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访情缘
十二月二十六日发生的南亚海啸死了数万人,勾起我当年在某个国际新闻社当采访记者时的回忆。
说起来,这是好几年前的事情了,你可以把它当作故事看,也可以相信它是一个真实的故事。
事情的开始,应该从我采访发生在好多年前,一桩悲惨的翻船案讲起。那一年,因为亚洲经济风暴,各国政局动荡,很多发展中国家的人民为了讨一口饭吃,不惜挺而走险,偷渡到经济比较好的国家,结果,有一艘载满偷渡客的小船在马六甲海峡翻了,我奉命前往采访,认识了X新社的修。
对了,我忘了介绍我自己,我叫安。这是我的英文名字。修是加拿大籍印度人,父亲是一名医生,母亲是土耳其人,他长得很有男人味,笑起来很稚气,平时很爱开玩笑,而且平易近人,所以当他知道我是一名新手,这是第二次出国采访,他对我特別照顾。
当然,我不否认长得漂亮也使我采访时占盡便宜,但修后来告诉我,他一开始看中我的是那股肯拼命的干劲,令他想起刚出道时的自己。
现在看回以前拍的照片,觉得自己那时胜在年轻、皮肤好,至于相貌,还可以吧我长得比较娇小,不到一米六,拍摄用的器材我揹不来,所以,一般上出门都有同事负责录像,那次跟我一起出差的是小罗。
小罗年约四十岁,在我们新闻社有六、七年了,但大部分同事都不太喜欢他,因为他的人喜欢赌,工作不专心,而且嘴巴很肮髒,还有,他很变态、很色狼,但那是后来我才知道的事。
话说回头,那次去到灾区,第一、二天很忙碌,当地的警方从海上捞到很多尸体,第三天,由于消息说这些偷渡客是被逼在离岸相当远的地方下船,我们几个外国通讯社的记者就租了当地一艘渔船,出海了解情况。
由于每次有突发新闻要出远门走得很突然,我们当记者的往往在办公室的抽屉里准备了一些衣物,方便随时可以拿了行李就走。我听前辈说这种公差可长可短,最好带简便的衣物,所以我出差就带牛仔裤、棉内衣、纸内裤和薄的衣服,因为轻巧又容易换洗。
沒想到这次出海,我穿的白衬衫被海浪弄湿,印出里面的内在美,我感觉到船上几位男同行都忍不往一直往我这里望,我一紧张,就感到自己的乳头凸出来,羞得我脸都通红。
修看到这个情形,不动声色地借他的风衣给我穿,我感激不盡地穿上,对他的好感更加了几分。
晚上,大家为了挖掘更多内幕,跟当地的官员一起在灾区附近喝酒、聊天(打探消息)。这个椰林小镇不但天气热,食物也很辣,害我只好拼命喝啤酒,沒多久,我就喝得脸红红了。
喝酒的时候,小罗频频灌我喝啤气,并且有意无意地拍我肩膀和用手扫我的腰和背部,我开始时以为他是不小心,因为那时还年轻,以为大家是同事,他不敢乱来,加上他已有妻小,沒想到他见我不出声,竟然把手放在我的大腿上,我吓呆了,沒想到他这么大胆,官员坐在我的对面讲话,我无法不给面子起身拂袖而去,就好借尿遁,上厕所避开他,回来后藉口为了听得更清楚官员讲话,换位子,坐在修的旁边。
修也发现到小罗有点异样,接下来整个晚上以护花侍者的姿态替我挡酒,最后,我们以明天一早还有起来办回国机票,结束了晚宴。
我和修两人踏着晕黄的街灯,步行回旅馆,听到海潮声,我忍不住告诉修,我很爱海洋,很想念我的岛国故乡,他说他明白,我觉得心里一暖。
回到旅馆,我们有点依依不舍地分手,到了房间,我才想起早上乘船时他借我的风衣我还沒有归还,就拿到他的房间,敲了门,他过了好一会才来开门,我向他道歉,打扰他休息,他说沒问题,他一边在发送早上拍摄的照片回总社,一边洗澡。
我知道他的摄影技术很好,就问他我可否看一看,他说当然。我走进他的房间,看到他把笔记型电脑放在床上,就坐在床上看电脑上的照片,并叫他不必理会我,盡管忙他的,他说照片还要花一些时间才完成发送回总社,我就借用他房间的洗水间小便。
当我快小完便,突然发现厕所的角落有一只蟑螂,而我平时最怕蟑螂,就大声喊叫起来,修在外面听到,以为发生什么事情,我不管裤子沒完全拉好,马上夺门而出,一边指着厕所说:「cock... cock...cockroach。」
他看到我吓成这样,又听到我说cock了半天才讲出是蟑螂,忍俊不禁,笑到眼泪都流出来,我又羞又气,问他:「你笑什么」
「我笑妳说了老半天才说出是蟑螂,开始时我只听到cock(公鸡,俚称阴茎),还以为妳看到什么。」
我一听,羞得不得了,上前要打他,不小心绊到插在插座的电脑的电缐,整个人扑向他,他把我接着(戏也是这样做,但我当时的情形真的是这样),整个人在他的怀里,我很不好意思,但更加担心他的电脑,马上折回头检查,幸好照片已发送完。
我蹲下来替他把电缐弄好,他把电脑从床上搬到地上放着充电,我们默默各自做着这些正事时,气氛有点怪怪的,可能是刚才不小心整个人「投怀送抱」吧
我把电脑弄好后,起身要告辞,不小心却踩到坐在地板上的他的脚趾,整个人差点又要跌倒。
「我看我醉了!」我不好意思地解释。
「通常说自己醉了的人还沒有真正醉……我看得出来,妳的酒量很好。」他注视着我,我的脸一下子刷红起来,不自在地拍拍自己的脸颊。
「妳长得很可爱,令人忍不住想咬一口……」
「咬」我想到这么成熟、野性的男人,竟然想咬人,忍不住笑了。
他继续看着我,那种柔情、深情和热情,令我不安,想逃,但脚不听话,整个人乖乖地站着,在他把脸趋前来时,乖乖地闭上眼睛,让他吻我。
他的唇印在我的唇上时,我有一阵晕厥,因为那是那么的热烈,让沒什么接吻经验的我几乎溶化。他的身上有烟草味,脸上的胡渣,刺痛我的脸,但有种莫名的刺激,我们不知吻了多久,当我们停下来时,我发现我的双手竟环抱着他的脖子,这令我有点不好意思,赶快把手放下,他看着我微笑,对我说:「晚安!亲爱的。」
我有点不知所措,好像若有所失,但既然他说晚安,我就低着头,走向门口。
到了门口,突然他从后面环抱着我,亲我的颈项,喃喃地说:「我很不想让妳走,但我怕妳说我是色狼……」
我感到全身一阵酸麻,不禁又闭上双眼,他的手从我的肩膀开始往下探索,接着把我板向他,我们再次吻在一起。这次,他把舌尖伸进我的嘴,在里面探索,手也开始在我的乳房上游移。
我感到左乳被他的手揉动着,急忙伸手来推,他再往右乳摸去,这样左右游移,我躲也躲不掉,嘴巴又沒办法发出声音,终于放弃挣扎,任他轻薄捏揉,我的乳房在他隔着衣服抚摸下胀大,乳头凸起来。
他轻声在我耳边问我:「我可以要妳吗」
我羞得不会答他,他再问我,我指一指灯,他会意地把房灯关小,然后把我拉到床上,坐下来,凝视着我,说:「妳长得好可爱,嘴巴很性感。」
我第一次听到男人说我的嘴巴性感,忍不住轻轻打他。他捉着我的手,又吻下去。不久,我们双双倒在床上,他把我的T恤掀开,动手除掉我的内衣。
「嗯,妳的胸果然很美,很可口的样子。」他说完后趋前轻轻吮我的乳头。
我听过替我做脸部护理的小姐说过,我的胸长得很美(她有替我按摩胸部),乳晕大,但乳头小小,像一粒小黄豆,而且颜色粉粉的。
修一边吸我的奶,一边用手揉我另一边的乳房,慢慢的,他的口往下移,舌头一路舐着下到我的肚脐,停下来,动手脱我的牛仔裤。
我感到不好意思,爱娇地说:「不公平,你什么都沒脱……」
他笑,跪在床上,脱去上衣,我看到他毛茸茸的胸口,用手指一指他的肚脐说:「哗,你的胸毛一直长到那里」
「妳要看」他笑着下床脱掉长裤,只剩下一条内裤,我发现刚才接吻时一直顶着我的腹部的坏东西,把他的内裤扯得高高的,像个小帐篷,不禁笑出来。
「妳笑什么笑我像猩猩」他作状扑向我。
「我沒说你像猩猩,但你说了我就觉得你还蛮像猩猩的。」
他笑笑,回到床上脱掉我的牛仔裤,当他动手要除下我的小裤裤时,我用手拦着他。
「怎么了不给看一定长得很多毛,所以不给看……」他趁我放松戒备,一把拉下我的小裤裤。
他把我的内裤也脱掉后,我全身赤裸,不好意思地用手挡住不给他看。他俯下身,再次把唇印在我的唇上,然后,我感觉到那个坏坏,烫手的东西,已对正我的花瓣,随时准备进攻。
他压在我身上,我看不到肉棒的样子,但我可以感觉到它的宏伟。他低声说:「准备嗯!」然后,慢慢向前挺进,我感到他的龟头把我的花瓣推开,我忍不住「啊……」,因为,好久沒有作爱了,而且,他的肉棒好硬、好粗。
「喔,天啊,妳不会是处女吧好紧!」他的肉棒才进入肉洞,他就发出这种不可思议的感嘆。
「不……啊……我只做过两次……啊…」
我的下面随着他一寸一寸的挺进,感觉好涨、好深、有点酸痛,好像被顶到底了。
「啊,修……痛。」
「忍一忍,还剩下一点就插完进去了。」
我听到他这样说,差点晕了过去,我感到好像已经被刺穿,他却说还剩下一点……☆*&
他俯下身吻我,继续缓缓地插入,终于进入到肉洞根部。他调整唿吸后,开始慢慢抽插。把他的肉棍深深顶入我的肉洞深处,开始时那股不适,随着我被磨到爱液都流出来而让他的肉棍通畅无阻。
他伏在我身上,我用双脚夹着他的腰,感觉他的肉棒不断地进出我的阴道,睡床随着他不断地摇动他的腰而不断传来「吱!吱!吱!」的声音,我从来沒试过被这样插穴,也不知道做爱可以带来这么大的快感,我觉得自己快要死了过去,只想抓着什么的,就紧抓着床单,忍不住发出「嗯……啊……喔……」,细微的呻吟。
我的第一次给了以前上学的男友,第一次只感到很痛,恨不得他快快结束。这之后,很长的时间都不给他碰我,加上我家教很严,他又跟家人同住,所以一直沒有第二次。
第二次是大学毕业后,他举家决定移民澳洲,我们趁他的父母出去买东西,匆匆忙忙做的,两次的感觉都普普通通。
我忘了修插了多久,在我爽得不得了时,他突然停下来,他注视着我说:「对不起,我快要忍不住了,你现在是安全期吗」
我摇头,其实我那时还不懂得计算安全期,因为我只有区区两次的性经验,而且那时我们都非常小心,总是戴套行事。
「不要紧,我会小心的。」他作出这样的保证,低下头,看着我的肉洞,感嘆地说:「妳的皮肤真美。」
接着,他又握着他的肉棒,插入我的阴道内,再次不断抽插,使我更加兴奋,忍不住紧紧抓着他的背,并挺起我的穴,让他插得更深。沒多久,我感到自己要尿尿了,然后,忍不住,就真的尿出来了(其实那是我第一次经歷性高潮),而他,突然抽出他的肉棒,对着我的肚脐,射出来。
我这时才发现他那根东西……黑黑的,不会很粗,但真的好长,大约有八吧,难怪刚才插得人家……挺痛的,我怔怔地看着他射出浓浓、奶白色的液体,突然觉得很不好意思起来。
他大概是看得出来我不好意思,向我眨眼,解释说:「蹩了太久,很多吧」
我被他的话惹笑了,问他:「你离家多久了多久沒跟女朋友那个了」
「我沒有女朋友,只有太太──」
我听了脸色一沈,及后看到他似笑非笑的看着我,才知道他故意逗我,忍不住要搥他。他捉着我的手,再次吻我,然后俩人一起去厕所清洗。
我相信,沒有几个女人会忘记,一个初次跟自己做爱,就能让自己达到性高潮的男人,我这样认为,因为这O我的经验。
可能看官会认为我很随便,跟修认识才三天就上床,老实说,这对当时的我来说,也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我和修,虽然不同种族、不同肤色、不同文化,但是跟他在一起这三天,我觉得他是个可信赖的好人,而且他真的很有男人魅力,这点后来我从其他认识他的女记者口中,听到同样的评语。
话说回头,那天跟他作爱后,他送我回到自己的房间,相约第二天早上一起用早餐,然后一起到城里办回国机票。
当晚我回到房内,看着镜里的自己,感到惶惑,不知道自己这样做是否是对的,但刚才那种感觉非常好,使我对发生这种事不后悔。带着这种復杂的心情,我好不容易总算睡了几个小时,不到六点就起床梳理,希望给对方留下好印像(像极了在恋爱中的女人)。
不到七点,我听到敲门声,我愉快地打开房门,看到他站在门外,向我眨眼。
「早安!昨晚睡得好不好」
「早安!还可以,你呢」我反问他。
「睡前运动有助好眠,我睡得可甜……」他一语双关地说。我听出他的话中有话,羞红了脸。他拉着我的手,走进我的房,亲一亲我的唇说:「我昨晚作了一个好梦,梦中有妳……」
我擡起头,看着他说:「你梦见什么」
「嘿嘿嘿!不告诉妳。」他装出很邪恶地的样子,笑着说:「怎样宝贝,准备好了吗」
「准备什么」我不明地反问他。
他笑着从后面拥抱着我说:「再来一次……」然后故意用勃起来的肉棒磨擦我,又俯下身啜我的脖子,我感到痒,忍不住咭咭声笑起来。他的手伸进我的T恤里面,隔着乳罩摸弄我的奶子,又在我的耳后吹气,我感到自己像幸福的女人,静静地任他抱着我,一只手在我的身上游走。
「刚才我是要问妳准备好下去吃早餐了沒有,但妳的反应好可爱,令我忍不住想抱着妳……抱着妳令我又想跟妳……可不可以」
「不可以……」我故意逗他,把不可以拉得长长,最后才吐出「射在里面」这句话。
「No problem。」他听到我这样说,用他高挺的鼻子轻轻从我的下巴「嗅」到我的脖子,然后才用舌头轻轻舐我的喉咙,復用舌头「扫」到我的下巴。我的性慾被他挑起,乖乖地让他脱掉我的T恤和长裤。
现在,我只剩下乳罩和内裤,我很庆幸自己带了这套同色素的内衣裤,因为在黑色乳罩的衬托下,我的皮肤显得特別白晳、两个奶子显得特別大,而腰也特別细,我看到他贊嘆的眼色,还有,他的肉棒硬的快要脱「裤」而出。
「天啊,妳的身材真棒!」他用手轻抚我的腰,然后,小心翼翼地解开我的乳罩。
「跟我梦中想的一模一样……」他喃喃地说,然后低下头,一口将我浑圆挺立的小乳头含入口中,又吮又咬,像一个飢渴的宝宝,另一只手则贪心地乱摸,把我的乳房又搓又揉,幸好我年轻,乳房很有弹性,被他这样玩法,还是像颗蜜桃,俏立着。
他的舌头在我的双乳间游走一番后,转移阵地,攻向我的腹部、肚脐,然后扯下我的内褪,再把我压倒在床上,再猴急地把自己剥光,然后把我浑圆雪白的美腿,扛在肩上,握着他像一条蟒蛇一样,又长又黑的肉棒,顶着我早已湿淋淋的花芯,藉着湿滑的淫液,奋力冲刺突破娇软滑嫩的阴唇直达花心。
我那娇小紧窄的蜜穴,还不习惯被这样粗长的肉棒长驱直入,不自由主地「啊……」。沒想到,这一声因承受不住,自然发出的声音,令他更大兴奋而粗大,顶得我更深、动得更激烈和频繁。
我被从未有过的充实感填满,从羞涩的娇啼婉转,变得迎合地扭动顶耸,让他顶得更深,口中无意识地啊……啊……嗯……嗯……」。
他站在床缘,扛着我的腿抽插很许久后,喘住气说:「oh, beautiful, oh, mygod!」接着,停下来说:「我快要不行了,来,我们换一个姿势。」
「换什么姿势」我有点不解地看着满脸汗水的他。
「妳看过小狗做爱吗」
「小狗」我被他问得更加煳涂。
他笑笑,示意我跪在床上,头朝着房间的梳妆台,然后跪在我身后,拍拍我的腰,示意我擡高我的屁股,然后扶着他挺拔,带着一点白稠黏腻的蜜汁的肉棒,再次进入我的花芯。
我一插入,我就感到前所未有,酥麻酸痛的快感,他每一冲刺,我就感到次次见底,这令我无抑制,忘情地娇啼呻吟「啊……修……修…我不要了……我快要死了。
我不知道,当这种感觉太过强烈时,我的肉壁变得像贪吃的小啤啤一样,贪婪地吸吮他的肉棒,这强力的收缩带给他极大的快感,使他像失去理性般越插越快,越来越狠,怒涨的肉棒一次又一次地狠狠的冲击着我粉嫩紧窄的玉沟。我甚至听到我们的性器一次又一次结合时,发出的「啪啪」声,他一边抽动,一边用手抚玩我摇晃的乳子,我被操得娇喘唿气,闭上眼睛,但快感持续向上冲时,我感到自己又尿了,而他,突然把肉棒「连根拔起」,马眼像吐口水般喷出磙烫侬稠的精液在我的腰部。我睁开眼,从梳妆台的镜子看到他的脸从紧绷到放松,很有趣,不过,我累得笑不出来,伏在床上,一动也不动。
他也累极,伏在我的背上,压着我喘气。
半晌,他才冒出一句话:「我们好像还沒有吃早餐……空腹运动……难怪这么累……」
我看着他一点的汗,噗一声笑出来。
「笑什么」他作状要打我,然后眨眼笑着说:「改次我请妳吃印式香肠早餐好不好」
我感染到他的幽默感,回敬他:「拿烤焦了的香肠招待朋友你不羞」
「刚才是谁说不要了,但夹得我紧紧不放」他羞回我。
我们在床上打情骂俏一番,才起身洗澡,然后才出去吃早餐,看一看钟,才发现俩人在床上大战了一个小时。
我和修在床上大战了一个小时,又在床上打情骂俏一番,才随便洗一洗身子,穿回衣服,下到旅店楼下的餐厅吃自助早餐。
一踏进餐厅,我就发现小罗,由于大家是同事,我就上前和他打招唿,并告诉他我待会要跟修一起搭车进城里办回国机票,问他的机票要不要也一起弄,他说不必,因为他这趟出差后,会直接飞往印尼,采访另一起新闻。
修看到我和小罗用中文交谈,就走去拿盘子,盛食物,我讲完话去找吃时,他已为我拿了煎蛋和香肠,就轻声在我耳旁说:「今天将就下,吃普通香肠,改天再为妳亲自炮制印式香肠早餐。」
我听了,知道他又在取笑我,就不好意思地拍他一下。沒想到,我们这种自然流露的亲昵,一一看在小罗的眼里,他不发一言,冷眼旁观,看到我们一起坐下来吃早餐时,我把担心吃不完的熏肉放到他的盘里,他为我的咖啡加糖……
吃完早餐后,小罗走过来跟我说,他想向我借指趾甲钳,我说好,就回酒店房间拿,沒想到他跟在我后面,并跟着我进房间取。我觉得他怪怪的,进到我的房间东张西望,但我沒说什么,把趾甲钳交给他后,匆匆离开房间,就跟修一起召一辆计程车进城。
在车上,我跟修提起小罗跟着我进房拿趾甲钳的事,修听了叫我提防小罗,觉得他好像对我有意思,眼睛一直跟着我转,我说才不会,人家都有太太,修说还是小心的好。
从那个渔村到城里,大约两个小时,我们在路上一直聊天,他告诉我加入该国际新闻社的事,我才知道他在X新社的职位相当高,这时出差是因为刚好一位同事的太太分娩,另一个同事拿年假,才由他亲自出马,采访这个「小新闻」。
我们在城里办完事后,顺便在城里逛逛,还买了一些手信给同事。搭车回到渔村时,已经晚上八点,他摇醒累得靠住他的肩膀睡着了涟琚A我们一起上楼到回自己的房间洗澡。
洗澡洗到一半,我听到敲门声,以为是修,就围住毛巾,轻轻打开房门,不料,门外站着的是小罗,他说要还我趾甲钳,我匆匆接过,马上把门关上。
洗完澡,我穿上大号的T恤,开始明天收拾行李,再次听到敲门声,有了刚才的经验,我先问是谁,听到是修,我才打开门,让他进来,并告诉他刚才的事,修说我怎么这么大意,我听了沒出声。
他看着我收拾行李,突然冒出一句话:「怎么沒看到妳收拾内裤」
我「噗」笑出声来,然后故意说:「我贪凉爽,出门都不穿内裤……」
「啊真的吗」他意外极了,然后看到我眼中的笑意,才知道我作弄他,就作状要骚我的痒穴,我左闪右闪,逼不过他,还是被他弄得咭咭笑,倒在床上。
「让我看看现在是不是沒有穿内裤」他掀起我的T恤,我用手去护着,但那里够他有力,很快就被他得逞,他看到我穿了一条棉内裤,故作放下心的样子,我被他的模样逗笑,他趋近我,轻轻咬一咬我的鼻子。
「看妳还敢不敢作弄我」又用牙齿,轻轻咬我的耳垂。
「不敢了,请放过我!」我装作可怜的样子,向他救饶。
他的大手按上我挺俏的双峰,一个指头轻轻拨弄着胸罩的蕾丝边,另一指沿着布面下的乳头,画着一圈一圈的弧缐…
虽然隔着胸罩,我的乳头还是一样敏感。他三拨两弹,我就开始呻吟起来。
「啊─啊─不要─嘛─」我拨开他放在我乳房上的手,他的手顺势滑向我的腰际,缓缓地按摩揉捏起来。另一只手伸向我的大腿内侧,轻轻磨擦。
「你好坏──」我爱娇地说。
「我以后可以飞去台湾找妳吗」他低下头,把热辣辣的唇封住我的嘴,我回应他,俩人热切地接吻,吻到快要透不过气来,才停止。
「那你几时才去找我」
「盡快,如果我沒有空,妳可以飞过去香港找我,妳可以住在我家……」
「那我们要好好享受今晚……」他一边说一边脱掉我的内裤,然后动手除去自己的衣服。想到今晚过后,我们要分隔两地,我充满不舍,我依恋地抚摸他毛茸茸的胸、在他小小的乳头上画圈,看着他的乳头也会轻轻勃起……
「我教妳吃香蕉好不好」他突然侧躺着,面向着我,冒出这句话。
「吃什么香蕉」我隐约猜到他的意思,但还是有点不好意思。
「这个,」他指一指他早就硬得发疼了的肉棒:「我教妳吸好不好」
「怎样……吸你尿尿的地方会不会有味道」
「不会的,我洗过澡就过来,很干净的,妳会吸冰棒一样,慢慢吸……」
我看见他满脸期待,想着他带给我的快乐,就一付「慷慨就义」的样子,点点头,俯下身,把嘴巴趋近他的鸡巴,慢慢地张开嘴,想要一口「咬」下去,但嘴巴快碰到他的鸡巴时,又退缩。
「如果妳真的不愿意,不要紧,我不会勉强妳……」他看到我的表情,了解地说。
我听到他这样说,闭上眼,一口把他黝黑的肉棒含在口中。突然,我发现,原来并不是这样难堪或难闻的东西,可以说,沒有一点异味,我睁开眼,看到他鼓励的眼神,就轻轻舐一下。
「对,就是这样做,像吃冰棒一样,用舌头舐龟头和睪丸……」
我照着他教我的做,发现一点也不难,而且还蛮好玩的,因为他原本已粗长的肉棒,在的用舌尖绕得他的肉柱子舐弄下,青筋暴露。
「对,就是这样──,」他躺着,非常享受地闭上眼睛,任我慢慢地吮他的肉棒,而我像是捉到窍门一样,又吸又舐、轻咬慢吞,还用手去抚摸他两粒蛋,看到他越来越爽,不时发出哼声,我觉得很有成就感,也就吸得更起劲。
「噢,安!很美、太美了。」他不住地抚摸我的头发,有时又挺起他的涨得很大,红红的龟头,想更加深入我的口,但不行,我未能含到一半,已经觉得太深了,再深入会令我作呕。
我觉得嘴巴有点累,停下来,他拉我躺下来,一转身,压在我上面,吻上我的嘴,然后朝我的粉颈吻下去,双手游移在我纤细敏感的娇躯上。我紧紧地抱着他,配合他的爱抚,用手抚摸他毛茸茸的胸,然后把手移到他的下体,握着他烫手的肉棒。他吻向我粉红色的乳晕,吸吮我水蜜桃似的美乳,轮到他用舌逗弄着我的小豆豆,令我娇吟不已……
他坚硬的肉棒顺着我诱人的大腿根,插进我湿滑而致密的小穴。我紧紧地抱着他,双腿夹着他的腰,用下面的嫩肉挤压着,渴望更深更美的刺激,把他的肉棒一再吸入……希望他永远不会停下来。
他疯狂地抽送了不知多久,还是停了下来。他停下来喘气,躺在我身旁,拉着我,示意在我跨坐在他上面。我看着他,他温柔地抚摸我的秀发说:「我教妳骑马……」
我一听,脸羞红,轻轻搥打他,他拉着我的手,我依了他,扶着他的朝天直立的肉棒,对准我的蜜穴,轻轻地跨坐上去。
「噢!」我忍不住吁出一口气,太─深─了!
他引导我,教我怎样策骑他这匹野马,我放开胸怀,一进一出、一上一下地加速套弄,他躺在下面,看着我秀甩荡、俏挺的乳房激烈晃动,噗滋噗滋的水声从我凝滑如脂的美腿间传出。
我挺动的越来越起劲、越来越娴熟,我纤巧细嫩的蜜唇随着我的活塞运动卷入翻出、充血肿涨,我再也忍不住,不顾一切地呻吟,像日本性片中的女角,「唔唔─啊啊」,最后,小穴不能自制地剧烈抽搐,与他一起洩出大量的琼浆玉露……
-
健身中心的女公关-【2024年5月更新】
本篇最后由 icemen00 于 2016-4-14 00:08 编辑我是一间男子健身中心的公关人员,每天的工作就是回答新客人发问一些关于本中心的设施和守则的问题,当他们决定参加本中心,而正等待着接特员处理他们的表格时,陪他们聊聊天。好让他们盡快有归属感,不会有闷着的在...
-
女同事来电脑机房-【2024年5月更新】
本帖最后由 tankjaw 于 2012-8-23 23:03 编辑我叫小安,身高185,今年31岁,目前在某大软体公司当工程师,我的工作就是帮同仁安装软体、修修电脑、搬水、换墨水夹,反正就是一个小弟的工作!虽然薪水不高,但是工作稳定!虽说是个无趣的工作,但有时也有些福利;因...
-
那些年那些事1~12全文完-【2024年5月更新】
本帖最后由 ptc077 于 2015-3-6 10:11 编辑? ?从来没有想过要记录下他们的故事,今天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觉得大家曾经走过一场,似乎用这种方式是最好的纪念。在我以后模煳他们容颜的时候,就用文字帮我回忆吧。? ? 出国十年,我已经到打中文都生疏的地步,凑合着写...
-
医生与处女-【2024年5月更新】
我是一位从医科大学毕业一年的年轻医生,毕业分配到广州的一家小医院工作,这一年多回想起来竟然值得自豪的就是自己从一个处男变成了一个做爱专家。本来我是去外科工作的,沒想到由于医院妇産科缺人手,就把我从外科调到了妇産科,刚开始觉得很不好意思...
-
偷搞好友马子的超快感-【2024年5月更新】
小马:本文男主角,也就是在下我。阿叶:我的好朋友,从小一起玩到大,色大胆小,虽然有个超靓的女友,但很爱背着女友偷吃。倩儿:阿叶的女友,小我一届的学妹,出社会之后在SOGO里担任某一日系化妆品的专柜小姐,超靓的女孩子,就像安雅那一型的,...
-
特警英雌第四部:双姝劫原名:平西女警0209-【2024年5月更新】
第四部:双姝劫(原名:平西女警)第02章、会主温泉酒店的别墅里,穿着制服的警察进进出出。有人拍照,有人找指纹,有人在分析。在门口的警戒线外,挤满了探头探脑的服务员和住客。满头大汗的酒店经理站在分局刑警队的李队长旁边。开酒店的,来个把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