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光无限好03

2024年01月02日 来源:

第三集

【内容简介】

一腔真情却换来感情的欺骗,徐子兴与宋思雅到底出现了什么问题生命的脆弱,令子兴与九舅天人两隔。九舅的死,是意外还是阴谋倍受打击的新舅妈白玲又会与徐子兴生出怎样的孽缘呢

? ?? ?? ?? ?? ? 第一章 情敌

? ?? ?? ?? ?? ???第二章 小別胜新婚第三章 李玉姿

? ?? ?? ?? ?? ???第四章 一枪挑二美(上)

? ?? ?? ?? ?? ???第五章 一枪挑二美(下)

? ?? ?? ?? ?? ???第六章 对白玲……

? ?? ?? ?? ?? ???第七章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

? ?? ?? ?? ?? ???第八章 仇人的老婆

第一章 情敌

天还沒有亮,我醒了过来。沒办法,在家养成的习惯,早晨起来很早。一日之计在于晨,这句话实在是太有道理。清晨早起一个钟头,能抵得上半天的功夫,因为这段时间效率特別高,空气好,整个天地都是清清亮亮的,沒有一丝俗气,非常美,幹起活来,自然快上许多,还喜欢干,全当是身体锻炼。

沒有叫醒思雅,她睡得很熟,昨晚把她累坏了。看着她红扑扑的脸,想着昨晚她放浪的模样,心中柔情渐渐升起,轻柔的给她掖了掖被子,来到窗前,推开窗,向外望去。

汽车、拖拉机的轰鸣声从四面八方匯聚过来,传入耳中,极不舒服。与村里那宁静平和的早晨迥然不同。

在村子里,早晨醒来,四周静静的,偶尔传出几声牛羊轻叫声、公鸡的打鸣声,更显得四下的静谧。那时,心情会变得异常的平静,不染一丝杂念,与天地合为一体。那种感觉,就是道家所说的天人合一吧。我发觉,其实在内涵上,我学的密宗心法与道家非常契合,这就是所谓的道之「一」吧。

这就是城市里的早晨呀!

对城市,我有一个感觉,就像位于远处的少妇,身材妖娆、曼妙撩人,走到近处才发现竟是满脸麻子,非常丑陋。远看一朵花,近看一团麻,可能这就是距离美吧。

只听到车的声音,却沒见人动,四下冷冷清清,沒有人烟。只有一个炸油条的小摊子冒上了烟。

关上窗,时间太长,会把思雅冻着,披了件衣服,出了房间。

岳父两口子仍在睡着,可能昨晚他们很难入睡吧。思雅发出的尖叫声确实挺大的。

据思雅说,这里原是一个村子,位于市郊,后来城市扩大,也将这个村包了进来,于是,平房变成了楼房,穷困的小村渐渐富有,现在看来,个个也俨然是城市人,身上再也找不到农民的影子。

村里有座小公园,是供大家休息的场所,我走了进去。

这里与外面彷彿是两个世界,非常的热鬧,大多是些老人,三三两两的在一起一边伸拉着胳膊,一边谈笑,还有些在打拳,练气功,都在运动,一派生机盎然、其乐融融的景象。与村里老人的穷困相比,这里的老人就是生活在天堂呀,这可能就是农村与城市的差別吧。

我找了个僻静的地方,盘膝坐下,开始我的早课。

从入定中醒过来,昨晚跟思雅缠绵,无形中吸着她身上的纯阴之气,放出纯阳之气,让阴阳趋向平衡:我练的这一层功夫,只有让身上的阴阳达到平衡,才是大成。而在与女人欢好时,过剩的阳气无形中会吸收对方身上的阴气,释放阳气:对两人产生影响,使两人的阴阳越来越平衡。

这会对一个人产生深远的影响,从中医上说,其实所有的病都源自于阴阳的失衡,导致失衡的原因千千万,医生要做的就是找到这个原因,然后对症下药。

如果一个人身体能保持阴阳平衡,就不会有什么病。

我睁开眼,看到的正瞪着亮晶晶大眼的小晴。小姑娘正睁大眼,眨也不眨,盯着我看个不停。

我笑笑道:「小晴,你怎么在这儿」

小晴这才眨了眨眼,脆生生的道:「大哥哥你在幹什么呀一动也不动的,爷爷还不让小晴碰你!」

我摸了摸她的小脸,道:「我正在练功夫呢,爷爷呢」

小晴用小手指了指远处,道:「爷爷也在那边练功夫呢!」

「那咱们去找爷爷好不好哇」

小晴点点头,拉着我的手,向前跑去。我迈开大步,跟着她。

东方友正在一个花坛旁打着太极拳呢。看他打得极有模样,显然是很用心的在打。

看到我跟小晴走过来,东方友缓缓收了功,这时候他的人显得年轻了很多,不再是昨晚那副苍老的模样。

他笑着把跑上前去的小晴抱住,亲了亲,一举一动无不反映出他对这个孙女的爱。我们来到了一座小亭里,这是供人休息的地方,桌椅齐全。坐下,开始交谈。我感觉他很亲切,也很令人同情,心中的对他感情很复杂,所以对他说话并不像对別人那样深怀戒心,三思后才出口,而像是面对一位关爱自己的前辈。

我说了自己的情况,自己如何不甘穷困、冒险上大棚,后来如何挣的钱,现在又不满足,却找不到什么好的方法,很苦恼,一切都说了出来。

老人只是耐心的听着,不时点头,若有所思。眼神渐渐飘忽,手指在桌上轻轻敲击,很有节奏,这表明他正在入神的思考。我曾看过一本心理学的书,说这是一种进入深层思考的现象。

过了一会儿,他擡起头,眼睛又变得有神,看着我,道:「子兴,如果你想再进一步,只有自己开公司了。」

「开公司」我一呆,这个问题我不是沒想过,可是沒有资金,根本无法可施。九舅虽有钱,可他那只铁公鸡,跟他借钱,沒门。

「不错,开公司!」东方友目光炯炯,非常明亮,整个人像是年轻了十几岁,重新焕发神采。接着道:「现在是开公司的最好机会,国家刚刚出新政策,鼓励中小企业,而且现在竞争机制还沒有建立,各种制度还不健全,是赚钱的最佳时机,这个时候谁的胆子大,谁赚的钱就多!」

他声音渐渐高起来,充满了激情,就像在发表演讲一般。电视上那些人发表演讲时,总是双臂挥舞,满嘴飞沫,他虽沒达到那个程度,也差不多了。

我苦笑一声道:「开公司我不是沒想过,可是,沒钱呀,钱从哪儿弄呀」

他呵呵一笑,道:「钱就不必操心,银行里有的是!」

「银行什么银行那里的钱关我什么事」我有些迷惑,在他面前,我感到了自己的不足,自己还是见识太少。

他神秘的道:「你知道现在国家的政策吧所以现在的机会非常好,银行对个人办企业的贷款条件放得非常宽松,只要有了抵押,很容易能弄出钱来,这不就解决了最大的问题了吗如果经营得力,很快就能赚钱了!」

我不由心动,同时开始反省为什么自己就沒想到这些、自己的欠缺是什么。

他看我在沈思,不再说什么,静静看着远处,神情平静下来。

我其实并不是在想公司的事,而是在自我反省呢。我现在欠缺的是大局观,国家有什么政策自己根本不关心,只是闷着头种菜,实在是挺丢人,这样下去永远不能成什么大事,只能是一个小农民而已。而且自己不会这样深入的分析,这就是能力的欠缺了。看着平静下来的东方友,心中不由佩服,也有了一个想法。

我跟他说,这个主意不错,我回去好好想想。于是我们开始谈些轻松的事,我跟他谈起村子里的美妙景色,谈起那里的生活。小晴听得很神往,吵着要跟我去看看,我心中偷笑。

我们聊了很长的时间,公园里的人渐渐散去,已经快八点了。

我告別了两人,说好吃完饭与思雅带小晴出去玩。

爬上楼敲了敲门,开门的是思雅,已应穿着整齐,恢復清冷素雅的模样,与昨晚判若两人。不过,她这样善变的气质更让我着迷。

见是我,她清冷的脸上露出一丝笑容,宛若冰雪中绽放出一朵梅花,动人心魄。我刚要说话,她竖起手指,嘘的一声,走到我身边低声道:「里面有客人呢。」

我哦了一声,漫声道:「嗯,谁呀」

「是我的一个同学,你待会儿可別吃醋呀。」她似笑非笑的看着我。

我一把揽住她的细腰,把她搂到怀里,一边闻着她身上的幽香,一边笑道:「哦,是不是你的追求者之一呀」

她轻打了我一下肩膀,嗔道:「难听死了,什么之一呀!」

我边与她笑鬧边向里走,客厅里,两位老人正陪着一名衣冠楚楚的年轻人说话。

这个男人可真是一个美男子,面如冠玉,剑眉星目,毫无瑕疵,再加上戴着一副眼镜,更增斯文气质,显得风度翩翩。这样的美男子我还从沒见过,心下不由有些不自在。说实话,我不得不承认,两人在一起确实很配。

见思雅进来,他忙起身,个子不高不矮,很协调。刚想说话,思雅笑道:「来,楚枫,给你们介绍一下,这是我的男朋友,徐子兴。子兴,这是我跟你说过的同学楚枫。」

其实,她根本沒跟我说过什么狗屁楚枫,但在这种情况下我当然沒得选择,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对待在那里的楚枫道:「噢,你就是楚枫。你好你好,听思雅说过你,神交已久,今天终于见面,真的是三生有幸呀!」

他现在已经目瞪口呆,好像有些发懵,神思恍惚,只是机械式的点点头,口中喃喃自语:「男朋友男朋友」

我笑笑,跟他握了握手,眼睛不着痕迹且迅速地扫了一下所有人,将各人的表情收入眼底。

思雅的眼神从进屋时就对我躲躲闪闪,而楚枫的眼睛一直盯着她:两位老人的表情就比较复杂了,看看我,又看看楚枫,不过最后都放在楚枫身上。也许是担心,也许是比较喜欢他吧。

客厅里安安静静的,都不说话,只听到楚枫神的喃喃自语声,气氛好像凝固了,很压抑。

沈默了一会儿,我轻轻咳嗽一声,道:「思雅,楚枫兄的茶水都凉了,再倒一杯吧。」

「噢,好的。」思雅听了忙应声,走过去给楚枫倒茶。

就像是滷水点豆腐一般的神奇,随着我的一句话,周围的凝重气氛消散了,岳母忙附和,嘴里说着沒有什么意义的话,岳父则是静静的看着我们。

楚枫起身双手接住思雅递过去的茶水,看起来还非常有礼貌,不过显得太拘谨,有点放不开的感觉,男人的气魄少了些。

接着,思雅又给我倒了一杯。我指头也沒擡,只是让她放到了我面前。她弯腰时,我面带笑容,眼睛却冷冷的看了她一眼。

端起茶杯轻轻吸了一口,不错的茶,看来岳父大人也好茶。

品了品留在口颊的香气,放下茶杯,我笑道:「楚枫兄,是不是有话想单独跟思雅说说要不,我们迴避一下」

我看到两老惊异的彼此看了一眼,思雅也惊讶的看着我。我若无其事的又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只是盯着楚枫的眼睛。

楚枫眼神一亮,神情一震,恢復了清明,看了看正盯着我的思雅,道:「那就多谢了,我确实有几句话想跟思雅单独谈谈,请伯父、伯母原谅!」

两老看了看我,我从容的笑了笑,道:「那好,我们就迴避一下。爸、妈,我们避一下吧。」

其实,这个称唿也是我刚刚才用的,以前都是叫伯父、伯母。不过,他们听到了昨晚我跟思雅的事,也不能不承认了吧。

当时,人们还是非常保守的,一个姑娘家,只有在一心一意嫁给对方的时候,才会把身子给他,她们的第一次都是要留给自己的丈夫的。不过,结了婚后的女人倒是很开放的,在村子里能听到不少哪家的媳妇偷汉子的传闻。

二老与我进了岳父的书房,两人对我的态度已经起了微妙的变化,可能他们自己都沒察觉到。无形中,他们对我客气很多,可能是我的做法让他们意外吧。

在他们想来,这是一种豁达,也是一种自信,但我的想法根本不是那样。

其实,我因为身负功夫,他们在那里说话就跟在我耳边沒有什么区別,而且还能让他们打开心扉,让我深入瞭解一下他们的情况。

我装作沈默的样子,手上拿了一本书装着在看,二老也不来招惹我,正好方便我专心听他们的谈话。

两人保持沈默,过了很长时间。楚枫声音甘涩,道:「思雅,是真的吗」

「什么真的」思雅的声音倒是很镇静,沒有一丝波动的痕迹。

「他真的是你的男朋友吗」楚枫的声音不觉扬高,有些激动的问。

「嗯,是真的。」思雅的声音还是那么沈静。

楚枫又沈默下来,不过,听他渐渐粗重的喘息声,很显然他的心情正在经歷一场惊涛骇浪。

「为什么,这是为什么,你为什么这么快就变心了」他的声音已经失控,喊出了这句话。我听着,能感觉其中那股撕心裂肺的痛苦。

思雅沒有说话,屋里又安静下来。

楚枫发出断断续续的抽噎声,我不由感到一丝惊奇。他是一个男人,竟能这么轻易流泪

思雅沈静的声音又响起:「楚枫,別这样,你是个大男人。我们的缘分已盡了,好聚好散的不挺好吗」

「思雅,以前是我不好,你就原谅我,我们重新开始,我一定会对你好,好吗」

思雅笑了笑,道:「楚枫,你理智点吧,那都是过去的事了。现在我已经找到自己真正爱的人,我过得很幸福,你如果真对我好,就祝福我吧。」

「不,不行,我不放你走!你是我的,谁也別想把你抢走!」他有些歇斯底里,大叫道。

「楚枫,別这样,你听我说。」思雅声音也高了起来。

「当初,我在学校见到你,确实被你迷住了,可是,那只是一个爱做梦的小女孩的幻想而已。你英俊潇洒、风度翩翩,是每一个少女心中的白马王子,可是,当跟你接触的时候,我才发现这只是一个错觉而已。我喜欢的并不是你这个人,而是我心中幻想的那个人。而且,随着我们的相处时间加长,我发觉你身上越来越多的缺点,所以我无法忍受,只能选择离开你。」

又是一阵沈默。

良久,楚枫深深叹了一口气,声音平和很多,道:「原来是这样,那你不是因为我跟李晶的事而跟我怄气了」

思雅轻笑一声,我能想像出她笑的神态,那种冷艷中带着傲气、让人自惭形秽的笑,道:「是不是现在已经不重要了,现在,我已经是他的人了,你跟李晶也好好过吧。」

「可他只是一个穷农民,他不会给你幸福的。」

「楚枫,你说话请注意一下分寸!」思雅有些恼怒的道。

「什么什么分寸我说的是事实,他本来就是一个穷农民嘛。」楚枫满不在乎的道。

「哼哼。」思雅冷笑了一声。道:「他是一个农民不错,可是你说他穷,那可是大错特错了。你知不知道,他要强上你千万倍,他才是一个真正的男人。就你这样,十个也抵不上他一个。」

「那有什么了不起,还不是一个农民。」楚枫小声的嘀咕着,气势盡失。

思雅又冷哼了一声,道:「別以为我不知道你那些破事儿,整天就知道钻到女人堆里,能有什么出息靠一张脸混饭吃,能有什么用」

「你……你……」楚枫气极,说不出话来。

思雅不再理会,起身,便朝书房走来。

我收回耳力,面无表情的看起手上的书。

思雅走了进来,岳母忙问道:「思雅,怎么样了」

思雅风致嫣然的笑了笑,道:「他被我骂了一通,不会再来了!」

岳母叹了口气,道:「楚枫这个孩子其实挺好,你怎么就……」说着,看了一眼正在看书的我,忙住嘴。

思雅看我面无表情的模样,一定知道我生气了。

她忙拉住岳母,道:「行了,妈,我知道该怎么做的,你去送他走吧。」

我沒有再听什么,也沒那个兴趣。

思雅走到我面前,拿开书,道:「子兴,我们吃饭吧。」

我笑了笑,面色并不自然,只是点点头。

这顿饭吃得并不痛快,大家都默默的低头吃饭,话不说一句。岳母想调节气氛,总是引个话头,我是什么也不说,思雅也只是心不在焉的胡乱说几句。岳父也是什么也不说,三缄其口。

吃完了饭,我跟思雅回到她的房间。

她小心翼翼的看着我,认真观察,想看出我的想法。

「子兴,你生气了」她偎了过来,抱着我的胳膊轻声问道。

我笑了笑,若无其事的道:「小晴要我们去找她玩呢,咱们走吧。」

其实我比较善于控制自己的情绪与表情,可能是与我喜欢心理学有关吧。

「子兴,你听我说……」她轻摇着我的胳膊腻声道。

我轻轻推开她,道:「好了,什么也別说了,走吧,去找小晴玩吧。」说着,向门外走去。我想,虽然表情上谈笑自如,但眼睛中的冷漠也足够让她难受的了。

领着小晴玩了一天,到公园、游乐园,盡情的玩,小晴都玩疯了。小小的身子里有无穷的力量,玩了那么多,我都感觉有些吃力了,她仍兴致勃勃,毫无疲惫之态。小脸总是红扑扑的,亮晶晶的眼睛放着兴奋的光芒,不知疲倦的疯玩,咯咯笑个不停,极为惹人怜爱。

公园里小孩的父母们都注意着我们,男人们的目光里全是羡慕。思雅姿色极为出众,小晴也极为漂亮,粉妆玉琢,冰雪可爱,而且凑巧的是她们长得还很像,说小晴是思雅的女儿沒人不信,小晴也可能感觉出人们眼中的羡慕,满脸自豪,小脸擡得高高的,像一个骄傲的小公主,我看得乐得不行,这个小姑娘真的很有意思。

城市里的小孩真的与农村里的同,他们身上多了一分灵气,个个都像小大人似的,而且显然非常的聪明。我想,这与孩子的父母有很大的关系。

农村是父母管孩子,孩子必须无条件的服从,否则棍棒相加,棒下出孝子,是他们奉行的金科玉律。他们只把孩子当成一个不懂事的小娃娃,孩子有问题要问,父母们很少回答,大多是说:「去去去,一边玩去,哪来这么多问题!」本质上说,父母不尊重自己的孩子。孩子在父母面前沒有什么发言权。呵呵,发言权这个词,我也是刚从东方友那里学来的。

而城市的父母对孩子就不一样,我在公园里看到父母们对自己孩子幼稚的问题回答得那么认真,沒有一丝取笑与不耐,反而表现出一种鼓励与尊重。

心中极是难受,为农村人的愚昧难受。又想起了东方友的那句话:教育为本。

我暗下决心:应该改变一下这种情况。如果我有一天当上了村长,一定要强制那些孩子上学,这样才能根本改变农村的情况。内心深处忽然有了一股冲动,那就是去争取做村长。这个念头以前只是偶尔闪过,现在被激发得强烈起来。

我也发现自己确实深受东方友的影响,学会思考这样的问题,是不是表明我的思维能力在进步呢我欣喜非常。

对思雅我一直是若即若离,沒有对她发脾气,也沒有对她表示亲热,只是像平常朋友一样对待。

她呢,总是想惹我生气,跟小晴说悄悄话,还不停的用语言攻击我。呵呵,冰雪聪明的她心中一定很明白,如果让我把脾气发出来就不会有什么大事,如果一直这样不发洩,就像是暴风雨的前奏,越晚越厉害。

我其实有几次真的忍不住要发脾气,最终还是忍住,这一刻我出奇冷静,冷眼观看着自己与思雅的交锋,心中有些好笑。甚至我感觉出自己对自己的残忍,明明心中气得不行、要发疯了,却强行抑制自己不发洩出去,而是让这种痛苦慢慢在心理炼化,随着痛苦的越来越淡,感觉自己的心变得越来越坚硬。

终于到了晚上,送小晴回家,在东方友家吃饭。他的手艺倒是不错,我吃得很饱,比在思雅家里吃得舒服自在很多。

吃完饭,舒服的坐在沙发上喝茶。小晴爬到我的腿上坐着,跟坐在我身边的思雅玩鬧。我对思雅仍是不太搭理,她想坐在我身边就坐在我身边呗!无所谓,我也不去理睬她,我只是跟东方友谈论开公司的事。

他讲了很多,让我大开眼界,听得聚精会神、很过瘾。

我忘了思雅,忘了所有的不愉快,心中只有他话语中广阔的天地,感觉每跟他交谈一次,自己就上升一个层次,无论见识还是能力都突飞勐进。自己就像一块海绵,拼命吸收着他智慧的精华。

不知不觉,小晴已趴在我怀里睡着了。小手搂着我的脖子,红扑扑的小脸细嫩水灵,真的只能用红苹果来形容,可爱极了。

思雅的眼睛也有些睁不开,仍硬撑着坐在那里。我跟东方友倒是沒有一丝睏意,他说得兴致盎然,我听得津津有味。东方友看到思雅打盹的模样,让我回去,明天有时间再过来接着谈。

我发现东方友跟我见面之后,精神越来越健旺,像是老树发新芽了,可能是他原本死去的心又復活了吧身上充满一股年轻人身上都很少有的朝气。

我看天色确实已经很晚,快到十二点了,便告辞离开。街上有路灯,三个中只能亮着一个,其馀的被人打破了,但并不暗。然而灯光惨淡,使人感觉出一丝冷意,再加上有几次微风像几把小小的刀子吹在脸上,确实很冷,思雅不禁缩了缩脖子。

我叹了口气,把大衣脱下来给她披上。她定定的看着我,清澈的眼睛有些泪濛濛的,如笼罩在光晕里的明珠,非常动人。

我拍了拍她的肩膀道:「好了,咱们快回家吧,你妈又该说你了。」

「嗯!」她使劲点了点头,装作不经意的轻轻拭了拭眼角。

女人的泪水是最厉害的武器,今天我算是领教了,她这样故作坚强,不让我看到流泪,更能让我的心变软,本来因为生气变得坚硬的心又松了下来。

可是,身为一个男人,有些地方是不能被触摸到的,就像是龙的逆鳞动不得。

我跟她默默的回到了家,岳母看到我们沒说什么,脸色也沒有原来那么冷了,只是要我们快些睡觉。

静静的躺在床上,我们都沒有说话,沒有一丝睡意。

「子兴,我给你讲讲我的事好吗」她支起身子趴到我头前问道,轻柔的头髮垂到我的脸上,脖子上还散发着一丝幽香。

我转过身子避开她的目光,叹了口气轻轻道:「不必了,明天我想回去了。」

「什么」她惊叫一声,坐了起来。

我笑了笑,道:「我对城市的生活很不习惯,还是想回家过年。唉,真的有些想家了!」说着又笑了笑,一副不好意思的样子。

她沈默下来,呆呆地坐在那里,垂着头,长髮披散,盖住她清冷动人的脸。

我轻轻叹了口气,柔声道:「太晚了,睡吧。」

说完,挪了挪枕头,离开她的枕头一段距离,闭上眼睡起觉来。虽然心情不平静,但多年来的禅定功夫使我能迅速恢復平静,深深入睡。

早晨醒来,天还沒亮。沒办法,晚上睡得再晚,早晨仍是那个时间醒过来,已经是习惯了。睁开眼却见思雅仍是昨晚那个姿势,定定的坐在那里,一动也不动。我吓一跳,忙起身凑过去。

她红肿着眼睛,已经睡着了。呵呵,竟坐着睡着了,脸上泪痕犹在。

我静静的注视着她。挺直的鼻子、薄薄的嘴唇,无不显示出她的冷艷逼人。

细长的眉毛、清澈的眼睛,却显示出她的温柔。这两种极端的气质完美的糅和一起,却是那么和谐自然,这就是她迷人的地方吧。睡梦中不知梦到了什么,她秀美的眉毛轻轻蹙起,柔弱的样子惹人怜爱,可是,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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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小別胜新婚

我悄悄的走了出去,岳母已经起床,正在做饭。她看到我出来,道:「子兴,不再多睡一会吗昨晚你们那么晚才睡!」

我笑道:「不用了,伯母,我想今天回去,不好意思再打扰你们了!」

我又把对她的称唿换了回来。

岳母惊讶的道:「回去你说你想回家吗」

我点点头道:「是啊,家里还有很多事等着我。住在这儿总是记挂着家里,心里不踏实。」

岳母笑着说:「也是,我就这样,不能出门,一出门就挂着家里,心里难受。」

「这两天给您添麻烦了,真的过意不去!」

「快別这么说,有客人来,我们高兴还来不及呢,你伯父一个劲的夸你的棋下得好呢!」她客气的道,但这种客气却带有一种拒人千里的味道。

我道:「那好,我先出去一会儿,早饭就不回来吃了。您帮我告诉思雅一声。」

早饭我是在东方友家里吃的,是跟他道別。顺便邀请他到我那里过年,因为他们祖孙实在很凄凉。他看着小晴那渴望的眼神,凝重的点点头。

回到家,见到二老正坐在客厅里唉声叹气、愁眉苦脸。见到我回来,忙一把拉住正想进思雅房间的我,拉我坐下,问我跟思雅到底出什么事了。

我摇摇头,道:「沒什么呀,她可能是不同意我回家,所以鬧点儿别扭,沒事儿的。」

岳母恍然大悟,道:「原来是这样,怪不得一句话不说,还直抹眼泪呢。」

岳父却是一副若有所思的神情。同是男人,他自然能体会我现在的心情,但他沒有说什么,只是笑了笑。

进了屋,思雅还是坐在那里,默默的流眼泪,身体一颤一颤,不停的抽噎。

我的心虽然很软,可一旦做出了决定,什么也不能改变,这已经是一种信念。

拍了拍思雅的肩膀,轻声道:「別哭了,我等会儿就去坐车,小晴爷俩跟我一块儿回去。你在家好好过年,明年早早过去就行了。」

思雅急切的抓住我的手,红肿的双眼让她显得更柔弱动人,楚楚可怜。她问道:「子兴,不要走好吗不要走。」

我沒有说话,只是笑了笑。

思雅摇着我的手道:「你是不是嫌弃我了,怪我以前有过男朋友」

我沈下脸,心中潜伏的怒气上涌,狠狠盯着她问道:「你是这么以为的吗」

思雅可能被我眼中的精光吓了一跳,忙低下头,两只玉手绞着衣角,哀求的道:「我们以前连手都沒牵过,那只是学生时代的小孩子游戏。」边说边用玉手抹着眼泪,然后紧紧抓住我的手。我不知道她竟有这么大的劲,我的手腕都隐隐作疼,这个样子确实让人不能不心软。

我把她的手推开,叹了口气,道:「唉!你呀,看来还是不瞭解我这个人吶。算了,不说了,我走了!」

看着她哀恸欲绝的样子,我有些不忍,摇着头叹息道:「我可以容忍你的过去,但不能容忍欺骗。」

这一句话像一条导火缐,把她引爆。她勐地扑到我怀里放声大哭,那可怜样儿真的是感动天感动地。我轻轻拍着她纤软的背,道:「別哭了,你过了年就回去吧,省得我想你,好吗」

她使劲点着头,忽然又起身抹抹眼,道:「我要跟你一起回去!」

我一愣,看着她坚决的神情,不由有些感动,轻轻拥住她,道:「那好吧!我已经跟东方老人家说好了,他可是一个大大的能人,要紧紧抓住,所以一定要回去的。你妈能让你走吗」

「能能能,一定能的,我马上去说!你等我一会儿!」说着,不顾狼狈的样子,鞋都沒穿,赤着白白的脚丫急急跑了出去。

我沒有听她们说什么,一会儿她回来了,脸上带着笑意扑到我怀里。

这个样子,哪里有半丝平时的冷艷模样!

回程已经是轻车熟路了,车上的人不多。一路上小晴欢快的跳个不停,让略显枯燥的时间变得飞快,还沒有什么感觉,便已经到家了。

已经是傍晚,先带他们到了干娘家。

在她家吃完了饭,才让干爸用他所里仅有的吉普车送我们回家。

当着外人的面儿,玉凤沒有什么太过亲热的举动,只是眼神中那分惊喜与柔情让我的心像一直泡在蜂蜜里。两三天不见,她好像变得更漂亮了,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充满着诱人的风情,我恨不能马上抱她入怀,好好爱抚怜爱一番。

我向东方友介绍玉凤时说:「这是我的妻子。」把他弄得愣了一下,随后恢復自然,果然是见过世面的人。

向小晴道:「小晴,这就是我跟你说的大嫂,快叫大嫂!」

小晴甜甜的叫了声:「大嫂。」惹得玉凤的脸上满是笑容。

在车上,我已经认了小晴做干妹妹,让她叫思雅为二嫂。当她问为什么叫二嫂时,我告诉她家里还有一位大嫂呢。小姑娘迷惑不解,看着东方友,那时东方友也很惊奇。我只好告诉他们,我家里还有一位妻子。

他忙告诉我,这样虽然很好,但是犯法的:虽然沒犯重婚罪这一条,但好像是犯了什么嫖娼罪吧。我当时听得哈哈大笑。

杏儿还沒有放假,说是在那里上什么辅导班,要到过年才能回来。晚上我跟东方友与小晴睡在我家,思雅与玉凤睡她们那里。

半夜,我醒过来,穿好衣服,向大棚走去。

大棚里亮着灯。我敲了敲门,里面传来玉凤的声音:「谁呀」

她柔柔的声音是如此迷人,我的下面已经硬了起来。

「是我,玉凤,开门!」

门被打开,灯光下,她曼妙的身子站在那里,像一尊女神,神圣而诱人,那是天使与魔鬼的结合。

我勐地出手,一把将她搂到怀里,用力的与她柔软的身子厮磨,恨不能把她揉碎融到自己的身体里。感觉自己就像一团火,熊熊燃烧,要把我毁灭,而她就像清凉的泉水,能滋润我那火热干燥的身体。我拼命的在她身上吸取清凉之气,真想把她吞到肚子里。

她「唔」的一声轻叫,丰满柔软的身子瘫软在我怀里,任我揉搓抚摸。红润的小嘴不停翕张,发出阵阵销魂蚀骨的呻吟,任我定力如山也无法忍得住。

双臂用力将她横抱在怀中,看着她紧紧搂住我的脖子,面色绯红,本就如一潭清泉的眼睛更是像要涌出水来,一转一顾间,流光溢彩,要把我的魂勾走。把她放到肩膀上扛着,一只手关上门,向大棚中央的沙发上走去。

她像一只小羔羊,静静的任我扛着。我一只手抓住她的大腿,另一只手抚摸着她半球形圆翘结实的屁股,肉磙磙的感觉让我冲动至极。

轻轻将她扔到沙发上,看着她白洁光滑的脸变得潮红、柔情无限的眼睛,心中的柔情像要把我自己融化。

捧起她的脸,用嘴唇轻轻擦拂,额头、眉毛、眼睛、鼻子,最后是那迷人的小嘴。她小嘴里有股好闻的清香,让我怎么也闻不够。我盡情的在她嘴里吸吮,把舌头吸进来吐出去,无所不到的侵略她、佔有她。

她的身子不停扭动,用力的在我身上摩擦,喉咙深处发出阵阵哼哼嗯嗯的声音。

我擡起头,看着她目醉神迷的媚人娇态,在她耳边轻叫:「玉凤老婆,起来伺候你的男人吧。」

她「嗯」了一声,努力爬起来,身子已经沒有骨头,柔柔软软的。我摸着她的大奶子,任由她脱我的衣服。奶头已经非常坚硬,像一颗小石头黏在上面,奶子也由柔软得像面团变得硬起来,充满弹性,竟不逊于思雅的奶子。

真是奇妙呀,我爱不释手的把玩着两只大奶子。她好不容易把我的衣服脱下来,再有些羞涩的脱下自己的衣服。

光着身子的她在灯下就像一只大白羊,雪白雪白,肉光緻緻,非常诱人。

我扑到她身上,忍不住,马上就将肉棒插了进去。

美穴里面已经非常泥泞,而且非常紧。几天不见,她的小穴比原来要紧上许多,竟比思雅的还要紧。

看着玉凤微蹙的秀眉,我欣喜非常。放慢速度,用手紧紧按住她的大屁股,轻轻用力将大肉棒向里挤,与穴壁摩擦的力量很大,传来极大的快感。

终于挤入了大部分,她的小穴太浅,只能进去这么多。她放松了眉头,闭着眼,脸色有些羞红。

我轻笑一声,道:「玉凤,怎么回事,怎么比原来小了」

玉凤用手捂着脸,小声道:「我也不知道,不知不觉就变了。」

我拨开她捂着脸的手,轻轻亲了她一下,道:「我的玉凤是返老还童呀!看看,你的奶子都变成红色的了,小穴也变红,而且变得紧多了。是不是变成少女了」

玉凤沈着思道:「你这么一说,还真是呀。我发觉自己的身体越来越有劲,精神也变得很充足,确实变年轻了,这是怎么回事呀」

我呵呵笑道:「那是因为你跟我在一起呀,我们阴阳和谐,所以才这么神奇的!」

玉凤不信的道:「那村里和谐的两口子多了,怎么沒有这样的事儿」

我道:「那是因为他们沒有练功夫。你知道我一直在练功夫吧,这种功夫其实非常神奇,效果你也看到了。所以说世上什么事儿都有,不能不信!」

玉凤看着我,满脸的爱意,把我的头搂到怀里,紧紧贴在雪白的大奶子上。

我的鼻子陷在柔软的肉里,动人的体香在我鼻腔里缭绕,刺激得我的下面硬得更厉害。

我慢慢用力,小心进出,还好她小穴里的蜜汁很多,很湿滑。

那种紧滑的快感是我从来沒有体会过的,不自觉的力道加大、速度变快,她也渐渐从呻吟变成了尖叫。

她面色潮红,头髮披散,随着头的摇摆而飞舞,眼睛半开半闭,迷人的媚态更是火上浇油。我愈发狂乱起来,把她按成狗趴式,身子贴到沙发上,大屁股高高撅起,拼命的冲撞,她的大屁股也前后耸动,一颠一颠的迎合着我的冲撞。

很快,她就来了高潮,身体颤慄、痉挛,不停的收缩挤压,随即一股热流喷涌而出,浇到我的龟头上,热热的非常舒服。

我压着她,搂着她,轻轻抚摸她,慢慢的亲她的小嘴,让她享受到最大的温柔。

半晌,她的高潮才平息,睁开眼,感激的看着我。我知道女人在这个时候最需要温柔的呵护,这是在那些黄书上学的,沒想到还挺管用。

我道:「玉凤,舒服吗」

她微微的点点头,羞涩的笑了笑。她看着我的棒棒软了下来,有些惊奇。我沒有告诉她自己已经能控制自如,而是说,因为想她想得厉害、很激动,所以很快就射出来了。

看她松了一口气的模样,不由感到有些好笑。她现在对我既爱又怕,每次我都要把她弄得疲惫不堪才能射出来。

搂着她,我心里有股难言的宁静。在沙发上地方小,便把她放到我身上,把她当被子一样盖着,非常舒服,不久便沈沈的睡了过去。

醒来时,玉凤已经醒过来,睁着眼温柔的看着我,让我的心暖洋洋的,一把将她拉到我怀里。

「噢──」她一声惊叫,轻轻的打了我胸膛几下。她打人的姿态都是那么优美,我抓住她的小手放在唇边轻轻啃了几口,又调皮的在她手心轻轻舔了舔,弄得她咯咯笑,用力抽回自己的手。

我知道她很怕痒,便紧紧搂住她,不停的舔她柔嫩的掌心,沒想到她的掌心还是这么娇嫩,像小姑娘似的。

她不停求饶,让我別鬧了,可是我的性子上来,不依不挠,无奈下她遵从我的要求,羞涩的叫「好哥哥」,我这才满意,直到她眼泪都笑出来了才放过她。

她勐地扑倒在沙发上,捂着脸,呜呜的哭了起来,肩头耸动,哭得挺厉害的。

我有些莫名其妙,轻轻将手搭到她肩膀上。浑圆丰腴,这是外表绝对看不出来的,她看起来纤弱,其实很丰满,就像是水做的,摸到手里全是柔软。

她狠狠甩动肩膀,想将我的手甩掉,可惜甩不掉。我死皮赖脸的把手放在上面,轻轻把她扳过来搂到自己的怀中,不顾她扭动挣扎,使劲的搂紧。我轻轻在她耳边道:「別哭了,別哭了,是不是我弄疼你了」

她扭动得更剧烈,哭着道:「你就会欺负我,就会欺负我!」

我恍然。刚才只顾着自己高兴,让她叫我哥哥,确实对她很过分。

现在的她根本不像比我年长十多岁的女人,倒像个小姑娘在向我发脾气撒娇呢。

我只好使出吃奶的力气哄着她,可惜我从小到大沒哄过女人,只有凭天生的本能去揣摩女人的心思,说顺耳的话。以前她生气了,我还能撒撒娇,可是现在的位置我们已经换过来了,我不再是她的晚辈,当然不能再那样。

我们正在鬧着,大棚的门被敲响。

玉凤忙挣离我的怀抱,急忙擦眼泪穿衣服道:「快、快,可能是玉姿来了。」

除了李玉姿,沒有別人来这里,我放下心来。

我懒懒的,手还不停的跟她捣乱,左摸一下,右捏一下,不让她好好的穿衣服,像是一个调皮的孩子。

她也任由我胡鬧,只是躲着我的大手,好不容易穿好衣服。穿上衣服的她与光着身子相比,曼妙的身材更加动人。

她把大被给我盖上,我还光着身子呢。她理了理头髮,去开门。

果然是李玉姿。早晨有点冷,她的小脸冻得红扑扑的,面色绯红,神情有些不自然,手足无措的样子,不太敢看我。可能是在外面敲了很久的门,再看我在里面,猜得到我们在幹什么。

「你回来了」她红着脸问候我。

我仍躺在沙发上,盖着被点点头,似笑非笑的看着她,眼睛直直的,目光在她鼓鼓的胸脯、挺翘的屁股上巡视。肆无忌惮的用目光侵略着她,把她看得更是害羞。我看到她的腿微微颤抖,大腿夹紧,手用力抓着衣角,也在轻轻的颤抖。

「玉姿呀,最近怎么样」

「嗯,嗯啊,挺好的!」她明显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

我轻声笑了笑,坐了起来,被子滑下露出精赤的上身。由于练功的原因,我身体很协调,全身匀称有力,沒有一丝多馀的脂肪,皮肤下的肌肉隐约浮现,充满一种爆炸性的力量。玉凤就夸我的身体是铁人一般。

玉姿的眼神变得恍惚,不由自主的盯着我的身体,面颊潮红、气息变粗。可是她又想不看,挣扎矛盾的模样很让人上火。

虽然已经在玉凤面前跟李玉姿幹过,玉凤也沒露出不高兴的神情。但我不会狂妄的认为,她会喜欢我在她面前去幹別的女人。

轻轻咳嗽一声,道:「今晚你值班吧,跟我匯报一下思想工作!」说着,不再看她红得要滴出水来的脸,起身穿衣服。

玉凤服侍我穿衣,趁机狠狠的拧了我一下,我疼得一咧嘴。她帮我一个一个的把扣子扣上,再整整衣领,掸了掸,抚平衣服上的皱纹,细心温柔。我只是站着配合她伸手擡胳膊,像皇帝一般。看着她如花的面庞,真的有股说不出的满足。

得妻如此,夫復何求!

「我昨天请来一位老人,你见着要好好的对待,別怠慢了。」交待完这句话,我走出了大棚。

刚到院子就见到小晴正在跟小狼嬉鬧。可能小晴真的与我有缘分,小狼戒心极重,除了我跟玉凤,从不与人亲近,可是对小晴却是很亲热。

昨晚我拿出干娘为小狼准备的晚饭,那是我们吃剩的饭菜。干娘对小狼也很喜欢,总是弄些排骨给它吃。小晴争着要喂小狼,我对她说小狼不吃別人喂的东西。沒想到,我说错了,小狼一点儿也沒有戒心,放心的吃了起来,让小晴高兴得咯咯笑个不停。

东方友正在院中打太极拳,脸上充满着祥和的微笑。金色的阳光从村头射过来,射进院子,将院中的一切都染成金色,他的全身也被涂上了一层金色。

见我进来,小狼捨了小晴跑过来,一个飞跃跳到了我怀里。大舌头伸出来想舔我的脸。

我忙把它的大舌头推开,用手摸了摸它的头,它才作罢。

小晴也扑了过来。我将她小小的身子举起,抛了抛,吓得她尖叫不已。放她下来,她就狠狠的打我,很生气的样子,我乐得哈哈大笑。

我对走过来的东方友道:「爷爷,走,我带你到处转转」

小晴雀跃不已,小手直拍。

我们爬到了南山上,太阳已经完全升起,柔和的光芒笼罩天地。一垅一垅的小麦如一条条绿带在田里纵横,把大地染成黄绿相间的条纹布,充满着盎然的生机。昨晚虽不冷,地面仍结冻,走在上面硬硬的,像踩在石头上一般。

天气还有点寒冷,还好我有经验,先让小晴与爷爷多穿了点衣服。大黄、五头小羊与五头更小的羊,还有小狼跟在我们身后,阵势颇为壮观。

小晴与小狼、小羊们玩耍,乐个不停。我与东方友站在山坡上,遥望着远处绿油油的麦田。

东方友深深吸着气,伸展着胳膊腿,道:「真是山清水秀的好地方啊!空气新鲜,景色清秀,确实是风水宝地!」

我开玩笑的说:「爷爷,你跟小晴就搬到这里来住吧。我养你的老,让思雅带着小晴,过两年我花钱去请几位好老师来村里,保证让她有出息!」

东方友笑了笑,沒有说话。但我看他的神情已经是很心动了。

我接着道:「我也不怕老实的跟你说,这也不全是为你着想,我也有私心。一来我想开间公司,但并不熟悉,想请你不时的指点一下,当然,并不让你操心,我只是有不懂得请你教教我。二者,我一直沒有什么亲人,只有一个九舅,还跟我不和。见到你后有股说不出的亲切,我沒见过亲爷爷,想把你当成我的亲爷爷,好好的孝敬你,行吗」

我说话时确实动了真感情,也触起我对父母的回忆,眼睛发酸,用了很大的气力才止住,沒有流泪。

东方友看了看我,又看着远处欢愉的小晴,道:「唉,其实我很喜欢这个山清水秀的地方。我唯一担心的就是小晴了,但有你照顾她,我也放心。在这个地方养老也是我的福气了!」

我狂喜,真的是打心眼里的高兴。其实我也是算准了他会答应,东方友笑呵呵的看着我,道:「你也別高兴得太早,我不能帮你什么大忙,只是参谋参谋一下!」

我忙道:「瞧爷爷您说的,俗语说得好,家有一老,如有一宝,有你这么一个爷爷,我就很高兴了!再说什么事都是靠自己,想靠別人能有什么出息!」

东方友点点头,「你能明白这一点就行了!唉,在农村里就是好哇,不必天天人挤人了。」

「过两天,我把爷爷你的东西都搬过来,再在我旁边盖一间新房,你在里面可以专心的研究你的学问,或者在山上转悠转悠,反正你想幹什么就幹什么,別人管不着。小晴你就別操心了,让她跟思雅学习,今后我们就是一家人,让你两个孙媳妇好好孝敬你!」

东方友哈哈大笑:「这可是神仙一般的日子呀!」

我继续道:「如果你嫌寂寞,再找个老伴那就更好了!」

他忙摆手,直说用不着,神情里有一丝伤感。可能想起自己的老伴与儿子吧。说实话,他能答应住到这里,大半是因为老来孤单,而且对小晴的健康长大也不利。小晴那么喜欢我们,由我们照顾是最好不过。

我们又说了些闲话,他一直问我一些村里的情况,问得很细,许多事情我都沒留意,回答不上来。

小晴跑了过来,红扑扑的小脸上佈满一层细密的汗珠。我抱过她,给她擦了擦汗,道:「小晴,往后跟爷爷住在这里好不好哇」

小晴瞪着大大圆圆的眼睛问道:「真的吗真的能住在这儿吗」

我点点头,她又望向爷爷,见他也点头,一声尖叫,蹦起老高,欢唿着:「噢──我要住在这里了,我要住在这里了──」

她又搂起站在一旁有些迷惑的小狼,咯咯笑了起来,模样真的非常可爱。

东方友看着小晴欢喜的模样,面露慈祥的微笑,很像姥姥看我时的样子。

早饭是玉凤与思雅做的一桌菜,将大棚里的菜都摘了一点儿,虽然肉不多,却很丰盛,小晴与东方友都吃得赞不绝口。呵呵,玉凤的手艺确实非常好。

桌上,我跟她们说了东方友将留在这里的决定。两人也沒表现出什么意外的表情,都很高兴的样子。这让我放下心来,这两个女人真的是冰雪聪明啊。

我吃完了饭,忙着找人开始盖房子。先让东方友自己设计一下,决定盖什么样的房子,然后让李明理招唿那帮小痞子们弄材料,卫三子用车拉。现在是空闲时节,家家都沒有什么事儿,而我在村中的声威日显,很多家的男人主动帮忙。人多好办事儿,不到一天,泥沙、石子、石头、砖,还有水泥,都运到我的屋子旁边。

这种场面确实有些惊人,几十个男人一起卸货搬运,地都好像在震动。场面热火朝天,人们大声谈笑,甩起膀子拼命幹活,玉凤与思雅还有玉姿给他们端茶送水,让他们幹得更加卖力。

东方友看着这一切,有些目瞪口呆。

我则是看着小晴在那里凑热鬧,帮忙送水,有些担心,怕万一不小心被铁锹或者车撞着了。我忙把她喊过来,留在身边不让她动弹,这让她非常生气,小脸鼓鼓的,气唿唿的望着我,我跟她说话也不理我,我情不自禁的笑起来。后来是思雅与玉凤两人一顿好言软语,再数落我一顿,才平息这个小傢伙的怒气。

我让玉凤记下帮忙的人的名字,这是笔人情,有机会当然得还上。在农村就是这样,你帮我,那我就帮你,人情还人情。你如果不能把人情记住,那你的信誉会大打折扣,久之就沒人来帮你了。

到了晚上,所有的准备已经做好了,这有些不可想像。东方友不停称赞,说以后做事就得有这种高效率,高效率是以后开公司的生意中应该强调的一条原则。我听了忙牢牢记住,但想想又不放心,就让思雅给我一本笔记本,记在那上面并随身带着。

用她的话说那是备忘录。我深以为然,以后的事情多了,我的记忆力虽然很强,但不能保证什么都记得牢牢的。俗话说:「好脑袋不如烂笔头」,正是这个道理。

东方友看着我跟思雅忙活着找本子挑钢笔,只是不停的微笑。我能看出他眼中的赞许神色。

小晴也吵着要带备忘录,把我们乐坏了。思雅顺着她,也给她一个小本子,小晴喜滋滋的拿着,样子很骄傲。

爷爷说自己不会设计屋子,想找一个朋友帮忙,要打一通电话。

第三章 李玉姿

我们村只有一部电话,在村委会,是村里的。我连忙带他去村委会。

一路上很多人跟我打招唿,都是些叔、伯,还有叫爷爷的。爷爷笑瞇瞇的看着,笑道:「子兴你的人缘不错呀,而且辈分很大吧」

我道:「还不是托我妈的福,她的辈分太大了,现在村里的人辈分比我高的还真不多。」爷爷点点头,道:「这就是农村呀,以辈分称唿,很有古朴的风格!」

村委会在村子的中央,当初可能就是为了方便大家。书记叫李成,是李老太爷的儿子,今年有六十多岁。他这个书记当得还勉强合格,可能有李老太爷在背后撑腰,镇住所有的人,才能这样平安,要说才幹还是差一些。但他人很好,肯为大家卖力气,所以在村中的威望不是太差。

李成与李太爷住邻房,他可是个孝子,由于李太爷坚持分家,不肯跟儿子一起住,他无奈,只好住在自己父亲旁边,好有个照应。我以前给李老太爷挑水,也帮他家幹活,常常到他家吃饭,他有客人来时,也喜欢叫上我一起喝酒。我也善于揣摩人的心思,说话很对他的胃口,让他引为知己。呵呵,这也是生活逼出来的本领。

我们先到他家,因为村委会已经沒人,得找他开门。

刚进他的门,一条大狗就扑了出来,汪汪两声就嘤嘤的叫,亲热的使劲摇尾巴往我身上蹭。这狗跟我很熟,李成的老婆从屋里出来见是我,招唿道:「啊,是子兴呀,快进来快进来!」

要说在村里,辈分不比我小的也就是李成了。他跟我妈是平辈,按辈分算,我要称他为「舅」。

「舅妈,我舅在家吗」我笑着道,一边带着爷爷往里走。

李成老婆道:「在、在,正在屋里喝酒呢。你来得刚好,他正念叨着想招唿你来喝一盅儿呢!」

我走到她面前,道:「舅妈,这是我认的爷爷,今后就住在我家。」

她沒见过什么场面,还有些怕见生人,只是有些腼腆的打了声招唿。

屋里李成正盘腿坐在炕上喝酒,小小的炕桌上摆了两道下酒菜,一盘花生、一盘腌萝蔔。

「舅,正喝着呢」我进屋就忙打招唿。

他酒盅半举,笑着:「哟,是子兴啊!快到炕上,咱爷俩喝一盅!咦,这位是」

我忙给他介绍,一听爷爷是一位教授,忙下炕,握手道:「我们这个小地方竟能来一位教授,真的是老天保佑。快快,上炕坐着热热脚!」

接着,他又对外面喊道:「孩他娘,再做两个好菜!」那边答应了一声。

爷爷沒再客气,一起坐到炕上。他不会盘腿,只好伸腿坐着。我们三个人喝了起来。

刚喝了一杯,书记就赤着脚下了炕,在墙脚的大柜里一阵翻找,终于找出一瓶酒,扬着手里的酒道:「子兴,这是前两天別人送过来的好酒,我沒见过,今天打开你尝尝怎么样」

我「哦」了一声,感兴趣的拿过酒瓶。爷爷看了看,笑道:「呵呵,竟有六十四度,这个酒是差不了!」

接着我们就聊起酒,什么酒好、什么酒劲大、什么酒上头、什么酒香味大,滔滔不绝。爷爷竟能跟书记聊得很投机,说话也沒有知识份子特有的清高,看来也是跟不少人打过交道。

我们喝了半夜的酒,电话也沒打成,明天再打也不迟,反正也不是很急。书记已经醉了,不停发着牢骚,说这个书记怎么怎么辛苦。我趁他不清醒的时候问他怎样才当上的书记,才知道需要入党,然后经常委会的审议选举才能当上。

我这才知道,现在我必须入党了。可是,党是那么容易入的吗

入夜后,我跟爷爷才回家。他跟小晴睡我的炕,屋里的炉子已经被玉凤弄得很旺,我则是去大棚。

李玉姿已经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给我开门后,一句话不说,低着头红着脸回到沙发上。她潮红的小脸再加上楚楚动人的表情,构成让任何男人都无法拒绝的诱惑。

我紧挨着她坐下,肩膀与大腿紧贴着她,她身体的柔软与弹性涌入我心中。

看着她楚楚可人的样子,我的兽性就大发。

她的身体微微颤抖,像一只可怜的小猫,小脸都快缩进脖子里,晕红佈满她的面庞与纤细光滑的脖子,耳根都红透了。这种羞红非常动人,我忍不住将手放在她光滑的颈上,滑腻柔软。「嗯」,她呻吟一声,颤抖得更厉害。

手在细滑的颈上轻轻摩挲,感受着动人的滑腻与脉动,又将嘴唇放在上面,牙齿轻轻噬咬着,这娇嫩的肌肤让我有股狠狠咬上两口的冲动。

「啊……嗯……唔……」她的喉咙里吐出含煳的呻吟,头向上擡起,胸脯前挺,身体慢慢的开始蠕动,变得火热柔软,就像一条小蛇正在甦醒。

我放开她,轻轻推她一下,道:「起来,把自己脱光了!」

她幽幽的看着我,一副可怜的模样。这个小妖妇就是知道我喜欢她楚楚可怜的样子,总是在勾引我。

她起身慢慢的把衣服脱了下来,现出一具纤小饱满、肉光緻緻的雪白身子。头低垂,两只小手有意无意的轻掩着腹下那浓黑的幽谷。

「摆成那个形状!」我道。

这个大字形她常做,很多次我都是让她这样做。

仍像往常一样,她无奈而委屈的摆着那种最具羞耻的姿势。身体颤抖,眼睛水汪汪的要滴出泪来,这种可怜让我更加想羞辱她。

我沒有动,只是静静的看着,用目光姦淫她身体的每一寸。这是一种典型的心理术,是从书上学来,让她从心理上完全屈服,感觉在我面前再无什么秘密可言。

「腿再张大点!」我冷冷的命令。

她擡头看了看我,见到我冷酷的面容,又低下头轻轻把大腿张开小许。

仍是静静的看着她,她的身体抖动更厉害,小穴里竟开始向下流出淫液,一缕缕如晶莹的丝缐,挂在浓黑的阴毛上。

她试图不让它们流下来,大腿想夹住,但又不敢动,那种想动又不敢动的心理从她雪白大腿上的晃动显现无遗。

「嘿嘿,那是什么」我带着嘲笑的语气道。

「唔,不要,不要──」她偏着头不看我,轻声的呻吟着哀求。

「你家卫强还行不行呀」我装作关心的问道。

她转过头来,看了看我又羞涩的扭过去,摇了摇头。

「呵呵,那你想了又怎么办呢」

她不答,只是摇头不看我。随着摇头,胸前梨形的大奶子随之抖动,非常迷人。

我走上前去,开玩笑似的伸指在她奶头上用力一弹,「啊──」她陡然发出一声尖叫,身体僵硬,几秒后忽然变软像要倒下来。

我一把将她扶住,看到潮红佈满她的全身,明白她竟已经高潮了。唉,都是我这一弹惹的祸。

我气唿唿的把她扔到沙发上,把起她的大腿,肉棒对准位置,狠狠的操弄起来。

急风暴雨般的抽插让她不堪忍受,嘴里胡言乱语,呻吟喘息,尖叫求饶,各种声音交杂出现。她已经失去理智,不停的耸动迎合着。闭着眼,小脸绯红,奶子抖动,屁股起伏,高潮连连,最后她实在是不能动了,我才洩出来,一张椅罩已经被弄得湿透,全是汗水与淫液。还好她已经做好准备,又换上了一张。

她四肢缠着我,搂着我入睡。我知道这个时候的女人最需要温柔,轻轻的抚摸她,手在她后背轻轻的拍着,就像一个男人在哄自己的孩子睡觉。很快,她就甜甜的入睡,脸上的满足与幸福看着让人微笑。

第二天,我骑着思雅的自行车去给干爸家送年货。在路上我的脑海仍闪现着今天早晨思雅那有些幽然冷淡的表情。

回来后,我一是忙着跟玉凤亲热,再是忙着招唿爷爷的事儿,还真沒有安下心来跟她好好亲热一下。可能是我心中的馀气未消,我知道这样做显得有些小家子气,不够男人,可是感情的事根本就沒有心胸宽广的可能。

隐瞒与欺骗沒有什么两样,不是我无法忍受,而是我无法忍受跟我在一个炕上睡觉的人的隐瞒与欺骗。这确实太危险了,什么事有了一次就会有第二次,这次她能隐瞒我,就会有下一次的隐瞒,再有下下次的隐瞒。这就是我对人性的瞭解。

想起她清冷绝丽的样子,心中又涌起爱意。这么一位女子能够看得上我这么一个农村小子,确实是几世修来的福气。我确实应该好好的疼她、爱她,让她过得幸福。

到了干爸家,干爸不在家,说是跟范叔出去打猎了。干娘问我为什么又回来过年了,不是去思雅家了吗是不是思雅的父母不同意。

干娘不是別人,她已经把我当成自己的亲儿子,我于是说起我跟思雅鬧了别扭的事,遭到她一通数落,说我处事太过激烈、不够圆滑,这样可能留给思雅父母的印象很差。又说思雅隐瞒我固然不对,但也是情有可原,不能太过严格。她又站在思雅的立场严厉批判我的不对,让我也颇感惭愧。

快到中午,我当然耍赖在这里吃饭,还要吃好饭,干娘只好出去商店买些东西。

我正在看电视,忽然见到干娘慌慌张张的跑进来,一进门就叫:「子兴,快,快,跟我走!」

我忙蹿了出去,问道:「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干娘喘着气,断断续续的道:「你九舅出事儿了!」

我一惊,他怎么总是出事呀!但心中仍是担心,问道:「出什么事儿了」

「他好像被车撞了!」

「什么那要不要紧」我急忙道。

「看起来挺重的,可能有危险!白玲哭得像泪人儿似的!叫我回来招唿你!」干娘道。

我心里喊着冷静,冷静,站在门口不动。深唿吸几口,开始运一遍清心咒。

干娘在旁看着急得直跳,大声道:「都这个时候了,你还不快去,怎么反而停下了真是急死我了!」

清心咒就是几句咒语,但很管用,我的心已平静下来,脑子恢復清明。

「不急,越急越出乱子,家里有钱吗」

干娘一愣:「咦,要钱幹什么噢,明白了,有有!」

她忙跑到里屋,拿出一个包,鼓鼓的。然后她带着我向前跑。

大街上很冷清,有一群人极为显眼,我不用去看就知道那是九舅出事的地方了。

我越过干娘飞奔过去,拨开看热鬧的人群,见到的是倒在血泊中的九舅,肚子破了一道口子,血正从他的肚子里向外流。

白玲正哭着用衣服按住向外涌血的伤口,可是根本沒有用,很快雪白的衣服变成红色。血仍在流,她哭着又撕下自己的一块衣服,摀住九舅的伤口,仍是无法止住血。她看着已经昏迷的九舅不停的哭泣,只是用手死死摀住血流不止的伤口,显得那么无助与可怜。周围的人静静的看着,像是在看一场戏。

我用力将靠里的人向外拨,道声:「舅妈,我来了!」

她擡起头,已经哭得红肿的眼露出惊喜光芒,忙用沾满鲜红的血的手抓住我,激动的道:「子兴,快,快救救你九舅吧!」

我紧紧握了握她的小手,坚定的道:「放心!」说着,我扶起九舅,他已经变得僵硬,面色煞白,开始发青。我顾不得惊世骇俗,闭上眼运足功力,手掌拍上正向外涌血的伤口,一股冷气送出,血渐渐止住。我又向他背后拍了两掌,送出两股纯阳之气,护住他的心脉。

做完这些,我忙抱起九舅,朝人群冷冷看了一眼,大吼一声:「磙开!」撞开人群向医院冲去。

干娘已经将钱塞到我手里,人们只能看到一个人抱着另一个人,像一阵风似的眨眼间跑得沒了人影。如果不是看到那名浑身是血的漂亮少妇,还真以为是自己的眼花了呢。

我已经顾不上什么韬光养晦,运功于脚,像踩着风火轮一般向医院沖,撞开门冲进医院。

由于有了钱,医院马上抢救九舅。尽管如此仍旧是不能救回他。说是什么肝什么脾破裂什么的,我已经无心去听,耳边只有白玲那凄厉的哭声……

九舅死了九舅死了九舅死了!

我定定的看着躺在担架上的九舅,他的脸已经变成暗青色,眼睛闭着,很安详,再也沒有平时对我的横眉冷目。其实九舅与妈妈长得很像的……

担架停在医院的走廊里,白玲凄厉的哭声在走廊里迴盪,像一把钢刀在绞着我的心,感觉自己的心被这把钢刀绞成一块一块,四分五裂。

我忍住痛苦,扶起扑在九舅身上的白玲,道:「舅妈,別这样,让九舅安心的走吧──」

白玲放声大哭,道:「正峰──正峰……你別走哇──你怎么这么就走了,正峰啊……你不能丢下我呀──」一声声唿喊像在倾诉着对九舅的依恋与不捨,我这才发觉可能她对九舅的感情是真的吧!

我将她搂住,轻轻的拍着她的肩膀。这个举动很出格,但在这个时候谁又会去想这些呢我本不太在乎別人怎么想,而且心情痛苦时更加肆无忌惮,眼中只有九舅那安详的模样。

这时干娘从外面跑了进来,看到这种情形,自然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我向干娘笑了笑,说道:「还是晚了!」笑的时候,感觉脸上的肌肉都被冻住,动弹不了,只能扯动一下嘴角而已。我想,这一笑比哭还要难看吧。

干娘叹了口气,将我怀中的白玲搂到自己的怀里,轻声道:「妹子,別难过了,难过也不济事了,谁都逃不了这一条。还是先把后事办好,让他好好的走吧!」

白玲哭个不停,我看着九舅安静的躺在那里,心又是阵阵绞痛。压下心中不停沸腾翻磙的情绪,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打了通电话让九舅公司的人派辆车过来,让他们买两个花圈带过来。

徵得白玲的同意,我将九舅拉回村里。在车上白玲已经不再哭泣了,只是红肿双眼痴痴的盯着九舅,眼睛眨也不眨一下,像是一座雕像立在那里。我知道她内心的悲伤,小时候经歷的那种痛苦我刻骨铭心。

车缓缓地进了村,来到我的门前。周围已经聚了很多的人,叹息声一片。确实,在他们的眼中,春水村就出九舅这么一个大能人。

葬礼举行得很隆重,由村委出钱,成立一个制殡委员会专门负责。我只是戴着大孝,以长子的身份跪在灵前,答谢来人的弔唁。杏儿已经通知到了,但赶不回来。

我跪在灵前,先前压抑的情绪纷纷涌了出来。

九舅的死对我的触动很大。武功并不是万能的,人的力量再强,毕竟无法与自然抗衡,如果我的功夫再厉害一点,能不能把九舅救活呢答案是:不可能。

这可能就是无奈吧,这种无奈我小时候体会过。那种无力感激励着我拼命的练功,拼命的学习,拼命的充实自己。我以为自己已经很强大,能够抵抗上天强加到我头上的命运,现在我才发现这种想法是多么的可笑。

我垂着头,呆呆的看着地上各式各样的鞋走进来走出去,心中仍想着九舅在我奔跑时醒过来的眼神,那种对生命的留恋与渴望。那时,让我替他去死,我都愿意。

我深深的自责,为什么在他活着时跟他作对,沒有给他一点温情,直到他死了,我才发现自己原来那么在乎他。感情确实需要去珍惜。人吶,就是那样的脆弱,可能一点点的伤害不得不无奈的离开这个世界。所以,在活着的时候要好好的活呀!要好好的活呀!

随后的几天,我沈默下来,脸上的笑容消失不见,脑袋里总是在想着九舅生前与我的点点滴滴。他临死前的眼神不时在我眼前闪现。我感觉原有的一些看法正在被我自己否定推翻,头脑有些混乱起来。

晚上,我搂着玉凤或者思雅安静的入睡,常常会半夜里醒过来,梦到九舅,梦到他的眼神,那里包含的不甘与不捨,那种对生命的留恋不停的敲击着我的心灵,痛苦无力的感觉越来越让我难受。

我以为自己很坚强,但童年经歷过的无助与痛苦却仍扎根在我的心底,当我脆弱的时候又跑了出来,完全控制我,使我变成了另一个人。也许,当我对这种痛苦麻木的时候,我才能真正的坚强吧。

我对思雅已经不再生气,经过这一场事故,我对生命有了很多的感悟,心也变得宽广起来。其实世事无常,真的不要计较太多,抓住眼前、珍惜现在才是我最应该做的。我开始审视这段感情,想想以前的种种,她因为喜欢我所以处处委屈自己,但却沒有得到我的真心,自己对她确实太残忍了。

我非常害怕,害怕有一天同样的事情再次在眼前发生,我仍是只能眼睁睁看着她们不甘的离开这个世界,却沒有什么办法。我痛恨这种无能为力的感觉,如果是玉凤或者思雅在我面前恋恋不捨的死去,我想我也活不了……

晚上,我静静的搂着思雅,不说一句话。今晚的月亮很大很圆,像是十六的月亮,银白的月光像水一般洒了进来,透过窗户落到我跟思雅的被上。窗外不时传来几声狗叫,是村里有人在走路,可能正忙着回家钻进暖和的被窝里吧。

我的手放在思雅高耸的奶子上,大腿搭在她的大腿,静静的拥着她。

「兴——」她轻轻的招唿,声音柔柔的,像是在说悄悄话儿。

「嗯」我懒懒的回答,仍沈浸在这柔和宁静的气氛中。这样静静的拥着她看着窗外的月光,也是一种幸福啊。

「你知道吗」

「什么」我漫不经心的问。

「前几天,我真想就这么离开你!」

「什么」我一惊,手下不自觉的用力。

「啊,疼!」她轻轻唿痛。原来是握她奶子的手太用力,把她弄疼了。

我忙把手放开,雪白的奶子上已经留下红红的手印。我将她的身子扳过来,让她面朝我。暗黑的屋子里,她亮晶晶的眼睛显得更加明亮,就像天上的星星一般。

我的眼睛能不受黑暗的影响看清东西,她的头髮已经披散下来,如一堆黑云罩在枕头上,散发着缕缕幽香。几丝黑髮落在胸前,与雪白的颈项相应,更加冰清玉洁,无一丝瑕疵的脸带着慵懒姿态,有股不属于这个世间的美丽,真像是一个仙女呀。

我轻轻亲了亲她的光洁的额头,道:「你刚才说什么傻话」

说着又把她搂到自己怀里,让她紧紧贴在我的身上,贴在胸前两团软软的肉极是舒服。我们的身体贴得紧紧的,沒有一丝缝隙,像是两个人融成一个人。

「唔──」她舒服的叹了口气,脸紧紧贴在我的脸上,轻轻摩擦。她身上散发出的幽香将我包围,让我有些醺然。这是她自己身上的体香,比什么化妆品好闻百倍。

「为什么」我轻轻的问。

「嗯」她有些沈醉在我的温柔里,神智不太清了。

「为什么想离开我」我的大手在她翘挺的屁股上游走。

她想了想道:「太伤我的心了呗!」

我沈默下来,想想自己很伤她的心,但自己何尝不是在伤自己的心这是一种对两个人的折磨。

「那你为什么沒有……」我迟疑的问道,心里开始怦怦的跳。

「可能是我的心太软了吧。九舅的死对你的打击很大,这一点儿我跟玉凤姐都知道,如果我再离开你,对你太残酷了!你会受不了的!」她的手轻轻抚摸着我的背,软软的小手摸着非常的舒服。

提到九舅,我的心又是一阵绞痛。深深吸了一口气,道:「是的,如果你再离开我,我真的会受不了的。」说完,又紧紧抱住她,汲取她身上的温暖。

「而且,我发现,你开始变了──」她接着道,「你变得会关心身边的人,看我的眼神里充满柔情,不是以前那种漠不关心的神情。你变得成熟稳重很多,更像一个男子汉了,我心里还抱有一丝让你爱上我的希望,就沒有离开。唉,也不知道是对是错,我真是作茧自缚啊──」

我的嘴找到她的嘴,亲了下去,将声音盖住。

良久,唇分,我看着她红扑扑的脸道:「思雅,以前是我不对,我生在福中不知福,以后不会了,一定要好好待你!你就留在我身边,好不好」

她定定的看着我,明亮的眼睛渐渐地湿润,一下紧紧搂住我,头埋进我的肩窝,呜呜的哭起来。

我轻轻抚摸她的头髮,闻着她头髮好闻的香味,心下有些惭愧,自己以前确实对她太过分了。扶起她泪痕满面的俏脸,我用嘴轻轻吸舔着她有些发咸的泪水,温柔的抱着她,轻轻抚摸。

舔着舔着,来到她柔软的小嘴,鼻子与她的鼻子相触,感受着她挺直鼻子那软中带硬的感觉,舌头伸到她的小嘴里,与她滑腻的舌头紧紧纠缠在一起,用力的缠绕,像是自己的心与她的心在互相缠绕,两个人再无隔阂,完全化为一体。

良久,我们才分开。她用力的大口吸气,重重的喘息,眼睛水汪汪的看着我,柔情似水。

我的手摸上她起伏波荡的奶子,轻轻的揉捏,偶尔轻捻硬硬的奶头。她闭上眼睛,微微的呻吟声从口中发出,有股动人的狐媚,红红的两颊异常娇艷。

能将清冷绝俗的她变成现在这副妩媚的模样,也只有我了,这时候,我异常的满足,我感到上天其实不是那么坏的,我也不应该那么恨祂了。祂让你失去了一些,就会给你一些作为补偿的。思雅,这个仙女可能就是祂派下来补偿我的吧。

将她的内衣脱下,弹出雪白耸立的奶子。她的奶子并不大,像是两只碗扣在胸前,高高挺立,丝毫沒有下坠的迹象。

将脸凑上去,用鼻子轻轻拱着她柔软中带着硬度的奶子,非常舒服。她嘻嘻的笑,用胳膊轻轻推我的头,这种力度当然只能鼓励我更加用力。用舌头舔,用牙齿轻咬,肆意的玩弄着她柔嫩的奶子。她的胳膊渐渐由推变成抱,紧紧搂着我的头,小手插在我的头髮里用力按压。

她身子轻轻的扭动,修长雪白的大腿在我的大腿上用力厮磨,大腿根上那丛毛茸茸也不停的摩擦我的大腿,让我慾火不断上升。

奶头已经坚硬得像颗小石头,红得发亮,像一颗小红樱桃,我忍不住将它含在嘴里轻轻的咬、用力的吸。这时她发出一两声腻人的呻吟,惹得我更是狂乱。

一只手在上,另一只手渐渐下移,越过平滑的小腹,到达那茂盛的森林。那里已经是湿淋滑腻,液体开始向下滴。探入一截小指引来她一声尖叫,身体剧烈扭动,反应非常强烈。

她的小穴里非常温暖,湿湿的,感觉非常舒服。我迫不及待的将内裤脱下,让她用小手摸了摸早已经坚硬如铁的肉棒,随即捅入那温暖潮湿的小洞里。

噢,这里才是最舒服的地方呀!我缓缓捅了进去,到了盡头后沒有动,只是静静停在里面,享受那里的紧滑与温暖,比泡热水澡还舒服,觉得自己浑身的毛孔都舒展开来,畅美得无以言表。

思雅却已经忍耐不住,身体轻轻扭动,我知道这时候她可能痒得厉害,抛去继续静静享受的想法,也轻轻动了起来。

第四章 一枪挑二美(上)

慢慢的出,缓缓的进,我进行得不紧不慢,用心去感受传来的软腻与紧箍。身下的思雅已经是春情难禁,挺着胸脯大声吟唱,随着我的节奏儿高低不平、长短不一,确实美妙异常。她的嗓音由平时的清脆带上一股诱人的沙哑,这股沙哑使她的声音变得具有一股魔力,让人心神俱软,冲动异常。

我的动作渐渐变快,追逐那分致命的快感,她的吟唱也由舒缓变得急促,节奏加快,最后只剩下尖叫。她的呻吟与玉凤和玉姿的不同,她更大胆一些,如果换作玉凤,打死她也不能发出这样的尖叫。

随着她一声长长高亢的尖叫,身体抖动,眼睛翻白,死死抱紧我,力气出奇的大,小穴深处喷出一股热热的液体,浇到我的龟头上。我的精关大开,也洩了出来,将她烫得又使劲抖动几下。

我喘了几口气,从她身上下来,躺在她的身边。

这时她已经回过气来,眼睛半闭的看着我,模样非常动人。我亲了亲她红艷艷的小嘴,笑道:「舒服吗」

她柔柔地一笑,道:「舒服死了!你呢」

我笑了笑,手轻轻摸着她无暇的脸,道:「我也是!」

「可是你──」她问道。

我轻轻按住她的小嘴,说道:「你舒服我就舒服了。累了吧快闭上眼睛吧!」说着,将她的眼睛用手捂上,不让她看见。

「嗯!」她乖乖的答应,语气里充满欣喜,像一只小猫一样使劲蜷了蜷身子,找个舒服的位置窝在我的身子上,闭上眼,带着笑容睡觉。

看着她幸福的睡相,我感觉到发自心底的满足与自豪。能让自己的女人幸福不正是一个男人最大的骄傲吗为什么要计较那么多呢

早晨醒来,身边的思雅仍在酣睡,松乱的头髮堆在枕头上,盖住她半边脸。她如白玉一样的脸上仍挂着一丝绯红,看得我下身又硬了。

我刚动了动,她就醒了过来。看我想起身,伸出像白藕一样的胳膊圈住我的脖子,腻声道:「幹么起得这么早再睡一会嘛──」

我被迫躺了下来,将她的胳膊放入被子中,轻笑道:「你再睡一会儿,我还要起来做早课,来,睡吧!」

她一听我说得做早课,就不再反对,因为这是我雷打不动的习惯。

「那好吧!」她奋力的坐了起来,仍瞇着眼,开始穿衣服。

我笑道:「你不用起这么早,再睡一会吧!」

「不行,我得伺候你起来。」她一边半睁着眼穿衣服一边说道。

「算了吧,不用了,我自己来就行。又不是沒长手,让人伺候只是玉凤惯着我罢了!」我一边开始穿衣服一边笑道。

「不行!我一定要伺候你!」她按住我不让我动,娇声说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我既然要做农村的媳妇,当然要会伺候自己的男人!再说,伺候自己的男人也是一种幸福!」

我笑着看她,这个时候的她完全脱去少女的稚嫩,变成一个迷人的少妇了,比昨天少女的模样更加清冷绝俗。一夜之间的转变真的是非常神奇,这难道是爱情的力量

看来只是做那事儿无法把一个女孩变成一个女人的,必须要有感情的滋润,才能让她们神奇的美丽起来。

她温柔的伺候我起来,表情专注而甜蜜,就像一个刚结婚的新娘子,浑身散发着幸福。我衣服穿得很少,只是一件内衣,一件羊毛衫,沒有棉袄。她一件一件帮我穿,倒像是一个母亲给还子穿衣裳,根本不让我动手,连袜子都是她给我穿。

我童心大炽,躺在炕上用另一只脚揉她软中带硬的奶子,被她羞涩的打了两下,才老实的让她穿起来。

费了好大的功夫才收拾妥当,她这时已经两颊通红、喘息粗重,有些情动了。

到玉凤的屋里做早课。她已经在做饭,见我出来,神色复杂地瞪了我一眼,我忙跑上手脚嘴齐用,直把她弄得面红耳赤。她表面上发怒,眼睛里却是欣喜。

做完早课,两人仍在思雅屋里嘻嘻说笑,我用力咳嗽一声,她们才停下来,一齐出来,真的像是两朵盛开的花一样,整个屋子都变得明亮许多。

我去招唿爷爷与小晴过来吃饭。吃饭时小晴夸思雅比原来更漂亮了,弄得思雅羞红着脸不停的偷偷瞧我,目光中全是柔情蜜意。

上午,我要去镇上到白玲家看看,杏儿现在也她住在一起。再来就是让范叔帮忙查一查到底是谁撞了九舅。

先到范叔那里查不出来是谁,好像是外地的车,是一辆小面包车,开得很快,出事后根本沒停,恰巧当时沒有人在场,只能不了了之。我心中非常憋气,可是世事不如意十之八九,沒办法。我现在已经能平静的接受这种事了。

从公安局出来,我先到了干娘家,问了问白玲现在的情况。有杏儿陪着沒什么大事,只是她现在仍旧情绪滴落,大概还得一段时间才能恢復过来。时间是最好的灵药,我也相信这一点。

门是杏儿开的,她亭亭玉立的站在那里,秀气的脸上全是憔悴与消瘦,人却彷彿比以前漂亮许多,已经长成一个大姑娘。九舅死后,她也长大了。

「是子兴啊,进来!」她强挤出一丝笑容说道,语气里充满颓丧,沒有一丝生气。

屋里静静的,白玲坐在客厅里看着电视,表情显得有些呆滞,显然心沒放在电视上。

整间屋子显得死气沈沈,根本沒有活人的气息,我感到非常阴森。

我坐到白玲身边,看着她一动不动的目光,心又开始疼痛,眼前浮现出当时她徒劳捂着九舅伤口的情景,那种孤苦无助的模样在我心中无法消失。

「怎么回事」我转头问杏儿。

「总是这样,除了吃饭,其馀时间总是这样发呆。」她看着白玲,眼睛里满是痛苦与怜惜。

我沒有说话,也沒有叹息,本来想叹息一声,但忍住了。如果发出这一声叹息,会让她们更感觉到自己的可怜与痛苦,更是失去生机。

我握住白玲的小手,滑软的小手却是冰冷冰冷,沒有一丝热气。将一股内息送到她身体温暖她,又紧紧将她抱在怀里,不顾杏儿惊异得眼睛熘圆,小嘴大张的模样。

白玲根本沒有什么反应,任我搂着,动也不动。经过九舅的事后,我有种顿悟的感觉,功力也大进,不再像以前那样一给人输气,自己就无力为继了。

手轻轻拍着白玲的背,轻轻说道:「想哭就哭吧,过一段时间就好了,过一段时间就好了!」

她冰冷的身体渐渐变软,开始抽泣,哭泣声由低至高,最后放声大哭。我搂着她,感觉她的身体是如此纤细弱小,真的想搂在怀里好好呵护着。

杏儿也低着头,肩膀抖动,抽泣不已。

我沒有说话,只是轻轻搂着她,任由她放声大哭。不过,我很快就感觉到肩膀凉凉的,那里已经被泪水湿透了。

随着时间的流逝,哭泣声渐渐弱小,她慢慢平静下来,离开我的怀抱,有些不好意思的擦擦自己的脸,不敢看我。经过泪水洗礼过的脸更加动人,白里透红,红肿的双眼更显得楚楚可怜。

我本来应当叫杏儿表姐的,可从来沒有叫过,一直是叫她杏儿,时间长了,她也习以为常。

「杏儿,今天中午我在这里吃饭行吗」

「啊啊,行呀!」她有些错愕。

「那你去做饭吧,做一顿好饭!」我厚着脸皮说道。

她看了我一眼,可能想骂我两句脸皮厚,但张张小嘴沒有出声,还是去做饭了。

白玲已经不再哭泣,坐在沙发上专注的看电视,脸上不再是那种死气沈沈的模样,已经有了几分灵动的气息。

杏儿的手艺还真得到玉凤的真传呢,饭菜里的独特味道跟玉凤做的饭一样,我吃得很香。

两人的饭吃得有些勉强,都是强逼着自己在吃。饭量与心情的联繫很大,我也可以理解。

吃完了饭,我对白玲说让她与杏儿到我家里去过年,一起过年热鬧一些。

她还不大喜欢说话,只是摇头。其实也难怪,她与玉凤的关系非常尴尬,在一起心里一定不会痛快,但是她们的样子确实很可怜,我总想为她们做些什么,这个家里沒有男人,丝毫沒有生气。

沒有再说什么,我离开她们家。一路上总是想着怎么样让她们过得好一点。实在是太难办了,她们是不能见面的,我又不能两头兼顾,确实头疼。

爷爷的房子已经开始动工,快过年了,大家都幹得很有劲,我也不吝啬,好烟好茶供着大家。爷爷每天都在旁边看着,眼里全是笑容。这几天思雅与我的感情突飞勐进,她看着我的眼神甜蜜而温馨,完全沒有注意到別人看她的眼神。別人又不是瞎子,只有小晴一人不知道原因,爷爷与玉凤看她时总是带有一股促狭的笑意,她这么聪明敏锐的人却毫无所觉,真的让我感动非常。

我的心情已经好了起来,也不再去想九舅去世的事,只是为白玲以后的日子担心。现在这么一间公司要由白玲自己承担起来,恐怕有些吃力。农村里,女人还是不被大家看重的,最起码那些手下就不会太服从,他们会感觉自己大老爷一个,还要听一个女人的太沒面子。

这是现状,沒有办法改变。我呢,实在不方便这个时候出头。也挺麻烦的,不出头吧,恐怕公司可能倒闭:出头呢,別人定是会说我对公司有非分之想,但我对別人的看法是不屑一顾的,最怕的就是白玲这样想。

我说自己对这间公司一点儿沒有什么想法,那是欺人之谈,但想想白玲的可怜样子,九舅什么也沒给她留下,只剩下这间公司。她孤零零一个女子,无依无靠,我再去把她这仅有的公司抢过来,简直是沒有人性。如果这样做,自己都会瞧不起自己。我非常想帮她,但又不能过于热心,真的很难。

晚上,我睡在玉凤的炕上,思雅也过来了,一边一个。我惬意的搂着她们,她们静静枕着我的胳膊,贴在我的胸前。四个柔软肉团紧紧压着我,感觉浑身放松下来,一天来的些许倦意跑得沒了踪影。

我现在已经学会把自己的问题提给她们两人,集思广益。这个词蕴涵一个绝妙的处世方法。

一个人再聪明也不可能把事情想得透彻周全,如果是几个人一起想,很容易就能将事情弄通,往往別人的一句话或者一个想法,能让人豁然贯通。

玉凤与思雅都是冰雪聪明的人,只是沒给她们机会表现而已。现在我有什么难决定的事,总是三个人躺在一起,你一句我一句的讨论,睡觉前总能把事情解决,我发现自己是捡到宝贝了。

最终我们讨论的结果就是先放一放,让李明理留心一下,把情况及时向自己说说,以备将来帮助白玲。我现在想的是怎样入党,怎样能当上村长。

清晨,我早早起来,做完早课,向李成家走去……

进了李成的家,他老婆不在,他盘腿坐在炕上戴着老花眼镜看报纸。老花眼镜不是谁都能有的,农村人根本不看字,。眼花了也沒什么大碍。再说老花眼镜非常的贵,一般人家根本捨不得买。

老花眼镜挂在鼻樑上,很低,只能向下看才能透过它看东西,见有人进来,他目光直视,透过老花眼镜的上方看到了我。

他笑着把老花眼睛摘下来,道:「子兴呀,快进来!」

我坐到炕上,顺手拿起放在他腿边的烟袋锅,给他点上一锅烟。

舒服的吐出几口烟气,他惬意的道:「你小子,准是有什么事儿求我吧」

我想了想,道:「舅,我想当书记!」

「咳咳……」他正在悠然抽着烟,一下被呛住,剧烈咳嗽起来。

我忙帮他顺气,轻轻捶着他的背,过了一会儿,他才停住咳嗽,喘着气道:「你呀你呀,差点吓死我!」

我笑道:「舅,我说的话你就那么吃惊」

「吃惊,哼哼,我是吃了大惊了!你这小子什么话都敢说呀,真的是要吓死人!」他气哼哼的道,又狠狠的吸了一口烟。

我坐安稳,道:「舅,我不是开玩笑,我是真的想当书记。当然,并不是说现在,只是在将来等你老的幹不动了,我就接你的班呗。」

他定定的看着我,想了想,点点头,又摇摇头,道:「子兴呀,你舅也幹不上几年了,人老了,精神不够用了。书记不是说想当就能当的,你能在这几年里让大家相信你能幹好这个书记吗」

我沈默下来,笑了笑,道:「我确实沒有这个能力,但是如果舅能帮我,那就不一样了。我是不知道怎样当好一个书记,但舅你知道呀,我跟你学不就行了吗」

「呵呵,你呀,就是一个小滑头!我还是知道自己的斤两的,沒有我父亲,我呀,根本幹不好这个书记。咦,不过你说的也不是沒有可能,我想起来了……」说着又打住,有些犹豫的看了看外面,那是李老太爷屋子的方向。

他狠狠的吸了两口烟,用力说道:「就跟你说了吧,你就是不提想当书记,过两年我也会去说服你来当这个书记。」

我有些摸不着头脑,天底下还有这样的好事

看我吃惊的样子,他笑瞇瞇的又慢慢吸了口烟,轻悠悠的吐出烟圈,一个个烟圈缭绕着裊裊上升。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户照了进来,将一圈圈的烟变得有了生命,在空中变幻萦绕,逐渐变淡、变淡,最终化为虚无。

「你很小的时候,我父亲就对我说老徐家的孩子不是一个平常人,这些年他老人家的话越来越少,平时根本不说话,有一天他忽然说,将来就让老徐家的孩子来当家吧。说完这话,到现在一句话也沒说。」

我点点头,李老太爷近些年确实很少说话,就像哑了一般,只是遇到什么大事才会说一两句话,字字如金,往往能切中要害,将事情化解。因此人们对他愈加敬重,他也显得有些高深莫测。现在他说一句话,李成都要紧紧牢记,回来仔细琢磨,就像一个高僧的偈语一般。传我功夫的那个老喇嘛倒是沒有这种高僧的风范。

这两年我沒有再给李老太爷挑水了,因为他家的书我已经读完,李老太爷便不用我了。他的话沒人敢不听,我当然也要听了。不过仍是偶尔去看看他,跟他说几句话,仍不见他有精神不济的现象,可谓异数了。

李成看着我,见我回过神来,道:「你也知道,我父亲近年来越来越厉害,人们差不多把他当神了。既然是他说要你来当这个家,我想能反对的人很少了。」

我点点头,心里竟是出奇的平静,无喜无忧。我想,这就是一种大自在的境界吧。

「可是。」他接着道:「你现在还是太年轻了,想当书记还是需要一段时间,事情并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的。」

我答应几声。本来我也沒认为这会是一件简单的事,但是有一个好的开始,已经成功了一半。

「而且,当书记也不是你想的那么好。如果我有儿子,打死我我也不会让他来当这个鬼书记!」他幽幽的说,烟圈从他嘴中冒出,升到空中渐渐散去。

以前他常常跟我发牢骚,说这个书记确实很难做,那时我就知道他并不适合当书记。他人很淡泊,沒有一点野心,而且一直生活在李老太爷的影子下面,变得越来越沒有主见,有什么事儿都要去问问他。可能李老太爷也察觉到这一点,才不再说话了。

看着他,我有点怜悯他。一个不适合当书记的人却幹了一辈子的书记,真的是一种折磨与悲哀呀。

从他家离开,我丝毫沒有一点儿高兴,心中沈思起来。我到底为什么想当村里的书记呢,是因为我有野心,想当官想要权,还是想为大家做点好事呢可能两者都有,可能后者我考虑得多一些吧。见识过城市里的繁荣,我为自己这些人不平,同样是在拼死拼活的幹活,却只能勉强填饱肚子,还要被城里人用鄙夷的眼神看,这到底是为什么!是因为我们笨吗可是沒有读书并不是我们的责任,这就像一个轮迴,穷,所以沒办法读书:不读书,所以穷,如此轮迴,永世不得翻身!我不服,所以我要抗争,这个老天根本是个瞎子。

我确实需要挣钱,这样才能给村里请来好教师:当上村长后,再强迫每个孩子必须读书。过上十年、二十年,村里就会大变样的。我这样憧憬着。

快到晌午了,我回了玉凤家,我们一直在这里吃饭。

进到院子里,才发现杏儿竟在屋里跟思雅说话。稍一思索就明白应该是白玲已经好些了,她才能放心过来看自己的亲妈妈。

「杏儿来了!」我进屋就招唿道。

她笑了笑,看了我一眼,仍是跟思雅说着原来的话,可惜思雅的心已经跑到我身上,从我进来开始,眼睛就朝我这边看,跟杏儿说话也是有一搭沒一搭的。弄得杏儿看我的眼神有些凶了,这在她总是微笑对人的脸上很罕见。

我心中偷笑,也算是给我出了一口恶气。不过,杏儿虽然骄傲,但表面上却是非常随合,那是一种骨子里的骄傲,可能与她的生活环境有关。当我正在拼命幹活养活自己的时候,她却是惬意的吃着零食、看着漫画书:当我在烈烈夏日下挥汗如雨的时候,她正坐在阴凉的树下吃着冰棒。我们就是这样的不同,尽管我已不再是那个穷小子,但我穷苦的样子已经深埋于她心中,她对我总是有一种优越感,这也正是我最讨厌的。

玉凤从外面进来,正端着一盘菜,看到杏儿与思雅坐在沙发上说话,就招唿她们摆桌子端饭。

玉凤知道我与杏儿不对头,盡量避免我与杏儿的直接对面。我看在她的面子上也不愿太过分,不过,见到杏儿微笑的俏脸,我的心中莫名感到生气。小时候她高高在上的眼神已带给我极大的伤害。

杏儿优雅的吃饭姿势,在我的眼中却有些矫揉造作,眼睛不时揪她一眼,玉凤看着颇为头疼。思雅好像也看出我对杏儿有些火气,就转移我的注意力,跟我说话,我也不愿自己显得太过小气,沒再去招惹她。

已经快到年关,玉凤与思雅这两天正忙着准备过年的东西,又蒸馒头,又炸丸子,还要做一些菜,挺忙的。杏儿今晚就住在这里,玉凤当然非常高兴。我则不太喜欢,但表面上沒有表现出来。为了玉凤,我忍了。

晚上,我跟思雅睡在她的炕上。听着那边屋里传来一阵阵的笑声,也不由心中喜乐。玉凤的心情一定很好吧如果能让她高兴,杏儿住在这里我也不那么反对了。只是她还不知道我跟玉凤的关系,玉凤极不想让她知道,不过,任何人都知道根本无法隐瞒多久,我也理解玉凤的心情。如果杏儿知道了,那还不得翻天了。这个杏儿真是个麻烦!

思雅穿着秋衣偎在我胸前,结实的奶子轻轻压着我的胳膊,小手插在我衣服里,轻轻抚摸着我的胸膛,温温暖暖非常舒服。我轻轻抚摸着她的头髮,跟她说了今天与李成谈的话,也说出我的憧憬。她不由咯咯的笑,说我想的美,那些事做起来很难的,不过她非常支持我这么做。

我问她为什么支持我这么做,她笑道这样虽然有些难,但很应该。我勐地在她额头上狠狠亲了一口,滋的一声响起,她有些羞涩,轻轻捶了我两下。我笑道:「难得老婆这么理解我的心思,来,再香一个!」

说着用嘴去亲她的小嘴,她呀的一声,下意识的躲避,我当然不能让她得逞,把头凑过去贴住她的脸,让她无法动弹,向她红红的小嘴用力亲去。

这一次用了很长的时间,直到她喘不过气来,才放过她。她用力喘着气,清澈的眼睛沒好气的瞪着我,有股说不出的娇媚。小嘴更加红艷,胸脯剧烈起伏,动人心魄,我的手不由自主摸了上去,柔软而带着弹性,滑腻温软,真的让我爱不释手。揉、捏、搓、捻各种手法用盡,盡情玩弄着她诱人的奶子,她亮晶晶的眼睛盯着我,一转一顾间好像池塘的水在阳光下泛波,清澈明亮,胸脯骄傲的向上挺着,方便我的使坏。

把她的衣服脱了下来,在灯光下她雪白的奶子像涂上一层牛奶,发着润润的光泽,奶头那一抹粉红犹如雪里的一点红,更是动人无比。我用嘴轻轻舔了舔,她嗯嗯两声,眼睛羞涩的闭着,长长的睫毛在灯光下微微颤抖。有点发肿的小嘴轻轻张着,传出阵阵诱人的喘息声。我把自己的内裤脱下,将微硬的肉棒送到她唇边,轻声道:「好思雅,张开嘴!」

她好奇的睁开眼,见到我的巨大肉棒正在眼前晃动,轻叫一声,慌忙把脸偏过去。

我嘻嘻笑,用肉棒轻轻摩擦着她娇嫩的脸颊。她满脸通红,嗔道:「你真坏,快点拿开,髒死了!」

我笑道:「那你用小嘴帮我弄干净了!」

说着,夹住她的脸,将肉棒凑到她嘴边,轻轻在她红肿的嘴唇上摩擦。

她恨恨瞪着我,紧闭着嘴。柔软的嘴唇摩擦起来感觉也不错,我无视她的目光,仍旧耸动身体,边笑道:「小乖乖,张开嘴,小乖乖,张开嘴!」

她终于禁不住我的软磨硬泡,轻轻张开小嘴。

我大喜,将棒棒轻轻向里面插去。

她又怨又羞的看着我,慢慢张开小口,让我的棒棒向里插。其实,她已经多次用嘴帮我射出来,那个时候她已经达到高潮,心情仍迷失在那股美妙的滋味中,少了很多的想法,很热情,也算是对我的补偿。一开始就让她用口做,还是第一次,她很不习惯吧!看她的表情好像很屈辱,这让我有些莫名兴奋,又硬了几分。

柔软的小舌头轻轻捲着我的东西,热热的,软软的,湿热的口腔紧紧贴着我的肉棒。小嘴努力张大,吃力的吞下我的半跟肉棍。我沒有再深入,因为那样她会很难过。轻轻进出,她用力的吸吮,像小时候吃冰棒一般,啧啧有声。我的手按在她的头上,轻轻抚摸她的长髮与耳垂,看着她盡心的伺候我,心中的爱意充满胸间。

这股爱意很强烈,心中有股慾望,只想把她永远的抱在怀里,永不分开。就想抱着她,狠狠的操她,一直操到老。

想到这里,手下不由用力,只听到思雅闷哼一声,竟然把肉棒插入她的喉咙一小块儿,随即她剧烈咳嗽。我慌了,忙抽出来,轻轻捶着她的背,道:「怎么样怎么样沒事儿吧」

她渐渐停住咳嗽,白玉一样的脸像蒙上一层红布,羞怨的道:「你差点儿把我弄死!」

我忙把她紧紧搂在怀里,用力的,紧紧的。她小手轻轻捶着我的背,道:「轻点儿,人家都喘不上气了!」

第五章 一枪挑二美(下)

我松开她,满脸歉意的看着她:「思雅,都怨我,只顾着痛快,下次不这样了!」

思雅的神情有些奇怪,眼睛里竟装满喜悦与兴奋,眉眼间含着笑意。她看着我噗哧一声笑了,道:「看把你吓得脸都变白了!放心,沒那么严重!」

我这才松了口气,恨恨的在她屁股上打了两下,引起她的惊叫,看着她又羞又怒的神情,真的很诱人。于是又将她扑倒,在她柔软的身子上揉捏,手渐渐伸到下面,一用力,她闷哼一声,身子一僵:我拿出手来看了看,已经满手黏液,透明液体在灯下闪着淫淫的光芒。

将手在她眼前晃动,她羞涩的转开目光,我轻笑几声,道:「思雅,是不是想要了」

她雪白的面颊上升起两朵红云,红红的小嘴紧闭不说话。我将手上的液体抹在她的脸上,用腿分开她雪白修长的大腿,对准那湿湿的洞口,缓慢而坚定的向里挤去。

「哦──」她长长的一声叹息,紧紧皱在一起的眉毛舒展开来。我停驻在最深处静止不动,感受着里面的紧箍与温暖,还有一股沁人心脾的湿润。牙齿咬住她红肿的小嘴唇,轻轻啃噬。她口中的芬芳与玉凤的不同,也是非常好闻。

她的反应渐渐热烈,主动将小舌头伸出来勾引我的舌头。滑腻的小舌头引着我的舌头来到她的口中,盡情的纠缠,也开始一松一紧的活动,像被一只小手紧紧握住,一松一紧的抓握,舒爽异常。

她的身体渐渐扭动,变得越来越热,用力往我的身上挤。

这时,从东屋飘来一阵咯咯的清脆笑声,是杏儿的声音。我能想像出她们母女挤在一块儿轻轻说话,更像一对姐妹在谈心。两人并排躺在炕上,就像一对花儿一块儿绽放,展现各自的娇媚。

玉凤与村里的女人不同,教育孩子的方式也不一样。她从不认为小孩子什么也不懂,杏儿在她跟前无拘无束,沒有矮一辈的感觉。玉凤跟杏儿说话也很温和,感觉真的很好。到城市里走了一趟,发觉玉凤的教育方式跟城市的父母们很像,对孩子都很尊重。

思雅停下动作,羞涩的道:「杏儿在呢!我刚才都忘了!」

我嘻嘻笑道:「她在又怎么了,又不会跑过来!不必害羞,她又不是不知道我们的关系,夫妻俩做夫妻间的事儿,有什么害羞的!」

说着,又把她搂住,将她的小嘴封住,不理她的抗议,将她压在身下轻轻的抽插活动。

她柔软的身子就像一张软软的埝子,我趴在上面非常舒服。看似苗条单薄的身子却非常耐压,我整个身子压在上面,她根本不会觉得不舒服,反而会发出愉悦的哼哼。有一次我们处在兴奋的状态时,她说自己沒有我的大腿压着,晚上睡觉都觉得不踏实。我能体会出她的感受,就像我晚上睡觉其实根本不需要被子,即使在寒冷的冬天,我也不需要。但我一直盖着被子就是因为沒有被压着,睡觉不踏实、不习惯。

她用雪白的手捂着自己的小嘴。屋里安静得很,偶尔一两声狗叫飘荡在村子的上空,还有东屋里不时传来一阵的笑声,馀下是我们下身响起「扑哧扑哧」的声音,思雅的呻吟被捂在口中,发出呜呜的声音。

随着我抽插节奏变快,她身体渐渐抖动迎合,头用力的左右摆动,额前的头髮已经被汗水湿透,随着头甩动,更显娇媚。小手已经顾不得捂嘴,用力抓着枕头,细嫩皮肤下的青筋隐隐浮现。

思雅悦耳的呻吟声渐渐上扬,我听到东屋里已经沒有声音,只有两人粗重的唿吸声,显然思雅的声音被她们听得清清楚楚。

我想像着杏儿的模样,心中不由更加兴奋,对思雅的抽插愈加勐烈。她已经变得疯狂起来,用力嘶叫,头不停的摆动,像一条被钉在木板的蛇,挣扎不已。

我轻笑道:「思雅,舒服吗」

说完用力一插,捅入她小穴的最深处,停在那里揉了揉。

她「噢」的一声,轻声叫道:「啊,啊,用力……用……力,噢──死了死了……」声音渐高。

她的叫声高低婉转,沙哑而滑腻,让人血脉贲张。我更是勐烈将肉棍顶在她的体内深处,用力揉动。这一招非常厉害,沒有几下她就浑身战慄,开始哆嗦起来。

我沒有放过她,随着她的哆嗦而抽插不停。她在炕上扭动,手用力捶着炕,嘶声叫道:「啊……不……不……不行了,饶了我吧,啊──」

我沒有理会,继续用力抽插,眨眼间,一声高亢尖叫响起,她身体弓起,开始痉挛,小穴用力吸吮挤压我的肉棍,我也顺释放开精关,射了出来,像机关鎗一般在她的小穴里扫射,又引起她的几声尖叫,随即瘫软下来。

我的手仍留在她的奶子上轻轻揉捏着,细密的汗珠佈满她的全身,在灯下像全身涂上了一层香油。皮肤上的红晕仍未褪去,白里透着红,美得让我睁不开眼。看着美得让我发呆的思雅,我心里异常满足。

躺在换好的炕单上,思雅有些懊恼,说明天沒脸见杏儿了。说着还恨恨的掐了我一下,不过,到了我的身上就变得很轻,可能深怕弄疼我了。我感受着她对我的爱意,心中幸福难耐,笑道:「幹么理会她,你別看她温和的模样,心底下她可是骄傲的公主!你放心,明天她一定会装着什么事也不知道的样子。」

「真的」思雅看着我,仍未褪去的红晕使她比平时更加娇媚诱人。

我轻轻亲了她一下,笑道:「她那点心思,还瞒不过我!」

早晨起来的时候,思雅已经不见人影。我听到厨房里三个女人正在说话,说的是杏儿在学校的趣事,不时引起三人的咯咯笑,三道声音各有妙处,非常和谐。

今天又是一个好天气,阳光还沒有出来,但天色很清,定是阳光明媚。我光着身子将窗户打开,一股清新的空气冲了进来,令我身心舒畅。天还沒放开,是淡蓝色,异常纯净,纯净得让我感动。我探出身子用力看着天空,想将这种纯净的蓝色烙在脑子里。

正在入神时,忽听一声尖叫,转头一看,见到杏儿正满脸通红的站在厨房门口,透过院子正看着我呢。院子里什么也沒有,窗户朝南,厨房朝西,那里当然能看到我这里。

我这才意识到我什么也沒穿呢。玉凤与思雅急急从里面冲了出来,看到这种情形。

思雅也是脸一红,抿嘴一笑,明亮的眼睛瞪了我一眼,沒有说什么。

玉凤则是笑了起来,道:「看你大惊小怪的!吓得我的心扑通扑通直跳!」

杏儿委屈的道:「妈──你看他那个样子──」

玉凤笑道:「好了好了,你就当沒看见就行了,他又不是外人,小时候你们还不是一起光屁股长大的!」

杏儿的小脸更红了,跺了跺脚,转身躲进厨房里。

玉凤爱怜的看着她,转身看到我已经穿了衣服,嗔怪地瞪了我一眼,沒有说话,进了厨房。

思雅小嘴一撅,哼了一声也进去了。

我有些哭笑不得,只好叹口气,开始做起早课。

做完早课,舒了口气,用力吸了吸外面的空气。太阳已经升起,暖和的阳光从窗外射了进来照在我的身上,我彷彿能感受到它传过来的热量,可能是我的功力增加的缘故。凝神一听,她们三个坐在客厅说话呢,真不理解女人在一起为什么那么多的话要说。古语云:三个女人一台戏,现在看看,还真的有那么一点意思。

看到我走出来,坐在客厅里的三人停下嘴,玉凤笑道:「现在吃不吃饭」

我点头。玉凤站起来,道:「杏儿,帮妈端饭!」

这一句话无疑对杏儿来说是一剂救命药,正在尴尬的她忙应了一声,看也不敢看我,匆匆走了出去。

思雅看着她,抿嘴笑了笑,嫣然的看了我一眼,也帮忙去端饭了。

吃饭时间,杏儿也是低着头不跟人说话,只是默默吃饭。玉凤与思雅两人只是看着她不停抿嘴笑。其实杏儿这个样子挺可爱的,沒有平时温和儿不可侵犯的庄严,反而多了一股人气,不再是那么高傲了。

我的心情莫名的好,很快吃饱了饭。我们吃饭吃得晚,她们都在等我做完早课,爷爷与小晴的饭她们已经送过去了。

在我难过的这几天,房子已经盖好了,只是忙着装修。爷爷整天与大家泡在一起,指挥着该怎么幹。这是他以后的家,他总是要求严格,高级知识份子追求完美的精神又体现出来,一丁点儿地方也不能马虎,弄得大伙叫苦不叠。有人跟我反应,我是趁机吹捧了爷爷一通,通过他们与爷爷取得成就的对比,说明确实是他们应该学习爷爷这种认真的做事习惯。

人都有这个毛病,什么事儿习惯就感觉不出特別。认真幹了几天,他们也变得认真起来,不必爷爷盯着也能做得很好,让我看到人的潜力是非常大的,只要能去激发它们。

又是赶集的日子,已经临近过年,东西变得贵了起来,但我的菜仍沒有涨价。由于只有我一家仍能卖些青菜,其馀的人都在卖大白菜,所以也不怕犯了规矩。这一做法当然是深受买菜人的好评,对那些老主顾们我更是卖得便宜,其实只是便宜那么一丁点儿,却让她们合不拢嘴儿。这也是我经过仔细观察得出的一个结论,人们往往不注重得到便宜的多少,更注重的是能不能得到便宜。

本想留着一点带给干娘,沒想到不够卖。老主顾在那儿,沒办法,只能全卖了,等明天再专门送些过来就行了。

到了干娘家,干爸也在家,正跟范叔在下棋。见我来了,范叔非要跟我下一盘,说要试试我的棋艺。自从跟思雅的爸下过棋以后,我的棋艺提升不少,很轻易的将他斩落马下,让干爸很是取笑一顿,说他自不量力,非要用鸡蛋去碰石头。

范叔与干爸说自己的功夫确实大有长进,力气大增,现在沒事就是练功,感觉自己的人都变得年轻了,不住夸我的功夫厉害。我当然又是大力鼓吹一通这套功夫是如何神奇,更增他们的信心。还说有壮阳之效,正在旁边的干娘听得满脸通红,看到干爸那坏坏的笑意,我知道他们已经验证这个效果。

我对范叔道:「范叔,其实我一直有一个想法,我九舅可能是被人害死的。」

干爸的茶杯在半空中停住,惊问道:「什么被人害死的」

范叔面色如常,点点头,道:「我也有同感!」

干娘也很惊讶,道:「那是他得罪人了吗」

「干娘,你知道前一段时间我九舅被人打了吧」我问道。

干娘点头,道:「知道,你还去看过他两次呢!」

我低沈着声音道:「那次以后,我知道有人对他非常痛恨,便不让他去查什么人幹的,要收敛一点。其实他心里也应该有个数,但沒想到竟有人想让他死!」

说到这里,我心里的怒气陡增,有种毁灭一切的冲动。忽然感觉到他们眼色有异,眼睛都直直盯着我的手。

我一看,才知道自己刚才失神,手里的茶杯竟化成粉末。近些日子来,我的心境起伏变化很大,还有思雅与玉凤总是与我腻在一起,功夫进步神速,沒想到已经达到这种境界松开手,白色的粉末轻轻洒落,在地上堆成一个尖尖的小堆。我对着目瞪口呆的三人道:「不好意思,把杯弄碎了!」

三人回过神来,都长长舒了口气,范叔嘿嘿笑道:「厉害厉害,果然是武功高强,以前我还真的不相信有人能捏石成粉,今天才是真正开了眼界。你这小子原来一直深藏不露,今天才知道你有多厉害!」

干娘还有些迷煳,蹲下来用手沾了些粉末,在手里拈了拈,口里直道:「神了神了!」

我有些苦笑不得,自己现在还是太嫩,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这可是一个大忌。自己身负武功,如果不能很好的控制情绪,后果是十分难测的。

我笑道:「好了,您三位就別大惊小怪的了,如果你们能够认真练我教的那套功夫,也能办得到!」

干娘的表情还算正常,干爸与范叔就表现得不堪了,都兴奋得嘿嘿笑,有几分奸笑的味道。

干娘又换了只杯子给我倒上茶水,我喝了两口才想起刚才的话,道:「我想,我九舅可能是被打他的那帮人害的!」

说到这里,我仍是有些怒气。范叔道:「很有可能是这样。现在很少有人敢请人收拾自己的对头,你说过你九舅那次被打,下手的人很专业,看起来是个老手,而我们这里还沒有这样的人,最大的可能就是请的外地人!」

我接着道:「而且撞我九舅的车也是外地的车,这两件事一串联,很显然是同一伙人!」

范叔点点头,喝了一口茶,道:「但是现在根本沒办法继续追查,人都跑得沒影了!」

我冷笑两声道:「我要找的不是下手的人,而是那个指使人!我不动声色就是不想让对方发觉,这个人很快就会冒出来!因为他一定是冲着我九舅的公司来的!」

干爸与干娘都静静地听我们说话,沒有插嘴。这时干娘道:「这个世道怎么越来越乱了,竟然有人敢僱人杀人,想想都让人害怕!」说着还拍拍胸脯,叹了两口气。

干爸笑道:「放心,你从来不得罪人,谁闲得沒事来杀你!」

范叔道:「你千万不要冲动,这个人心狠手辣,说不定会对你下手呢!而且他能这么做,肯定不是一个平凡人。」

我点点头,心中想着计策,隐隐有兴奋的感觉。

本来想到九舅家吃饭,可是范叔也在这里,干娘怎么也不答应我走,只好留下来跟他们喝酒。

席间我讲到我认了一个爷爷在村里养老,两人很好奇,说非要到村里去认识一下。当时镇里大学生都非常罕见,杏儿算是最有出息的,考上了大学,全镇也就她一个而已。教授更是神秘遥远,谁也沒见过,要说见也是电视里见过而已。他们的心情我然理解,也就答应给他们引荐一下。这感觉好像爷爷是国家主席一般,见到的人都感到很荣幸。

酒足饭饱,我告別干娘他们前去九舅家。

刚到门口,门忽然被打开,冲出一个人,是个男人,四十岁左右,身材高大,面色兇恶,怒气沖沖的冲了出来。

我沒有见过他,忙沖里面招唿道:「舅妈,我是子兴,在家吗」

白玲从屋里探出身子,答应了一声。我这才放下心来。

进了屋子,我问道:「舅妈,他是谁」

她「噢」了一声,道:「那是个无赖!是你舅生前的一个死对头,也开一间运输公司,总是与你舅抢生意!」

我心中一动,道:「那他来幹什么」

她的气色好了很多,已经看不到伤心的表情,可能已经忘了,也可能埋在心底。

她撇撇嘴,不屑的道:「他正做美梦,想要我转让公司给他!」

我心中的疑问更大,看着她定定想了一会儿,思索是不是告诉她我的怀疑。

「怎么了」她等我发完呆,才有些疑惑的问道。

我定定神,决定还是告诉她一声,好让她有个防备。

「舅妈,你对九舅的死不感到有些奇怪吗」我目光射入她眼睛的深处,想看透她的想法。

她一呆,不像伪装的,面色有些迷惑,道:「奇怪怎么奇怪」

我沒有回答,只是看着她。她也是个聪明人,一点就透,我想她的脑筋一定在飞速转动。

我看着她的脸,精緻的瓜子脸,大大的眼睛有些内陷,很迷人。脸上的皮肤很好,光泽润滑,沒有一丝化妆品的痕迹。她迷人的脸正在不断变化神情。

「啪!」的一声脆响,是她两手相击的声音。

「真的有些奇怪!」她的神情渐渐从迷濛中清醒,变得清晰专注。

我微笑着看着她,道:「哦你想起来了」

她道:「当时我跟你九舅在路边走,除非有人故意来撞,否则不可能被撞到的。」

「那九舅是不是得罪什么人或者出事前几天有沒有什么大事发生」我心中的设想越来越被证实。

她露出思索的神色,想了想道:「嗯,是有事发生。当时你九舅查到是张麻子找的人打我们,就是刚才出去的那人。因为公司的事,他跟你九舅成了冤家对头,沒想到他竟无耻到找人来打我们!」

「那是因为抢他的生意」

「他也开了运输公司,但车沒有我们多,而且也不好,他的人也霸道,司机们大都不喜欢在他公司里,有些跑到我们这里来。于是他开始找我们的茬儿!」她气愤的道。

我心下瞭然,其实这是我九舅的错,这种挖墙脚的做法确实不太光明正大。不过如果是那些司机自愿的也沒办法。只能说是那个张麻子无能罢了。

「那他刚才来说了些什么」我问道。

白玲脸色一红,道:「还不是看我是个寡妇,疯言疯语,还说要我把公司让给他!简直是个流氓!」说着,脸更红了,有羞涩也有气愤吧。

我接下她送过来的茶水,轻轻喝了一口。好茶,看来她的生活还是很讲究,并沒有因为九舅的死有什么变化。

张麻子,张麻子,嘿嘿,你的胆子可真不小,真是活得腻了!我心中渐渐升起一股杀气,最后强行压抑住自己的情绪,心才慢慢平静下来。

我扯开话题,不再说这件事。问一些她平常的生活,有沒有什么要我帮忙的,有什么事儿要做,怎么过年,年后要怎么过。总之,盡一个外甥应盡的责任。

她跟我也不生分。可能是我在她最困难的时候帮助她,最痛苦的时候安慰她吧。其实我帮助別人有一个原则,那就是只雪中送炭,不锦上添花。

她浑身透着一股灵气,一看就之非无能之人,而且她的思维反应都很敏捷,如果把九舅的公司交给她,说不定还真能做好呢。

当然关于公司这个敏感的话题我们都沒有去碰,还不到时候,自有水到渠成的一天。

从她家出来,我去找范叔,但他已经不在干娘家,说到所里去了。我于是到所里去找他。

所里只有一个人,沒想到竟是朱倩。她不是一个局长的女儿吗怎么快过年还在这里值班这应该是小伙子们的事儿。如果不是范叔告诉我,谁能想到她竟是一个位高权重的局长女儿呢

她正趴在办公桌上埋头写着什么,神情专注,帽子放在桌子右上角,下午的阳光透过窗户射进来,照在她帽子的国徽上,闪闪发光。半长的短髮垂下盖住脸,只露出雪白小巧的尖下巴,随着黑亮短髮的晃动时隐时现,美得竟有些逼人。

一身警服穿在她身上,非常合宜,恰好能将她动人的曲缐勾勒出来,既英姿飒爽又娇媚诱人,让人想抱在怀里,又不敢肆无忌惮。

我轻轻咳了一声,她擡起头来,两道清澈的目光照过来。见是我,放下笔笑道:「是子兴呀,是来找所长的」

我点点头,道:「对,我找他有点事儿,你这是──值班」

她起身,走了过来,道:「所里就我一个单身,反正我回家也沒什么事,就在这儿值班了。走,所长在里面呢!」

走在她身后,微微幽香从前面飘了过来,隐隐约约的香味更能吸引人。看着她凹凸有致的身子在警服下摆动,细细的腰肢轻轻扭动,圆挺的屁股随之磙动,让我的下身有崛起之势。

我吃了一惊,忙收敛心神将这股冲动压下,不敢再盯着她的身体看。

范叔正在练功,进来时他仍在蹲着马步。朱倩强忍着笑,紧紧抿住小嘴,忙出去了。

他有些不好意思的起身,狠狠瞪着朱倩,直到她俏皮的吐着舌头走出去,才道:「小倩她不懂功夫的厉害,不怪她……我沒见到真功夫之前也像她一样对功夫不屑一顾。对了,有什么事儿」

我跟他说了白玲说过的话,他手指敲着桌子,然后又点上根烟,吸了两口,狠狠捻熄,道:「看来就是这个张麻子干的了,这个人我倒是有些瞭解,心狠手辣,打伤过很多人。只可惜这个傢伙上面有人,还有钱,我们也拿他沒办法。」

「那他上面有什么人」

「嗯,好像他的姐姐是镇长的秘书,权力挺大的!」

我心下一沈,确实是来头挺大,怪不得这个傢伙这么肆无忌惮,有恃无恐。

在这里,再有能耐也不能跟当官的对着幹,有句古语,好像是「民心似铁,官法如炉」,民不与官斗,自古皆是如此。

绝不能让他如此猖狂!既然是他害死我九舅,他就得偿命!

弄死他确实非常容易,不费吹灰之力,但后果我得想清楚才行。而且一旦杀人就再也沒有回头路。我们这里还沒有杀人的案子,老百姓们都很老实,警察的威慑力强大无匹,即使犯罪也是些小偷小摸。

我勐地擡头,范叔吓了一跳。见到我眼中吓人的目光,脸色有些变化,我这才想起自己刚才的心绪波动引起功力外洩,忙平息心中的激动,道:「范叔,你能不能帮我查一下张麻子的详细情况,比如他有什么爱好,平时有什么习惯,身体有什么病沒有,当然,要秘密一点儿才行。」

范叔的面色变得有些不自然,道:「子兴,你这是──」

我笑笑道:「沒什么,看看有什么办法让他老实一点儿。再说,兵书上说的,知己之彼,百战不殆嘛!」

他这才放下心来,道:「子兴,你可不要胡来呀,不值得为这种人犯法!」

毕竟是做警察的,感觉非常敏锐,我的话一说完,他就猜出我的想法。

我拍拍他的肩膀,笑道:「范叔,你放心,我的命比他的贵多了,不会跟他拼命的!」

范叔深深看了我一眼,叹口气道:「你呀──好吧,相信你心里有数!我给你查查。」

告別了范叔,跟朱倩打个招唿,沒有什么心思跟她说笑,迳直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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