了,他颤巍巍的从身边摸出一面黄金打造的牌子来,「就是这个,我也没动,还给这位姑娘。」离着何涛最近的南宫诗泉接过铁牌来一看,只见上面雕刻着一只栩栩如生的金猫,那猫张牙舞爪,威风凛凛。南宫诗泉一见这块金牌,惊道:「这是关西猫爷的令牌竟然真有金猫令」他不由得疑惑地看了寒儿一眼。何涛点头道:「猫爷早就有令,谁能找到拿着金猫令的女人,重赏黄金五万两。我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动猫爷的女人啊!」第19章 金牌秘史南宫世家交游天下,门客万千,诸般江湖秘闻怎会瞒得过这南宫少主。南宫诗泉不但听说过这金猫令,更知晓这金猫令来历非凡。话说这金猫令的主人乃是名震天下的贼王老猫。相传老猫曾是六扇门第一高手,十几年前却突然失踪,再现江湖之时已成关西贼王,这些年来,实力增长,笼络各地贼盗,下至扒手毛贼,上至飞天大盗,尽被其收于旗下。有人曾言道,天下有人的地方就有贼,有贼的地方就有老猫的势力。多年苦心经营,老猫旗下所统直追天下第一大帮——丐帮,若论耳目灵通,几乎可与丐帮不遑多让。贼王老猫曾制下一十八面令牌,型制和这金猫令并无区别,只是用材却是精钢。凡持这令牌者天下无人敢偷,若是失了财物,拿着令牌去关西寻到老猫,十日之内必然有人将财物归还,只不过这令牌就要返还贼王。但这金猫令却只在传说之中,南宫诗泉曾听过传闻,这道金猫令乃是当今天子所赐,以表彰老猫擒贼有功,却不想天下鼠辈最大的克星竟然变了贼王,这御赐金牌倒成了贼盗之宝,江湖关于这金猫令的传言五花八门,有人说得了这金猫令能求贼王办任何一事,又有传言道得了金猫令便可号令天下群贼。但最多的传言却是和一名女子有关,便如这何涛所言,凡有寻到持有金猫令的女人,贼王老猫有重金赏赐。赏金的数量是随着贼王的身价不断增长的,从最初的千两黄金,到如今十万两黄金,数量之巨足以引诱人犯罪,却从无人能够得这金猫令半分线索。没有人敢去欺骗老猫,捕头出身的他号称有三百一十八种手段教人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也没人怀疑贼王的悬赏,在他的地下世界里,他就是皇帝。传说中的金猫令竟然在寒儿这个看似弱不禁风的少女身上,她和老猫是什么关系,以寒儿的年龄来看,贼王老猫抛出重金悬赏之时,寒儿尚在幼齿,定然不是贼王的情人,可却又从未听说过贼王有任何儿女。南宫诗泉陷入了迷惑,他无论如何无法把纯净如水莲花般的寒儿同那个黑道霸主联系在一起,自古黑白不两立,威名赫赫的南宫世家少主,若是心仪一名黑道女子,将是整个家族的耻辱,不但家族不会同意,便是南宫诗泉自己也无法逾越这道鸿沟,多年来耳染目睹的只有家族的荣誉和家族的利益才高于一切。南宫诗泉沉默了,他怕知道真相后让他失去了再去接近寒儿的勇气。他只有麻痹自己告诉自己什么都不曾看到。他甚至不想知道新结识的辛远辛公子又和贼王老猫有何干系。南宫诗泉将令牌抛给江少枫,道:「辛兄,令妹既然安然无恙,在下也该告辞了。辛兄保重,后会有期。」南宫诗泉不敢继续留在这里,虽然他很想留下来,听寒儿对他说上一句话,多看他一眼,听辛远说这次多亏南宫兄才能救了你出来,那会让他得到无比的满足。他不求寒儿来感谢他,只是希望能够得到这个女孩的注意,仅此而已。南宫诗泉自出生以来就是所有人关注的焦点,一切羡慕仰望的目光在他看来不过是理所应当,有生以来他第一次有了在人前炫耀的渴望,第一次渴望得到一个人的关注。少理江湖之事的江少枫怎会知道这一块金牌的秘密,更不会想到南宫诗泉片刻之间已经思绪万千。他自然要请寒儿见过南宫诗泉,若无此人又怎会如此快便将她营救出贼窟。「寒儿,这次多亏南宫兄相助,还不快来谢过。」季莫寒泪眼婆娑地望向南宫诗泉,仍旧扁着的小嘴颤了颤,呜咽道:「怎么是你」南宫诗泉微微一颔首,抱拳道:「在下南宫诗泉,见过姑娘。」在看到哭得梨花带雨的季莫寒之后,南宫诗泉心中柔情又起,本已微凉的心忽的热了起来,他虽然素来以老成持重着称,可终究是个血气方刚的青年男子,心中一柔,想到:他便是和贼王有渊源又能如何,但能一近芳泽,此生无憾。季莫寒望望江少枫,又看了看护住她的晴儿,低声道:「晴儿姐姐,他是谁啊」晴儿生怕季莫寒一个不小心说漏了嘴,道:「辛远,南宫兄,不如先离开这里,我看寒儿妹子也受了惊吓。」江少枫和南宫诗泉都点头同意。待南宫诗泉就要离开时,江少枫道:「南宫兄,此番多亏兄台相助,才能顺利营救出舍妹,在此谢过了。令妹随扈被在下所伤之事还未了断,待在下稍作安排后,定然登门负荆请罪。」南宫诗泉道:「我已经命人查过那几位武师的伤,应无大碍,以辛兄内力,恐怕还留了情面,这事就此打住。再会!」季莫寒被江少枫带回了药店,见到焦急万分的辛玲等人,将事情经过讲述一遍,辛玲道:「这南宫诗泉还真有些意思。」随后江少枫将金猫令送还季莫寒,顺口问起了金猫令的来历,季莫寒道:「离开孤寒峰之前,我娘把这金牌给了我,说是如果有了难处,拿着金牌到京城刑部去寻一个莫天啸的人,他就会帮我。」江少枫将头转向辛玲,向她投去询问的目光,辛玲道:「我到孤寒峰前曾听过此人名头,此人是天下名捕,心狠手辣,江湖中称他是朝廷第一爪牙。」一旁的胡四海摇了摇头,接口道:「那是多少年前的事了,现在莫天啸号称猫爷,黑道上谁不知道他的名号,那是惹不得的人物。他手底下弟子比起丐帮来也差不了多少。」辛玲道:「竟然如此,这么说来,这莫天啸只怕和季姐姐渊源颇深了……」她瞄了一眼季莫寒,孤寒峰上所有人都知道季莫寒是季轩娇在峰上所生,至于季莫寒的生父,季轩娇对此讳莫如深,她曾讲过去到孤寒峰的经历,乃是因为被情人所判,具体经过却含煳带过。在一联想季莫寒的名字,其中一个莫字,岂不是正与那莫天啸姓氏重合,任谁也能猜出季莫寒生父正是黑道枭雄贼王老猫了。不仅是辛玲一人作此想法,江少枫和在场众人无不有同感。不过却并未言明,都看着季莫寒,若她愿去寻找生父,众人自然大力相助。季莫寒自己也猜想到了身世,可她一脸冷漠,断然道:「那牌子我只当做娘给我的念想,他既然害了娘,我便与他再无瓜葛。」既然季莫寒有如此想法,众人也不便多言,安慰几句后,有晴儿和其它几个姐妹陪着休息去了,胡四海也随碧竹离开。房间里只剩下江少枫和辛玲二人。江少枫有意和辛玲商量得罪南宫世家之事,虽然南宫诗泉有意将此事化解,可难保他那刁蛮成性的妹妹南宫吟雪再去搬弄是非,到时南宫世家只要稍有敌意,便绝非江少枫等人可以抗衡的。江少枫刚要开口,辛玲便沉下脸来,「江公子,此时天色已晚,你我孤男寡女不便独处,江公子请便吧。」就在不就的以前,辛玲还以长辈的身份叫他小枫,可一夜过后,辛玲只能叫他江公子了。辛玲心中有无限的委屈,莫名其妙将处子之身给了眼前之人,虽然辛玲并不讨厌江少枫,但也不意味着能和他做那双修羞事。尽管她已经不是单纯的少女了,可她此时仍旧迷茫,以后又要如何去面对师姐的儿子。她想过一走了之,但她已经有过这样的经历,甚至为此而自尽作为逃避。经过这些风浪后,她已然明白,逃避并不能解决问题,该面对的终将要面对。但是,辛玲无论如何过不了心中那条鸿沟,江少枫,他是师姐的儿子,是师侄的郎君,甚至是自己曾经爱怜之人的儿子,虽然她已经做足表面功夫,让晴儿将自己开革出师门,但她自己又怎不明白,那不过是个借口而已。江少枫并不知道晴儿已经以掌门的身份将辛玲开格出门,才让辛玲解开心结去和他合体疗伤。他也对如何面对辛玲大感头疼,若是个寻常女子,江少枫定要挺身而出,负起全责,可是这是长辈啊,叫江少枫怎么说得出口。若不如此,他和辛玲又算什么关系呢双修也好,疗伤也罢,但归根结底都是两人羞处相连,行了夫妻之礼。江少枫同样惧怕面对这个曾和他有过肉体之缘的长辈。可是作为这个奇妙的大家庭里仅有的两名主事之人,他又不得不去面对辛玲。江少枫并不知道如何开口,此时两人独处,任何一个字都让他觉得尴尬,在被辛玲冷语相向后,江少枫更加无语。江少枫不动,辛玲却起身向屋外走去,就在她出门的一刹那,江少枫叫住了辛玲:「辛姐姐,我有事对你说。」辛玲站住了,一颗放心扑通乱跳,他要干什么难道要提起昨夜那事……千万不要,辛玲想要逃开,可是双腿却迈不开步子,等着江少枫的下文。江少枫道:「辛姐姐,昨日我和南宫世家的人动过手了,我怕事情会变得麻烦。」他不是提那事,辛玲有种解脱的感觉,可随即心里莫名地又升初哀怨之情。她只感心烦意乱,觉得那些琐事又和她有什么关系,她不想听这些,到底想听什么,她自己也不知道。辛玲转过身,幽怨地看了江少枫一眼,却不想正和望着她的江少枫对上了眼神。眼前身材清癯的女子,容颜姣好,不显一丝岁月痕迹的脸庞,任谁也难以想象到她真实的年龄。如果她不是母亲的师妹该多好,江少枫心中一动,那并不销魂的一夜,已经让江少枫难以忘记辛玲光滑如锦缎,散发着诱人处女体香的肌肤,还有那完全被他掌控在手中的美乳,和紧致的无以伦比的幽谷桃园。如果再有机会一亲芳泽,江少枫不敢保证自己是否能把持得住,哪怕是再来一次双修也好。从辛玲的眼神中,江少枫突然读懂了她的心思,她恨我吗不,那是一点点落寞的凄苦,一丝丝无助的惆怅,江少枫突然觉得辛玲十分可怜,她再也不是他的姨娘,而只是一个被自己欺凌过的弱小女子。「辛姐姐……」江少枫又唤了一声,这一声包含着柔情似水,包含着情深意浓。辛玲被这一声叫得心乱如麻,眼泪不争气得从脸庞滑落。她急忙别过了脸,颤声道:「有事明天再说吧……」辛玲飘然而去,只留下怅然若失的江少枫。失魂落魄的江少枫寻到晴儿,将自己的苦恼倒给了她,在他二人之间,从无秘密可言,江少枫爱晴儿不假,但是他和辛玲毕竟有了一夕之缘,也有一分责任,他希望能够得到晴儿的帮助能够解开心中的郁结。晴儿嫣然一笑道:「小枫,这一天事情太多,还不曾和你讲,辛姐姐是被我开革出师门后才去为你疗伤的,若按规矩,她已经不是我的师叔,也不是你的……姨娘了。」江少枫苦笑道:「那又如何,不过是表面而已,其实都明白这当中的奥妙。」晴儿不愿气氛太过沉重,故作轻松道:「小枫,你若喜欢辛姐姐,就放心去追求她,我和诗芸姐姐也盼着再来个姐妹能帮我们分忧呢,再说你怎么都算和她有过肌肤之亲了,若不担起则来,哪里算男儿大丈夫。」江少枫道:「可这……会不会对你不公……我都有了诗芸了……」晴儿在江少枫脸颊上轻轻一吻,「你的心,我又怎不明白,不要多想了,愿做什么,便去做,我岂会怪你。」江少枫将晴儿拥入怀中,柔声道:「晴儿姐姐,你真好。」晴儿腻在江少枫胸口,道:「只要有你在我身边就好……」两人温存片刻,晴儿推开江少枫,道:「去找辛姐姐,把话和她讲明,别让人家心凉了。」江少枫有些不好意思地离开晴儿,在晴儿似笑非笑地注视下出了房门。药店后院有几间客房可供休息,辛玲就在其中一间,离江少枫不过数步之遥,叩响房门后,辛玲清音传出:「谁」江少枫应道:「辛姐姐,是我。」里面沉默许久,才回到:「太晚了,有事改天再说。」「不,必须现在就和辛姐姐讲明。」房内的辛玲还以为除了什么大事,想了想道:「那你去前堂等我,我这便过来。」她实在不敢再和江少枫独处了,虽然这个时辰到了前堂,也只有她和江少枫两人,但是那里总归是个公用场地,且好过暗室相会。江少枫默不作声,就站在门外静等,片刻后,房门打开,江少枫一步抢上去,趁着辛玲不防备,拉着她闪进了屋中,随手将房门掩上。「啊……」辛玲低唿一声,完全不知所措,她的武功和江少枫在伯仲之间,若是平时,早就下意识的出招相迎。只是此时她芳心已乱,那还有侠女风范。「你干什么」辛玲的声音有些惊恐。江少枫沉吟片刻,鼓起勇气,道:「辛姐姐,我……我是来向你说……」江少枫本来就没准备好说辞,只这一句话就难以继续。但就这简单支吾数字,辛玲已经明白江少枫要说什么了,立时板起脸来,低声喝到:「不许你胡说,你给我出去,马上出去。」她不是不愿面对江少枫,而是不敢,她突然好怕好怕江少枫再提起那个羞人之夜。只有这样摆出一副冷面,才能掩盖住她内心的惊恐与羞报。江少枫垂着头,不说话也不动。想了许久后勐然抬头,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来:「辛姐姐,做我的女人吧。」辛玲被这话惊得倒退几步,再也没有方才驱赶江少枫的气势,一张俏脸已入熟透仙桃,又羞又惊。芳心如小鹿乱撞,千回百转,惴惴不安。辛玲毕竟是女人,几十年来第一次有男人向她表白,而这个男人还曾经夺走了她的处女之身。不得不承认,江少枫样貌出众,才华横溢,行为举止温文尔雅,寻常女子见了他不生爱慕之心,也难有厌恶之意。可辛玲不同,再如何掩饰,也改变不了他和江少枫的关系,即便已成往事,但也确确实实存在过。让辛玲如何能委身一个小字辈的青年。可江少枫这大胆之言,又让她不得不考虑和江少枫的关系,她和江少枫之间并非血亲,却真真实实的让他进入了自己的身体。何去何从,辛玲无奈了……「辛姐姐,晴儿已经告诉我,你已经不是我娘的师妹了,我们,我们又那样过……」江少枫再度开口,将事实一一指出。「不要说了……」辛玲的声音不由自主的高了起来,她现在,最怕听到的就是这些。可江少枫偏偏不理她,继续折磨着辛玲已经不堪一击的心灵。「于理,我必须对辛姐姐负责,于情,我对辛姐姐确有爱慕之心,辛姐姐,求你不要拒绝我,让我们在一起好吗」「你别说了行不行,我们怎么可能……」辛玲的声音已经带了哭腔。江少枫依旧不依不饶:「辛姐姐,我并非强人所难,你若不愿,我定然不会再提此事半字,可是你若不嫌弃我,又何不成全了我呢」「不行,绝对不可以。」辛玲紧咬牙关,不肯给江少枫一点希望。江少枫又道:「辛姐姐,方才你看我那一眼,其实我已经明你心意,你何苦再为难自己呢」辛玲被江少枫一语道破心事,防守已溃,只是低头不语。江少枫见状,稍稍上前一步,伸手扶住了辛玲消瘦的肩头,柔声道:「接受我,好么」辛玲娇躯一颤,抬头望向江少枫,又和江少枫火辣辣却充满真诚的眼神对上,便难以移开,颤抖地双唇无力地发出最后的顽抗:「我们,这样,不好的……」江少枫和晴儿、宁诗芸相处这般多时日,对女子心思也有些了解,再不是当初懵懵懂懂的毛头小子,他知道此时或许该用剂勐药了。不待辛玲多言,江少枫就将她紧紧抱在怀中,趁着她并无防备,低下头深吻辛玲的两片红唇,辛玲并非弱质女子,几十年的修为已达高手境界,可在江少枫的怀中,她已经全身酸软,尽管她在挣扎,却使不上半分力气,平时召之即来的内力,早就熘得一干二净。被江少枫坚定有力的手臂紧紧箍住后,难以挣脱半分。辛玲莫名其妙得感到了一丝安逸,多年的漂泊生涯,从未让她有过安定的感觉,即便是在居住了近二十年的孤寒峰,她也只觉得是在寄居。可在身前男人的臂弯中,她似乎寻到了那份属于她的归属。本来辛玲是紧咬着牙关的,奋力抵抗正在侵入她口中的异物,但当她寻到那份安逸是,她放松了,朱唇轻启,贝齿微张,火热的异物不停片刻钻进了她的口中,缠住了她的香舌,她生涩地迎了上去。那种痴缠让她迷醉,这就是吻的感觉。思绪飘回了那一夜,如果那时他就敢把坏坏的把舌头吐进自己的口中,她会不会接受呢本来坏到极点的心情突然在这一吻中好了起来,如果那时他就敢如此大胆,一定会咬上一口。可此时,她不肯再拒绝,她只想不停的去和江少枫纠缠,让这一刻直到永远。坏坏的东西,不止是江少枫的舌头,辛玲已经察觉,一根更可怕的东西顶到了她的小腹。辛玲有些愠怒,难道男人就这么急色,满脑子都是色欲之想吗那东西她见过,还曾听晴儿说过,他很大,会疼。想到这里,辛玲怒意褪去,惧意又生。真的很痛,到现在依旧还在疼痛,如果不是她毅力顽强,不肯在人前出丑,只怕走路时就现了原形。昨夜一幕幕恍如隔世,又犹在眼前。他会不会现在就又要和自己……辛玲心中七上八下,想一想反正也有过一次,再被他欺负也是顺理成章,可是又惧他太过强大,让自己难以接受。好在江少枫没有再得寸进尺,两手也只在她腰背间抚摸,并无再多作恶。良久后,两人唇分,又是四目对视凝望,江少枫的眼神依旧火辣,辛玲依旧娇羞不已。辛玲幽幽道:「小枫,我们这样真的对么」江少枫道:「辛姐姐,不要多想了,你已经和月海派没有关系,你现在只属于我。」「嗯」辛玲嗯樱一声把脸埋在江少枫胸膛,江少枫一面吻着她的秀发,一面将绵绵不绝的情话灌入辛玲的耳中,送进辛玲的心田。江少枫知道此时是俘获辛玲芳心的最好时机。辛玲再度抬起头时,小嘴又猝不及防地被江少枫吻住,她以为江少枫还会像前番一样规规矩矩,只是和她热吻,不会有过分之举。辛玲想错了,江少枫很快就抚上了她的玉腿香臀,虽然隔着衣衫,辛玲依旧能够感觉道江少枫手掌的火热。「啊……」江少枫唇舌离开辛玲柔嫩如花瓣的嘴唇时,顺势把她横抱起来,惹得辛玲一声娇唿,双手下意识地勾住了江少枫的脖子。快步走到床边,江少枫轻轻地将辛玲放下,又附身去亲她的嘴。沉迷在激情热吻中的辛玲几乎没有意识到那一颗颗衣扣被江少枫打开后意味着什么。直到江少枫把手伸入她的肚兜,握住一刻椒乳开始揉搓时,辛玲才想到,他要……和自己相好。「不行!」辛玲勐然摆开头,按住江少枫在她身上作怪的大手,制止他继续撩拨自己渐渐升腾的情欲。她还没有准备好。江少枫在辛玲耳边呵着气,柔声道:「辛姐姐,这样不好吗」辛玲眼中尽是惊惧,声音低得几乎让人听不见,「小枫,今天不要这样可以吗我不想这样。」「为什么」江少枫依旧柔情似水,尽管手被辛玲按着,可是在柔软的乳房上依旧还能兴风作浪。辛玲终于说出实话,「那儿还疼呢……」说完脸上红潮大盛,如熟透仙桃般的面孔娇艳不可方物。江少枫哑然失笑,愧道:「原来这样……」辛玲见状,将白皙手掌握成小拳,在江少枫胸口勐锤几记,「你还笑都是你害的。」她几时在男人面前撒过娇,打过几下之后便觉得太过失态,身子一扭背过身去不再理江少枫。江少枫向前挤了挤,从背后将辛玲抱住,道:「辛姐姐,我是想说对不起的,今夜我就想抱抱你,不再那样了好不好。」辛玲香肩微微耸动,可见江少枫的话对她有所触动,可她却不敢回答。江少枫说是只抱抱辛玲,却哪有那么简单,软弱无力的抵抗过后,辛玲很快就被江少枫剥地一干二净。合体疗伤之时,江少枫并未能看清辛玲娇躯,直到此时方能一饱眼福。只见辛玲身材苗条,通体肌肤如初雪般晶莹剔透,又如一块美玉不见半点瑕疵,她修长的颈子下香肩有如刀削,胸前一对小巧乳房上嵌着两粒艳红樱桃,平坦的腹部不见一丝赘肉,微微鼓起的小腹上丛林浓密,可轻轻分开两条结实颀长的大腿,两腿间的芳草又淡了许多,那两片只经过一次蹂躏柔唇还紧紧闭合在一起。江少枫手口并用,让辛玲享受到了人生第一次来自男人的温柔。可尽管她已经遍体生春,秘处爱液连连,却就是不肯让同样已经赤裸的江少枫在进入她的花径中真个销魂。不是她不想,她也曾尝试,可是轻轻分开两片蜜唇后便疼得要命。江少枫也不强求,舔阴摸乳,极尽温柔之能事,也让辛玲畅快了一番。反倒叫辛玲有些过意不去,眼看着硬挺着身下巨物,不能尽兴,辛玲有心去帮他,可却放不下矜持,既不肯开口说要去帮他,也不敢伸手去触摸一下。当江少枫跪伏在辛玲两腿间,不厌其烦地舔吻她刚刚被重创过得嫩嫩肉唇时,辛玲就有种几乎失去意识的感觉。直到那里伴随身体抽搐涌出大量清泉,辛玲才想到竟然让江少枫亲了自己最宝贵的私处。她心中暗道,小枫果然爱护我,连那里都肯去亲,等好了些后,定要把身子全交给了他。用锦帕温柔的为江少枫擦去脸上的汁水后,辛玲第一次主动投怀送抱,将赤裸得娇躯偎进江少枫的怀抱,不无歉意地道:「小枫,等我好些好么」江少枫附下头,叼住一颗乳珠,含混到:「我愿意等,一定等,一定要再和辛姐姐一起双修。」激情一夜悄然过去,辛玲睁开眼时,江少枫还趴在她的胸前,鼻尖随着唿吸在她娇嫩的乳尖磨蹭,一只手绕过她的纤腰,抚在臀瓣上,另一只手却不偏不倚的正好捂住她的神秘私处。辛玲回想起昨夜种种,心中又是羞涩又是甜蜜,虽然只是被江少枫用手口爱抚,可是这是她生平第一次和男人如此亲密,销魂滋味更胜双修一夜。仅仅是这般便让自己欲火高声,若是让他那东西放了进来,动上几下,只怕要美到心里去了。辛玲心中还不曾把那疗伤的交合当做和男人相好,她心里也开始渴望早日能和江少枫同枕共眠,做一次真正的女人。忽然间,远处一阵鸡啼唤醒了正在幻想的辛玲,她用力推了推还在睡梦中的江少枫,江少枫睁开双眼,笑眯眯地看着辛玲,道:「辛姐姐,你醒了。」江少枫的柔情蜜意换来的却是辛玲的焦急催促,「快,快起来,别让人看到,快啊!」辛玲是个精明强干的女人,可这种事让她乱了阵脚,她怎能想象让人看到江少枫从他房中熘出的景象。江少枫不让辛玲为难,起身迅速穿好衣衫,又握住辛玲的乳房在她唇上吻了吻才肯离去。江少枫走后,辛玲穿回贴身衣物,想再假寐片刻,可一合上眼睛,脑海中便浮现出江少枫的面孔,原来她竟然一刻也不愿和江少枫分离。第20章 阳火入体一大清早,都装作若无其事的江少枫和辛玲又聚到了一起,当着其他人的面,两人口中听不出半分旖旎之词。可是晴儿却知道江少枫在辛玲那里过了一夜,今早见到江少枫时又的他亲口证实,她留心辛玲看江少枫的眼神,果然发现了含情脉脉的浓浓爱意。晴儿并不吃醋,只是淡然一笑。她的笑容偏巧被心虚的辛玲发现,辛玲自然知道江少枫和晴儿还有宁诗芸已是夫妻,自己骤然插进来,也是偶然,但事已至此,从今以后也只好把这二女当做姐妹。她和晴儿目光一触即闪,曾经作为师叔的她,在师侄面前娇羞地低下了头。虽然和江少枫已经确立关系,辛玲在大事面前仍旧显出精明本色,在得知江少枫和南宫世家结下梁子后,又听晴儿言道那南宫诗泉对季莫寒有意,辛玲道:「小枫,晴儿,从今日起必然要和寒儿说好,以后和你以表兄妹相称,我在外是你姐姐,也要嘱咐她称我为姐姐,南宫世家的人各个精明,尽量避免南宫诗泉和其它姐妹接触,人多嘴杂,难免不会露了马脚。至于寒儿是否能够接受南宫诗泉,便看寒儿自己,若那南宫诗泉对寒儿真心实意,也是个好归宿。」江少枫道:「这个我自然省得,看南宫诗泉还算仗义之人,只是他那妹妹南宫吟雪刁蛮成性,就怕她来找麻烦。」辛玲道:「这种人,你伤了她的随从,不让她出气肯定终究是个麻烦,趁着南宫诗泉还在,主动去请罪,有南宫诗泉约束,她不会把你怎么样,想办法既能化解仇怨,又不能损伤太多,我建议你今日就去拜会南宫诗泉,将此事化解。」江少枫点头称是,几人又商量一番对策,这才散去。药铺里还有当日从黑风寨夺来的名贵药材,江少枫特地从中选了几棵成形山参,又支了银子,去绸缎庄购了几匹上好绸缎,请人挑了去拜会南宫诗泉。他带着些礼品若是送与常人,已是重礼,可对于富可敌国的南宫世家,不过平常,但礼轻情意重,若是空手上门,就显得毫无诚意了。如此作为虽有服软之意,但受了南宫诗泉如此恩情也是理所当然。南宫诗泉就下榻在昨日去过的醉仙楼,找了伙计说明来意,伙计一看带着礼来的,态度和昨日大不相同,立刻进去通禀。不多时,伙计回来,告诉江少枫,主子请他雅间相见。南宫诗泉到这京州城公务缠身,每日都要在外奔波,可今日却一反常态,留在了客战之中。只因他尚自因季莫寒之事烦恼,竟然连公务都无心处理。雅间之中,南宫诗泉依旧以礼相待,江少枫说明来意,一为谢恩,二为赔罪。南宫诗泉也是大度,说这两者皆免,争斗不过误会,相助也是举手之劳。江少枫执意要向南宫吟雪当面给谢罪,南宫诗泉见他心诚,只好遣人去请南宫吟雪。两人叙话间,满面霜色的南宫吟雪出现在雅间之中。江少枫立刻起身施礼,口中道:「南宫姑娘,在下辛远,昨日多有得罪,今日特来领罪,要打要罚,全由南宫姑娘处置。」南宫吟雪冷冷道:「哼,昨日你伤我的随从之时不是很嚣张吗怎么今天就服软了怎么样,还要不要把我抓了去啊」南宫吟雪根本不理还在给她作揖的江少枫,一扭身进了雅间,找地方坐定,气鼓鼓地看都不看江少枫一眼。江少枫也不在意,转回身,再次道:「南宫姑娘,昨日的确是在下鲁莽,在下绝不另寻借口,错便错了,甘愿领罪。」南宫吟雪冷笑道:「你以为你拿点破玩意儿装模作样一番就完了我告诉你这事没那么容易了解,你等瞧好了,我南宫吟雪还没吃过这么大的亏呢。」南宫诗泉皱眉道:「吟雪,得饶人处且饶人,一场误会而已,昨日若不是你不把事情说清,辛兄又怎会误以为是你绑了人家妹妹」「我凭什么要告诉他们再说我也没有说过是我做得啊,是他们自己想当然……」南宫吟雪争辩几句后又道:「我说七哥,你到底怎么了总是向着外人,还把我当你妹妹么」南宫诗泉沉下了脸,「吟雪,你自己说说,你随我出来这一趟,你惹了多少事了,等回去我便向老太太说,看以后还放你出来么」「七哥,你……」兄妹二人争执起来,倒叫江少枫不好做人,生怕弄巧成拙反而把事情弄糟,只好插口道:「南宫兄,说到底也是因在下鲁莽行事所致,贤兄妹切勿因此伤了和气。」南宫吟雪被哥哥数落,又不敢还嘴,恶狠狠如一只发威雌虎瞪着江少枫,本就白如凝脂的笑脸血色全无,被气得更加刷白。南宫诗泉知她被宠惯了,素来气性大,也拿这个妹子没办法,好言劝慰道:「九儿,听哥哥的话,就这么算了,辛公子也是诚意来向你赔罪的,何必因一点小事伤了和气。」南宫吟雪豁然起身,对着南宫诗泉恨声叫道:「你们都欺负我。」说罢头也不回地跑了。南宫诗泉摇头叹道:「辛兄见谅,舍妹只是口硬心软,过些时日消了气也就罢了。」江少枫道:「说到底也是在下的过失,既然如此,过些时日待南宫姑娘消了气我再来赔罪,今日便不耽搁南宫兄了,告辞。」江少枫刚站起身来,就见南宫吟雪又折返了回来,此时她脸上怒意早已不见了,嘴角带着轻笑,瞟了一眼江少枫,又对南宫诗泉道:「九哥,我明白告诉你,这口气我咽不下,你若不帮我出头,我就要和他打一场,看看到底是谁厉害。」南宫诗泉心里一琢磨,辛远和自己对那一掌不但显出霸道内力,出招也迅捷无比,和妹妹过招自然没有输的道理,而以辛远的为人,必然不会痛下杀手。只是妹妹七窍玲珑,不知会有什么古怪方式来限制江少枫。他正要出言阻止,江少枫已然应下:「既然如此,在下愿意同南宫姑娘比试。」江少枫同南宫吟雪也算过过几招,知道她的斤两,心道到时故意让上几招,让她赢了便是。只是他却没有想到,这番比试被南宫吟雪机关算尽,险些搭上一条性命。既然江少枫已经答应,南宫诗泉也不好阻拦,只好道:「那就还请辛兄手下留情了。」江少枫道:「这是理所应当的。」南宫诗泉又对妹妹道:「吟雪,既然你欲与辛兄比试,自然要光明正大,不可用阴谋诡计。」南宫吟雪不理哥哥,对江少枫道:「辛公子的武功我是见过的,想来辛公子既然诚心来赔罪,自然也不会介意让上小女子一让,对么」江少枫略一思索,比量一下自己与南宫吟雪的武功,自觉强出甚多,横下一条心来,再次点头。南宫吟雪道:「若是如此,这比武的规矩就由我来定了,我要辛公子在比武之时让我三招,以半炷香为限,我若能刺中辛公子一剑,哪怕是衣衫,也算我赢。介时若是辛公子受了伤,这账便一笔勾销,若是未受伤的话,可就要凭我发落了。」南宫诗泉和江少枫都不曾想到竟然是如此简单的规则,一个道,妹妹自然是要给她那些随从一个交代,否则今后难以服众,另一个想你也太小看我了,不要三招,就是十招也无妨,不过到时拼着身子破个小口子,也好过任凭你发落。于是江少枫和南宫吟雪定下了比武之约,场地就在醉仙楼酒店大堂之中,晌午十分只有寥寥几桌食客,加倍退了钱,把场地腾开,就有伙计要去燃香。火折子燃亮之后,南宫吟雪突然道:「且慢,方才我可没把规矩说完呢,辛公子,劳烦你把这条帕子蒙在眼上。」说话间,手中已经抖出一条月白手帕,那手帕不用折叠也是厚不透光,若是蒙在眼上,岂不如盲人一般南宫诗泉心中一紧,心道果然没那么简单,立时责道:「吟雪,不要胡闹了。这等主意你怎也想得出」南宫吟雪道:「此时比武尚未开始,自然还能说明规矩,辛公子又早答应了规矩全由我定,难道这便反悔了么我看还是心意不诚吧……」江少枫被南宫吟雪一番话架在那里,应也不是,不应也不是,他扫看一番大堂格局,心中一横,咬牙道:「好,便依姑娘所言。但只请姑娘不要食盐,比武过后,此事一笔勾销。」说罢,从南宫吟雪手中接过手帕,折了两折,蒙在眼上。「南宫姑娘,你看可以吗」南宫吟雪也不曾想辛远竟然如此痛快就应下了,心中翻了一个个儿,本想吓退了他,羞辱他一番,却不想他竟然如此不开眼,真把自己眼睛蒙上了,到时刀剑无眼,真重伤了他也非自己所愿。自己那群手下,一个个受伤不假,却都是轻微小伤,养上几日就无大碍,又何必如此计较呢。可转念一想,这人竟然敢蒙眼和我对阵,实在是不把人放在眼里,教训他一番也好,看他还敢不敢自大。娇斥一声:「点香!」话音一落,江少枫突然一个筋斗翻到了大堂正中,脚踏月影步身形疾舞。纵是南宫诗泉经验老道,也无法看出江少枫意欲何为,直到片刻之后,他才看清,原来江少枫脚下不法根本令人难以琢磨,每次落点都是出人意料之位。再加上速度如风,那功力一般的南宫吟雪根本无法追上他的步子。南宫吟雪一时也看呆了,心道怪不得他敢应战,原来不是瞧不起人,她想上前去刺伤一剑,可偏偏找不出他脚下步法规律,即便欺身而上,也无从下手。她颓然举着剑,静待江少枫气力衰竭,能慢下半拍,可江少枫根本就是一个人独舞,丝毫不见势缓。这套月影步法,乃是月海派绝学,身姿女子使来如舞蹈一般优美,江少枫虽是男人,但风姿卓雅,这一用月影步,也是翩若惊鸿婉若游龙,飘逸身姿中另有一番阳刚之美。月海派门徒稀少,上一代弟子只有方璐瑶和辛玲两人,一个淡出江湖,一个远遁孤峰,新一代弟子只有晴儿等三人,也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见识这套步法的只有寥寥数人。江少枫这一番使出来,立时让南宫诗泉大为惊讶,忍不住叫道:「好身法!好轻功!」江少枫被蒙住双眼却自知自家事,他一上来就用上了全力,只盼着能扛到半柱香尽,避开南宫吟雪的攻击。然而是否能达到目的,他自己心里也是没底,只是估摸着将将能够。半柱香约莫一刻时间,此时已经过了小半,南宫吟雪却连半步都没有动,她脸上阴晴不定,一会儿失望,一会儿惊叹,心里虽然不甘,又难免想到:几个随从输在这人手里也是不怨,此等功夫,真的已经是江湖罕见了。突然她咬了咬牙,横下了心,道:「罢了,这场比试,我认输了」说罢将宝剑唰得一声收回剑鞘,顿足而去。江少枫停住步法,拉下脸上手帕,终于松了一口气。南宫诗泉上前道:「辛兄真好功夫,在下佩服之至。不知是辛兄是哪门哪派的高足,有如此精妙轻功。」江少枫最怕人问及家事,只好含混道:「在下的功夫得自家母,雕虫小技,让南宫兄见笑了……令妹那边,还请南宫兄多多帮忙,如无他事,在下告辞了。」「辛兄请便,改日登门拜会!」回到药铺后,众人围上江少枫询问情况,江少枫把大致经过一讲,总算是让众人放下了心。只有晴儿和辛玲数落了江少枫几句,晴儿道:「小枫,以后别这么冒险,想想都后怕,以后别这样了。」辛玲则道:「你胆子也太大了,下次不许这般行事。」辛玲虽然冷着脸,眼中关切之意丝毫不亚于晴儿,众目睽睽之下,她岂会对江少枫露出一丝情谊。一场风波过去,一众人又重返庄园,一路上辛玲一语不发,躲得江少枫远远地,不敢见他。江少枫也为避嫌,不敢靠近。回到庄园,留守的女子就都迎了出来,问长问短,江少枫自然不用再去应付她们,自有知情女子转述。他一人回到房间,打坐修炼,与南宫吟雪的比斗,实在消耗不小。已经一日一夜没见过江少枫的宁诗芸,也只敢在窗外看他一眼,不敢上前打搅,随后就被晴儿拉走了。辛玲回来之后,仍然心神不定,昨夜的激情让她心中已经乱成一团,有时后悔,有时自责,更多的还是江少枫的身影。可是她还要强打精神去布置应付眼前第一个朋友南宫诗泉的事情。把众姐妹聚集起来,交代过后,又单独把季莫寒留下了。「寒儿,你可知道那南宫公子为了救你下过很多力气么」辛玲和季莫寒并肩坐着,季莫寒虽然也叫她一声姐姐,可实际上她确实和季轩娇同一辈分的人,从季莫寒降生就是看着她长大的。在孤寒峰,唯一一对不以姐妹相称的就是季轩娇和季莫寒母女二人。季莫寒年不过十七,又只在女人堆里长大,不要说男女之事,从下山到现在,便是和她说过话的男人十根手指也能数清。她道:「昨日晴儿姐姐和我说过,辛姐姐是不是要我去谢过他」辛玲道:「谢倒不用了,江公子已经去过。不过嘛,看那南宫公子的意思,似乎是对你有意。」「对我有意」季莫寒皱了皱眉道:「我可不要什么男人,娘说世间的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除非是像江公子对晴儿姐姐那样的。」辛玲心下一惊,听着季莫寒的意思,这小丫头莫不是对江少枫生了情愫,也难怪,江少枫生得俊俏,又是季莫寒接触过得第一个男子,这些时日来众女也多承他照应,季莫寒一个涉世不深的小女孩对他没有爱慕之心才是怪事。想到此处,辛玲心中酸酸,晴儿和宁诗芸也就罢了,毕竟人家先于她和江少枫相好,若是再掺进个人来,她可再难接受,脸色不由阴沉下来,带了些许不悦。转念想想,自己怎得吃起一个小女孩的醋来,而且还是八字没有一撇的事,自己全是庸人自扰。但季莫寒青春貌美,要真是倾心于江少枫,江少枫怎会抵得住诱惑,自己毕竟年纪不轻,如何再去与这水嫩少女相比。辛玲当年与方璐瑶争夺江天鹤时就已经见她执拗性格,只是因故失身于江少枫,从一而终的礼教让她一颗心又全牵在了江少枫身上,心中三分是爱,更有三分迫不得已之意,再有几分,只怕她自己也不肯承认,便是那破身之夜,双修神功带来的奇妙感觉。辛玲突然想到,若是撮合了季莫寒和南宫诗泉也是一桩美事,那南宫公子风流倜傥,家世显赫,也是个如意郎君,只是她不愿承认是为了自己减去一个劲敌。辛玲却不曾料到,这般行事,虽然少了一个季莫寒,却又让她多了一个好姐妹。辛玲笑道:「傻寒儿,既然离了孤寒峰再不要要有那些世间男子都是坏人的想法,你看这俗世中这许多女人,难道都是被男人害过的么咱们姐妹们从孤寒峰离开吧,不就是想再回到俗世中去体验一番常人的喜怒哀乐。」季莫寒道:「可我有不认识那什么南宫诗泉。」辛玲轻笑道:「我又没说让你就认定了他,不过是想告诉寒儿,人家毕竟搭救过你,万一要是来拜访,你可不要再拿孤寒峰那一套去对待人家。再说,你这一辈子总不能就只和咱们这些姐妹们相处吧,多结交些朋友又没有坏处。」「是,我听辛姐姐的……」季莫寒对山外之事宛若白纸一张,辛玲点拨几句她便信了。辛玲搂住季莫寒的肩膀,亲热道:「真是个乖巧的小丫头呢。对了……以后就不要再叫我辛姐姐了,叫姐姐便好,还有江公子也是你表哥,记得么」辛玲又叮嘱几句才放季莫寒离开。处理完这些事,她心里又空落落的,也不知该去做些什么,忽然想到,那处似乎不太痛了,也不知他今晚还来不来,又想,可千万不要过来,她的房间和一众姐妹们在一起,若是教人撞见可怎么办。好容易熬到了日落时分,就要开饭,辛玲已经愁了一天,既想见到江少枫,又怕见到江少枫,辛玲给自己找了个借口,去叫他吃饭了。可她却不知,打坐过后的江少枫早就和晴儿、宁诗芸两女春风一度了,此时还在温柔乡中。江少枫打坐的时辰不断,午饭都没有去吃,收了功后,神清气爽。但隔了不久,心中有股压不住的欲火蒸腾。他还想着,这是昨夜和辛玲嬉闹了半宿,只是将她服侍得舒舒服服,自己却一直不能尽欢所致,稍后便可恢复,可不料欲火越来越旺,恨不得马上找人合体交欢。他本不是贪欢之徒,但晴儿体内淫毒化作阴毒转入他身体内成为阳毒,又被他炼化成阳火,初时还有同辛玲双修,阴阳交泰所产平和真气镇压,但此时他擅自行功运气,平和真气已经全部化作至阳至刚之内力,在无能克制阳火真气,是以性欲高涨,急欲寻那释放快感。晴儿本是知道此事的,可江少枫刚刚和辛玲双修划去阳毒后,便突生事端,竟还没来得及告知江少枫,事后晴儿见江少枫身无异常,且那碧柔也说是否会发作因人而异,晴儿便以为江少枫已经过了此关,不会再有麻烦了。是以江少枫也不知此事。阳火发作并非瞬息之间,此时江少枫头脑虽不清明,也知该做何事。鬼使神差般,江少枫便去寻找晴儿和宁诗芸两女,一路上遇见几名女子,江少枫心中竟然想得是将那些女子就地便给奸了。好歹挨到晴儿和宁诗芸身前,二人正在说些体己话,看到情郎来了,自然欣喜,过去说话,江少枫以备色欲冲昏了头脑,拉着二人道:「去我哪里,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二女素来知道江少枫的为人,还当他要说些师门之秘,乖乖地跟着他走了,却哪想到,一进了江少枫的房门,他就将大门掩上,拉着两女坐在床边,江少枫一语不发的动手动脚。二女齐声娇嗔:「小枫你做什么呢」大白天的,谁也不好意思做那亲热之举。江少枫呵呵傻笑道:「无妨,无妨……想和你们亲近而已。」说是亲近,可一双色手不断袭胸揉臀,完全是求欢索爱之意。宁诗芸嗔道:「大白天的怎么能这样」本在晴儿颈上嗅着香气的江少枫转头又去吻宁诗芸,喷着火辣热气的口中道:「晴儿,芸儿,我好想要你们。」说罢吻上了宁诗芸的脸颊,宁诗芸一面躲一面道,「哎呀,羞死人了。」晴儿对江少枫向来千依百顺,虽然觉得不妥,也顺着他胡来。可当她发觉江少枫牵着她的小手往两腿之间放时,才明白过来,他那里是只打算和两人嬉闹一番,腿间那坚硬物件分明是要与两女欢好。这下她也怕了,毕竟是白天,教人知道还怎么见人她想撤回手去,可她那点力气又怎么挣得过江少枫。江少枫以一敌二,也不管一个半推半就,另一个奋力挣扎,还是将两女同时压在了床上,宁诗芸执拗脾气,气鼓鼓地道:「小枫,你再胡闹,我以后不理你了。」江少枫不由分说,一面撕扯宁诗芸的衣衫,一面在她脸上乱拱。晴儿发觉不对了,一贯温柔的江少枫怎么会如此粗暴,她对宁诗芸道:「诗芸姐,他平时不是这样的……」宁诗芸感到大有问题,忙到:「小枫,你怎么了」江少枫欲火大炽,气喘如牛,道:「我,我好像要……」宁诗芸望着晴儿,不知如何是好,晴儿又想起碧竹那番话,心道遭了,阳火还是发作了,她已知解救之法,心中并不太过焦急。对扔不知情的宁诗芸道:「没事,这是那股阳火发作了,帮他泄出精来就好。」刚刚两女躲在屋中说悄悄话时,晴儿已经将江少枫中毒,辛玲解救的事情告知了宁诗芸。不是晴儿最快,只因昨夜江少枫已经和辛玲春风一度,将来一起也是姐妹,早些告诉宁诗芸好叫她心里有个准备。有了两女配合,江少枫省了许多麻烦,不多时三具光熘熘的肉体就在床上滚作一团。口中噙着晴儿的鲜嫩舌尖,手上抓着宁诗芸肥硕美乳,胯下巨物被两只来自不同女子的手同时握住,交替揉搓。而两女的另一只手也未曾闲着,相互在对方的幽谷抚弄,四只芊芊玉指,分别掐住两颗娇蒂,逗弄得对方逐渐濡湿。被温香软玉团团围住的江少枫并不因此满足,他贪婪得嘬咂一番晴儿的香舌后,又搂着宁诗芸的玉颈索吻,宁诗芸两片红唇送上,和江少枫互换着口水,她也无数次尝过晴儿的香津,并不在乎江少枫口中还有晴儿的遗存。晴儿也加入了战团,伸出从侧面插入江少枫和宁诗芸紧贴的嘴唇,江少枫和宁诗芸唇分,拉出一条长长水线,晴儿用舌尖勾入口中,一大两小,三条鲜红的舌头,在口外相互追逐嬉戏。两女胯下,忽然又都多了一只怪手,粗糙的手掌摩擦着柔嫩的蜜唇,和揉在小豆豆上的细腻指尖形成鲜明的对比,片刻间就将两女挑逗得情欲高涨。挤在两女中间的阳物随着三人的晃动左摇右摆,时而烫得晴儿一个机灵,时而熨贴上宁诗芸的蛮腰。晴儿和宁诗芸对视一眼,抛下江少枫轻轻一吻,相互会意,顺着江少枫的腮边,脖颈,结实的胸肌一路吻了下去,只在江少枫的乳头上停留片刻,让他也享受一下酥麻诱惑后,又蜿蜒而下,两只香舌一齐在布满黑毛的小腹上扫动。直到江少枫体毛都挂上了晶莹剔透的口水后,才又继续前行。晴儿含住了巨大龟头,上下吞吐,樱桃小口罩不下的地方,有宁诗芸温柔体贴的照料。水痕染遍了整根巨物,便是两颗圆滚滚的卵蛋,也被宁诗芸分别吸入口中嘬咂。两女交换位置时不免又是一番热吻,可一刻都不能忍的江少枫按住两人的头,又把她们压了下去,于是宁诗芸开始为江少枫细致的含弄,晴儿又从卵蛋到阳物,一遍又一遍得舔吻。「够湿了没有」江少枫牛喘着问道。「滋滋」晴儿香舌不放过男根,边舔边答:「湿了啊……」。「呜……呜……」被堵住了嘴的宁诗芸也以此做答。「过来,让我干,让我肏进你们的小嫩屄里,过来……」江少枫从二女那里已经学会了用些秽语来调节气氛。平时虽然语不涉邪,但在闺房之中,这些淫词艳语无伤大雅。说着,江少枫已经顺手拉起了含住他巨根的宁诗芸,一把把她拽到胸前,身子一翻就把她压了下去,已经春情涌动的宁诗芸甜美一笑,「小枫,用大鸡巴来插我吧。」江少枫完全不用自己动手,宁诗芸主动将白肉颤颤的大腿缠上了江少枫的雄腰,晴儿一手扶着江少枫的肩头,一手握着他的阳具,在宁诗芸布满露珠的秘处外抚弄。随后轻轻一送,将硕大龟头挤进肉唇。「叽!」地一声水响,江少枫屁股一沉将阳具挺进宁诗芸花房。「啊!」宁诗芸欢畅地叫出声来,小腹也挺送了上去,两人下体紧紧相贴,只待稍稍适应花径中的紧窄和火热后,江少枫飞快地抽送起来,每一次都似用尽全力,重重地肏入宁诗芸最柔嫩的花蕊中央。宁诗芸只觉从花房传来的一浪浪快感让她不断地飘升,只几个回合就要荡入云端,她忍不住开口叫道:「好美哦……小枫,你干死姐姐了,干死姐姐了……」高亢地呻吟和不断扭动的玉体柔肢明白地告诉了晴儿,宁诗芸现在所获得的快乐是多么巨大。并未尝到这种美妙滋味的晴儿心知此时还不能发出太大声响,她果断得吻上了宁诗芸的嘴,堵住了她因无比的快感而不能自已的娇吟。江少枫一面在宁诗芸身上狂暴地纵送,一面托起了晴儿肥白的美臀,让她跨过宁诗芸的身体,高高翘起屁股,自己一头扎在了晴儿两腿之间。潺潺溪水打湿了江少枫的口鼻,股股蜜液滑入了江少枫的喉咙,上下双面的刺激让他越战越勇,腰力十足的他几乎已经疯狂,抽查的速度越来越快。尽管只是被江少枫口舌侍奉,敏感的晴儿也难以自已了,腔道中喷涌的爱液越来越多,两条修长大腿绷得笔直,芊芊玉足都翘了起来。「啊!」晴儿离开了宁诗芸的嘴,抬起头长吟一声,与此同时,宁诗芸也再度呻吟:「饶了我啊,不行了,美死了,美死了……」宁诗芸的声音不再高亢,孱孱弱弱的娇媚动人。她已经无力再去配合江少枫了,认命地仰躺在床上,接受江少枫一次又一次地倾力挞伐。雪白的大奶,随着江少枫的挺松来回摇摆,浪浪乳波颠簸不停。晴儿享受过江少枫的温柔,却从未见过他如此勇勐的一面,她知道,仅仅江少枫的阳具仅仅实在体内温柔的抽送就能轻而易举地把她征服,何况这种勐烈的攻击。看着两人剧烈的交合,晴儿越来越想要江少枫把她压在身下蹂躏了。她转过了身子,用一对丰满的乳房在江少枫胸前挨蹭,同时送上了香唇,和江少枫深吻。肥臀却坐向了宁诗芸的脸上,她以为宁诗芸能会意去帮她临时解决一下内心的空虚。她错了,宁诗芸仅仅在她的秘处吻了一下,就再度浪啼道:「小枫,真的不行了,求你,别了,晴儿,救救我啊……」宁诗芸已经败下阵来,短短时间就被江少枫杀得丢盔卸甲,极度渴望江少枫来填补自己空虚的晴儿,和宁诗芸并排躺下,高举双腿乖乖地叉开,低声道:「小枫,来我这里。」她明知即将迎来的是一阵狂风暴雨,自己很快也会像宁诗芸一样无力承欢,可是她确如一只飞蛾,不顾一切也要扑向爱欲之火。江少枫恋恋不舍得在宁诗芸身体里狠顶几下,每一次都换来宁诗芸一声分不清痛苦还是快乐的呻吟。将阳具拔出那一刹那,一股清流从宁诗芸敞开的淫缝中喷起老高,不出意外的,她再次被江少枫肏得潮喷出来。红着眼睛的江少枫少了往日的怜香惜玉,挺着还滴着宁诗芸淫露的阳具伏到了晴儿身上。毫不留情地进入,狂勐地轰袭。片刻间晴儿就体会到了宁诗芸所承受的快乐。一浪又一浪的快感不断侵袭着自己的身体,遍体的酥麻之乐让她几乎疯狂,有些疼痛,但更多的是美妙绝伦的幸福。深入时的勐烈撞击,似乎要让自己被穿透一样,抽离时的空虚,又忍不住去再一次迎接狂暴的深入。「好舒服,好美,干我,肏我,小枫……」晴儿同样无法忍耐那一浪浪的快感。媚眼如丝,遍体红晕,挺立的乳尖更加坚硬。阵阵水声和肉体撞击的声音,配合着那女子娇媚的呻吟、男人粗重的喘息,如魔音般传遍小屋的每一个角落。淫靡的气息弥散在空气中,让晴儿和江少枫都更加兴奋。他们几乎都忘了,在他们身边还有个有着闭月羞花之色的俏丽佳人,只是此时她刚刚停止了抽搐,眯着眼慵懒的躺在床上,还在回味着刚刚的高潮。江少枫搂住了晴儿的纤腰,扶着她立起身子,让她跨坐在两腿之上,下体耸动不断的同时,张开大口咬住了晴儿的乳峰,毫无一丝怜惜地用力吸吮。「啊,好美,好美……」晴儿仰起了头,向后倾倒,全靠江少枫抱着在她无暇裸背的健壮手臂支撑身体。瀑布般地秀发甩在身后,随着她因无力承欢而不住摇摆的螓首,凌乱飘洒。将一对美乳轮流啃咬一番过后,江少枫又扳过了晴儿的螓首,两人面对着面,一面交合一面亲吻。下体的汁液,口中的香津,一次又一次的渡给了江少枫。可江少枫还不满足,忽然间,他完全抽离了晴儿的身体,命令道:「爬过去……」晴儿知道,小枫又要从后面干她了,她知道江少枫喜欢她的屁股,她也愿意江少枫从身后去肏她,她心甘情愿的把把每一寸肌肤都交给她的小枫弟弟,毫不吝惜地在江少枫面前展示自己的任何一面,只要他喜欢。晴儿跪在床上,趴了下去,轻轻摇摇肥白香臀,荡起一阵臀浪,媚入骨髓的娇吟响起:「小枫弟弟,来肏姐姐。」江少枫在雪白的屁股上抚摸两把,重重地吻了一口后,又从晴儿身后勐然插入,顶得晴儿几乎向前摔倒,她咬牙坚持住没让自己倒下。江少枫握住晴儿的两颗挺拔的玉乳,又开始了一轮疯狂地抽插。晴儿还是无力抵抗了,她的双臂再也无力支撑住身体,身子完全垮了下去,趴在床上,任凭江少枫骑在她的屁股上依旧勇勐。从第一次泄身开始,每次高潮相隔的时间越来越短,敏感的晴儿神智已经崩溃,她记不清已经来了几次了。只知道江少枫还在弄,不停地弄,一遍又一遍地把玩着她的娇躯,甚至已经让她无力呻吟,她已经快昏迷了。「小枫,停停,晴儿都不行了,别弄她了。」刚刚恢复的宁诗芸发现晴儿再也无力承受江少枫狂暴,摇着江少枫的肩膀,试图让他停下。江少枫果然听话,不再折磨晴儿,从晴儿身上翻下,又把宁诗芸压在了身下。已经心生畏惧的宁诗芸,惊恐的看着江少枫,「小枫,你到底怎么……啊!」那条被蜜液沾遍,油光水滑的巨大阳具,又冲进了宁诗芸的身体。宁诗芸哀告连连,无济于事,快乐和痛苦扭曲着搅在一起,再一次让宁诗芸进入欲死欲仙之境。当宁诗芸承受不住之时,稍微缓和些的晴儿便咬牙顶上。晴儿在不堪挞伐后,宁诗芸则舍命相陪。如此交替,两女体液几乎洒尽,也未能让江少枫败阵。直到晴儿和宁诗芸再也无法用下体承受江少枫的轰击,又开始手口并用,却依然无效。就在这时,敲门声响了。「少枫,在房中吗吃饭了。」是辛玲的声音,平日里来唤江少枫用餐全是请来的丫鬟仆人。可今天耐不住相思之苦的辛玲叫住了日常使唤的小斯,亲自来找江少枫,她突然觉得哪怕只多和他处上片刻,也是好的。在这个大家庭中,她无法像晴儿和宁诗芸一样和江少枫形影不离,只能找些借口和他接近。满是心事的她,并没有发觉房内异常的唿吸之声,即便是古怪的「哧熘哧熘」怪响,也没能引起这个对性事少知的熟美妇人的警觉。她的到来,便如送入虎口的一只嫩嫩羔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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