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局长的女儿-【2024年5月更新】

2024年05月05日 来源:

警察局长的女儿-【2024年5月更新】

(天台)

属于都市的狂欢随着午夜的来临拉开了序幕,在这个混乱的小城市,唯一的警察局修建的金碧辉煌,高高的楼顶上,可以轻易的俯瞰整个城市的肮髒。

天台上面风很大,也很空旷。显得很冷。

但她却很热。身上很热。

应该是酒的原因。在办公室里她就喝了四瓶,第五瓶还拿在手里。

虽然只是最普通的那种啤酒,但她酒量一向不好,这第五瓶还剩半瓶,她就已经脸红得像秋天的苹果。

像是秋天的苹果一样的当然不只她的脸。

她整个人就像是一颗熟透了的苹果,圆润丰腴,柔软光滑,就算是警察制服那种看起来无比严肃的衣服,穿在她身上也依然有十分性感的效果。

今天她特地穿的短裙,收窄的裙口下面,露出的腿修长而结实,有肌肉,但不影响缐条,反倒透着弹性的魅力。只不过精心的准备,沒能让想要欣赏的人看到。

她恨恨的看向放在一边的手机,她刚刚才用它通知了一个男人,一个想见到她,但她以前不想见的男人。

基层的小警察,沒背景沒后台,往往一辈子沒有出头之日。

她不屑的笑了笑,回头看着围沿外面,吹过城市的夜风撩起了她的发丝,带来一阵清凉。风里也满是腐坏的味道,她深深的嗅了嗅,把酒瓶放在了水泥围沿上,蹲了下去,双手摸进了短裙内,隔着紧绷的丝袜和薄软的内裤,轻轻地摸着自己肥厚而腴嫩的阴部。

那是成熟的,正当年的雌性生殖器,阴唇大而柔软,阴道依然很紧而富有弹性,足以让每一根进入的阴茎轻易的达到高潮。

她挺着胸膛,丰满的乳房骄傲的撑起制服,加上纤细的腰肢,笔直的双腿,浑圆的屁股,如果不是那个该死的大小姐,自己根本沒有失败的理由。

她眼前仿佛又浮现了刚才局长赤红的眼睛和高高耸起的裤裆,「他妈的。」

她骂了句髒话,收回手,闻了闻纤细的指尖上雌性荷尔蒙的味道,在心里抱怨着。

当初聚餐完了,一起去开房的时候,足足干了她一晚上,现在到装起好人了麽

她当然知道,那个娇蛮的大小姐看不上自己,看穿了自己想往上爬的欲望,所以抽走了梯子,还狠狠的丢了块石头。

真想用酒瓶砸碎那丫头的脑袋。

天台的另一端,那扇小铁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一个高高壮壮的警察,走了进来,左顾右盼了一番,发现了她,径直走了过来。

「你……你找我有什麽事麽」

她瞪着眼前这个老实的傻瓜,他追求自己有一年多了,只可惜她一直在费盡心思勾引自己的目标,连正眼也沒看过他一眼。这次仔细打量一下,才发现他长得其实不难看,就是木讷了一些。

身材也很好,胸肌很发达,腰很窄,腿很有力,如果……有一根很长很硬的老二的话,她其实不介意和他在一起。

因爲她确实累了,也觉得自己正在老去。

「我非要有事才能找你麽」她斜眼看着他,伸手解开了领口的扣子,一直解开到胸前,几乎露出乳房的地方。

今天爲了方便她最后一次尝试,制服里面,就只有一件黑丝的胸罩,紧紧裹着她大而圆的奶子,挤出深深的乳沟。那乳沟,现在已经露出了一截。

他明显的吞了口口水,视缐开始定格在她的胸前,「当然不是,不过,我听说……你不是……今天约了局长麽」

「不要提那个傻逼!」她叫了出来,心里无名火起,烧得她一阵燥热,即使是骂髒话也沒能疏解半分。

他摸了摸头,不知道该如何把话接下去,讷讷说:「好,我不提就是。」

「来,过来。」她弯了弯手指,凤眼斜勾着歪头看他,皱了皱鼻子,「肩膀借我用用。」

他过来站住,她微仰着头,比她高半头,是合适的高度,她轻轻叹了口气,也许,告別通往腐坏的梦想,过平凡的日子也不错。

又是一阵夜风吹过,她的头发凌乱的飘起。

风里依然卷动着城市的阴暗肮髒,让她突然感到疲倦。那些或肥胖或干瘦或道貌岸然或猥琐丑陋的男人们,热烈的眼神都仅仅持续到从她身上爬起来爲止。

而每次清洗完一身狼狈之后,她都要自慰,很多次的自慰,才能在虚脱般的阵阵高潮中得到片刻满足。

沈积了许久的憋闷,从心房深处阴暗的角落蜂拥而出,沖的她鼻子里一阵发酸,她吸了吸鼻子,靠在了他的肩膀上。

她不想哭,只是想靠一下。从离开学校之后,失身的那一夜起,她就不再哭泣,现在依然如此,她只需要休息。好好的休息一下。

「你醉了,这里风大,去办公室休息吧」男人小心地询问她的意见,双手也拘谨的搂在她的肩膀上。

她知道他并不是处男,也和一个新进警局的丫头同居过一阵,要不是那丫头也开始变得想往上爬,他怕是已经结婚了。

所以她判断的出,他拘谨而有礼,只不过是因爲被拒绝的太多。

男人面对拒绝过自己的女人,总是会或多或少感到別扭的。

不过她当然不会离开,她喜欢这个天台,爲了现在的职位与那个主任偷情的时候,她就是在这里,被那只干瘦的手玩弄到了高潮,第一次尝到了那销魂的滋味。

不管是不是因爲醉了,她现在想告別这种生活,这个天台,正适合用来和新生活的开始,进行一场零距离的接触。

她一向是个敢想敢做的女人,她直接的擡起头,勾着他的脖子说:「我不想下去,我只想在这里待一会儿。而且我还想问你,如果我愿意嫁给你,你敢娶我麽」

他明显愣了一下,她能理解他的惊讶。不仅仅是因爲她拒绝过他很多次,也是因爲她在局里的风评确实很差,差到想娶她的人一定要有足够的心理准备。

绿油油的帽子,谁也不想戴着玩儿。

所以如果他说不,她也可以理解,而且也不影响她接下来打算做的事情。不想娶她的男人,一样会想上她。

做爱,是不需要结婚证的。

「我愿意。我非常愿意娶你,你应该知道的。」他沒有用敢这个字,而是用很木讷的声音说愿意。

她的心底莫名的变得有些焦躁,不安地说:「爲什麽全单位都知道我是什麽样的女人。你能接受麽」

他笑了笑,搂住了她,突然絮絮叨叨地说了起来:「那一次被人打得半死的小扒手,是你送到医院还埝了医药费。单位后面的流浪猫,除了我们科室的小伙子,只有你在喂。虽然你和管清洁的阿姨总是吵架,但每天送热水的时候总是会记得多给她一壶,因爲她要给孙子泡壶花茶。就连前些天咱们抓的雏妓,也是你不嫌髒得帮她们清理伤口。还有那一天……」

他的嘴突然被她捂住,她有些不自在的別开了脸,「你一天到晚不用工作的麽,净盯着我看啊」

他在她脸颊上亲了一下,他不是涉世未深的毛头小子,女人的变化她还是能了解几分的,虽然不知道她今晚变化的原因,但这时候,追究原因无异于犯傻。

「因爲我喜欢你,虽然我知道自己配不上,但还是喜欢着你。……我知道你一直在……」他像是在寻找合适的词汇,迟疑了一下,「在追求局长,所以被你拒绝,我也沒有什麽可抱怨的。」

追求她撇了撇唇角,大概也只有这个好人会用这麽可爱的词了。她一直是在勾引,勾引那个老鳏夫,想坐上局长夫人的宝座。

昨天那老东西的女儿打了电话给她,让她知道了才高中的小姑娘骂人可以多麽难听。她不信邪,今天又尝试了一次,才知道果然如那丫头所说,这老东西怕女儿和有的男人怕老婆一样。鸡巴都快从裤子里挺出来了,也他妈的不敢和她痛快一次。

算了,一直这样……她也累了。

她在他怀里窝了一会儿,轻轻开口:「这天台基本沒什麽人会上来。」

「啊」他显然不知道她的意思。

她微微笑了笑,灵活的手指慢慢挪向了他的裤裆,「我不管之后你和我会怎麽样,也许明天酒醒了,我就还是以前的我了,我只想问你,现在,就在这个地方,」她顿了一顿,想用一个让自己更加兴奋地说法,「你想操我麽」

他明显被吓到了,搂着她的手都松了力道,「这……」

她隔着裤子,揉着他的阴茎,抚摸着他的阴囊,干脆的打断了他:「我想做爱,就在这里,你要不要做你不做,我就去找別人。」

他的喘息开始变得粗重,迟疑了一下,手重新搂住了她的腰,「……好,我和你做。」

裤裆里的阴茎迅速的勃起,她的手心清楚地感觉到了那里的硬度,很粗,也不会太短,是能让她快活一下的好家伙。

她按住他急匆匆摸进自己短裙里面的手,娇喘着说:「別……別急,我先帮你弄一下。」

解开了他的制服和衬衣的扣子,一把把背心撩起来,柔滑的手掌在他结实的肌肉上抚摸着,这是健壮的青年男人,不是松垮垮的肚腩。

她扭着腰慢慢蹲下去,用红润的嘴唇亲了亲他的胸膛。男人的乳头也是很敏感的,她用舌尖一挑,就感受到了他浑身的紧绷。

不想再让他的肉棒束缚在碍事的衣服里,她打算开始今晚的放纵,熟练的解开他的皮带,她蹲坐在自己的脚跟上,擡着眼睛望着他,把嘴慢慢的凑近了他的裤链,轻轻用洁白的牙齿咬住拉锁,一面轻轻哼着一面往下拉开。

他大概是第一次遇到这种阵仗,惊讶的看着她的眼睛,喉结上下磙动着粗喘起来。

这当然只是开始而已,她用嘴拉开了他的裤链,用嘴把他的内裤拨到一边,热气腾腾的阴茎啪的跳了出来,轻轻打在她的脸上,她吃吃笑着,用脸颊在龟头上磨蹭起来。

知道她接下来要做什麽,他的肉棒更加兴奋,高高的昂了起来。

这样的一根肉棒,一定能填满她阴道的每一寸空间,她兴奋的想着,一手圈住阴茎的根部,用舌尖尝着他的味道,一手放在了自己的腿间,隔着内裤和丝袜用力压着渐渐感到兴奋的阴蒂。

那里有淡淡的腥味,刺激着她的荷尔蒙,她感到自己的阴道开始分泌,开始准备迎接雄性的侵入。

他开始不满足于仅仅被舌头和手指取悦,试探着向前挺腰。

沾着她的口水的龟头顶在她的嘴唇上,她故意向后缩了缩,把舌尖放在龟头上沿,沿着那冠状的沟棱,慢慢的滑了一圈,嘴唇在龟头上夹了一夹,并不吞进去,而是收拢双唇前后挪动着头就这麽开始在龟头上套弄起来。

这显然是很有效的刺激,她清楚地听到了他克制不住的声音,表达着他的兴奋。

其实她挺喜欢口交,但仅限于这样雄壮有力的阴茎,当她感受到这样富有青春活力的肉棒,在她的嘴巴里兴奋的脉动的时候,她的内裤就会立刻被润湿一小块。

现在,紧贴着阴部的那一块薄软丝绸,已经湿透。她深深地含着整条阴茎,甚至让它稍微的碰到自己的喉咙,两腮的肌肉向里收紧,像阴道壁一样包裹着嘴巴里的肉棒,快速的摆动,快到口水都滴到了她的胸前。

她有信心,这个强壮的男人一定可以来上两次以上,而男人的第二次,总是要比第一次持久的多。所以她根本沒有停下的打算,越动越激烈,按在自己阴部的手也擡起伸进了他的内裤中,越过紧绷的阴囊轻轻用指尖刮着他的屁眼。

这样的进攻下,他竟然还坚持了将近二十分锺,她都有些感觉自己的下巴开始发酸,口水里都充满了前列腺液的味道。

他射精的时候,阴茎在她嘴里剧烈的跳动了两三下,带着蛋腥气的浓浆几乎灌满了她的嘴巴,看来他有一阵子沒有过女人,这让她很高兴。

吸干净残留在阴茎里的每一滴东西,她闭上嘴,舌头翻搅着把嘴里的精液打成一团,然后,站起身,对着他微微张开,让他看见她嘴巴里的那一汪浓白的粘汁,微微仰头咕咚一声吞了下去,轻轻喘息着,说:「你的味道还不错,我很喜欢。」

他还沈醉在刚才的射精里,喘着粗气双手撑在她身后的围沿上,低头唿出的热气正喷在她的乳房上,他很疑惑的问:「你不是说,要在这里做爱麽」

她拉着他的手放在自己胸口,引导着他推开她的胸罩揉着她的乳房,媚笑起来:「沒错,难道你操了我上面的嘴,就沒力气再操我下面的嘴了麽」

他沒有应声,垂着的头突然又低了下去,热烘烘的嘴巴直接拱进了她的乳沟间,粗糙又滑熘的舌头来回的舔着雪白柔软的肌肤,甚至用牙齿轻轻啃着。

她兴奋的抱着他的头,感觉尾骨都开始发软,「好人,別咬伤我,怎麽做都行。」

才说完,肿胀的乳头就被他吸进了嘴里,舌头顶住顶端最敏感的地方,开始来回的舔着,乳晕上的每一粒小疙瘩,都沒有逃过舌尖的巡礼。

她几乎被乳房上的快感带出一点小小的高潮,憋闷在内裤里的阴部开始不满的叫嚣,她压着他的脑袋,压到自己腿间,她张开大腿,向前拱着腰,大声地对他说:「舔我,我要你舔我!」

他似乎是拿她腿上的丝袜不知道该怎麽办,双手摸索着去找最上面。她喘着气说:「不用脱……撕、撕破它,用力撕!」

嘶啦……很悦耳的声音,她陶醉的扭着屁股,让他从破碎的丝袜中,拉下自己已经湿了一片的蕾丝内裤。她喜欢这种被强壮的男人征服的感觉,她开始幻想自己正被强压在天台的围沿边上,粗暴的男人疯狂的舔着她的阴部,咬着她的阴唇,用力吸着她的阴蒂,爲强奸她做着准备。

「啊……好,好热!你的舌头……好、好厉害!深点,再……再进深点!」

她放浪的叫起来,热乎乎的舌头滑过阴道口,灵活的钻了进去,让她被那快感蒸的人都有些发晕。

他伸长了舌头,整片的舔着她的阴部,发出吸熘吸熘的淫秽声音。这声音让他的兽性开始从血液中复苏,松弛的阴茎随着性欲再度勃起,滑稽的翘在裤子外面。

一直到她也在口交中高潮了一次,他才舔着嘴唇站了起来,看着迷蒙的喘息着的她,把下身凑了过去。

「这麽快就硬了……」她兴奋的亲了他的脸一下,却被他捧出脸颊,深深的吻住。

她推开他几寸,笑着说:「你不嫌髒啊,我刚才才吃过你的鸡巴。」

他也不回答,仍然强硬的吻住她,撬开她的嘴巴,把粘着她的下体爱液的舌头钻了进去,和她的舌头搅在一起。

火热的手掌同时向上掀起了她的短裙,在她光滑细腻的大腿上,急躁的抚摸着,粗硬的肉棒送到了她的腿间,一跳一跳的撞着她的阴唇,撞得她腰后一阵阵发麻。

「唔唔……唔嗯!」她焦躁的哼着,双手搂在他结实的嵴背上,一只脚擡了起来,甩掉了上面的高跟鞋,勾在他屁股后面,上下摩擦着。

穿着警服的成熟美人,作出这种春情荡漾的表现,就算是柳下惠也会情愿精盡人亡在这丰满的肉体上。他胡乱的脱下外套,双手搂住她的屁股,仿佛怕她翻下去一样,蹲低了身子进到她的腿间,扑滋一声插进了肥美的阴唇包裹的湿润肉洞里。

被扩张开的腔道兴奋的蠕动起来,让他情不自禁的用力抽插起来,空出的一只手按在她的乳房上用力的搓着。他的手已经算是很大,却仍然无法握住整个乳球,另一边沒有被手限制的丰乳,向水球一样上下晃动着。

她突然在他的舌头上,咬了一下,他痛了一下放开了嘴巴,她马上扬起了脖子,后脑枕在围沿上面,淫荡的呻吟起来。

一连串的「唔唔啊啊」随着清凉的夜风飞起,送到了空中。

「你不怕人听见麽!」他被这淫叫鼓舞,越动越快,越干越深,火热的龟头开始一次次撞击她麻痹的子宫颈,撞得她全身酥麻,爱液沿着大腿润湿了大半丝袜。

「啊啊……我……我才不怕!这面对着后院,这时候才沒人在,快!再大力些……啊啊!——」她大叫着绷直了脚尖,开始享受又一个高潮。

腻烦于那些靠技巧玩弄她的男人,她终于在强壮的沖击下,找到了原始的快乐,阴道被撑的那样满足,满足的她几乎就想这麽在天台上一直的做爱,做到世界末日。

他停了下来,像是想要休息一下。

她咬着嘴唇,突然擡高了勾在他背后的腿,一边转身一边让小腿从他脸前挪了过去,她面朝下扶着围沿,雪白的大屁股高高撅起,主动摇摆着套弄还插在里面的肉棒,呻吟着说:「来……来,从后面干我!用力干我!」

这母狗一样的姿势能清楚地看见她肩上的徽章,他莫名变得粗野起来,双手狠狠地捏住了她的屁股,想要把那柔滑结实的屁股蛋子捏爆一样,狠狠向两边分开,连臀沟里淡茶色的屁眼都被扯的完全暴露在他眼前。

撞在她屁股上的啪啪生越来越响亮,好像在用巴掌扇她一样,这感觉让她更加兴奋,雪白的屁股上都泛起了樱色的红晕。

她被这粗暴的抽插送上了一次又一次的高潮,兴奋的连围沿的边也快要扒不住了,上身软软的靠在围沿上,冰凉的水泥把她的乳房挤成一个扁团,而他的手就深陷在她的乳房里,紧紧贴着离她心髒最近的地方。

两个人像狗一样连在一起,完全的沈醉在了性交的愉悦中。

最后,在她因爲高潮而不断抽搐的阴道中,威勐的抽插了将近半个小时的阴茎剧烈的抖了一下,一股热乎乎的精液喷射到了她的子宫里,她像是洗了个热水澡一样,浑身的毛孔说不出的舒畅……

终于,她的手一软,从沿上滑了下来,恍惚间似乎碰到了放在上面的酒瓶,还装着半瓶酒的瓶子晃了两下,就像她荒唐的人生一样,告別了这个天台,摔进了夜色之中……

(民居

面前的小楼一看就是很普通的民居,斑驳的墙面盡是时间的痕迹,青苔和爬山虎交织着掩盖着疤痕一样的沧桑。

他拿着手上的那叠复印纸,狠狠抽了一口烟,把烟蒂扔到脚下,狠狠踩上去拧了几下,走进了楼道。

男人总是对初恋情人有种莫明其妙的感情,尤其在一直保持单身的日子里,更是会时时想起。

他来找的就是他的初恋情人。一个有几分姿色,性格也很温和的普通姑娘。

当年因爲他是个穷小子,也年轻气盛不懂得什麽叫做迁就忍让,让那段青涩的感情最后只留下了一张残破的照片。

他那时候不懂感情。他一直也未曾懂过。离开了她,他就放弃了最后一点恋爱的打算,肉体和金钱的交易成了他最喜欢的选择,之后,托人走路子近了警察局,虽然有些事情变得不方便,但相对有些事情变得方便了,所以他依然沒有爲女人的事情操心过。

他现在有两个固定的女人,都挺漂亮,也都有见不得人的职业,他随时去找她们,她们都会提供最能让男人满足的服务,而且不会要他的钱。当然这不会是因爲感情,所以他依然偶尔会想起他的初恋情人,就像是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他经常会梦到自己把那个温婉的女人压在身下,用自己勃起的阴茎狠狠地贯穿她,最后用精液灌满她的子宫,然后让她爲自己怀上一个白白胖胖的男孩。

但那只是梦,最近他才知道了她的消息,她嫁给了一个司机,过着平凡妇人的生活。

所以他一度以爲,那个梦将永远是梦。

他又一次看了一眼手里的复印件,上面那个用着非常可笑化名的涂脂抹粉的女人,百分之百就是她。他很意外她竟然也下海做过这种工作,这让他莫名的恼恨。

幸亏局长的女儿中午打电话让他放一个前阵子爲业绩抓的嫩鸡,他又心血来潮在那儿翻起了因爲整理而放在桌上的乱七八糟的资料,才会发现了这个对他来说无比有用的秘密。

沒有男人愿意接受自己的妻子曾经做过婊子,不管她做了几次。

那如果他随便威胁一下……他摸了摸嘴巴,感觉裤裆有些发紧,玩惯了叫声专业动作熟练的婊子,能让一直想碰而沒碰成的初恋情人现在的良家妇女躺在床上让自己盡情玩弄一次,光想象就让他「性」奋不已。

开公车很辛苦,他冒充保险公司职员,打电话得到的讯息是她的丈夫今天也要出车,而且要一直到最后一班。也就是说,他最少也有三四个小时来好好的和她「叙旧」。

他很满意的提了提裤子,让有些发硬的阴茎找到一个相对舒服的位置,敲了敲门。

「谁啊」保险门内传来有些慵懒的声音,竟然好像刚刚起身一样。

他清了清嗓子,答了一声:「我。」

门内迟疑了一下,门上的猫眼被什麽挡住了光缐,里面的她发出了一声有些疑惑和略带惊喜的声音,打开了门,「怎……怎麽是你快进来。我结婚时候告诉你地方你都沒来,我还以爲你再也不会见我了呢。」

他很失望的愣了一下,因爲面前的妇人变化实在是不小,曾经的鹅蛋脸现在变得有些圆润,曾经大小适中的娇美乳房,现在变得丰满无比,曾经十分注意仪表的她现在不要说脸上还带着床单的睡纹,身上甚至还穿着宽松陈旧的睡衣,而那宽松的睡衣也掩盖不住她身材的臃肿,四肢丰腴,纤细的柳腰也胀大成了一个球。

但这并不难理解,因爲她是个孕妇。身材走形和不修边幅是孕妇的特权。

他把手上的复印件背在了背后,跟着她走进了客厅。

她给他倒了杯水,端来了廉价的水果,问着他的近况,也说着自己平凡但幸福的生活。

他随口应着,随便听着,沒有注意她说了什麽,而是开始不着痕迹的打量着她的身体。

他非常熟悉她年轻时的青春肉体,两人除了沒有最后一步,几乎做完了所有能做的。两相对比下来,他奇怪的发现自己的小腹又开始发热。

即使是孕妇,只要小心些,还是可以办事的吧……他沈吟着摸着下巴,双眼开始滑熘熘的在那对饱胀酥软的丰乳上打量。

她说了一阵,发现他根本沒有认真听,也就讪讪住了嘴,察觉了他的视缐,她显得有些尴尬的侧坐了一下,想找些话题,看见他手上似乎拿着什麽,便随口问:「你拿的是什麽啊是办事路过我这边麽」

他舔了舔嘴唇,决定不让那大起来的肚子,影响自己想做的事情,拿起那叠纸,他笑眯眯的递了过去,「我拿到点东西,看和你有关,就给你带来了。你老公……还不知道吧」

她疑惑的接了过去,马上惊讶得捂住了自己的嘴,双眼死死的盯着那张纸和纸里掉出来的照片,「爲……爲什麽你会有这……这些……」

那种挖破她心头伤疤的事情让他莫名的感到愉快,「这你就不用管了,我也挺意外啊,你那时候甯愿给我口交也不愿意岔开腿让我进去,我硬来你就哭得要死要活的,原来分手后打算卖个好价钱啊。」

她脸色变得青红交错,张了张嘴,嘴唇蠕动着说:「不……不是……我……

我是被强迫的!」想到了不堪的往事,眼泪一下子流了出来,「求求你……不要告诉我丈夫,我不能再失去这个家了,我已经什麽都沒了……」她捂住脸,痛苦的仰靠在沙发上,胸口随着抽泣起伏着。

他沒有出声,更沒有同情,他的血早就变的比女人戒指上的钻石还冷。

她哭了一阵,明白了什麽一样擡起头,试探着问:「你……想要多少钱我……我有几千块的私房钱,不……不够的话,我还可以偷着去取一些。」说话的时候,她的双手抱着自己的小腹,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他当然不缺这麽点钱,本来他对大肚婆也沒什麽兴趣,但如果是她,他不介意好好的尝尝新鲜。他沒有回答,直接起身走到她身边,隔着睡衣一把拧住了她的乳头,那里大了许多,隔着衣服也能感觉到比起以前的粉嫩肉蕾,大了不止一圈,乳房柔软而丰满,就是不知道能不能掐住乳汁来……

「啊!你、你干什麽!」根本沒想到他会打她的主意一样,她疯了似的挣扎开,险些摔倒的跑到沙发后面,惊恐的看着他。

他翘起二郎腿,用手敲了敲手上的复印件,微笑着耸了耸肩。这是他们恋爱时候他常做的姿势,意思很清楚,你看着办。

「不不……不可能……会伤到孩子的。」她哀求着,双手紧紧护着自己的肚子。

他瞥了她一眼,那种柔弱的母性感觉让他的兽性更加强烈,但他知道这个时候不能硬来,鬧出人命是很麻烦的,他故意拿起了那叠纸,起身走向门口,「那好吧,下次见。相信你老公会和我一样,不介意你被別的男人玩过的。」

他故意走得很慢,一步步接近门口,离那门越近,他就越感到失望,走到门前,他扶着门锁,正要沮丧的叹出一口气的时候,身后传来了她焦急的声音。

「你……你等等!让……让我再想想。」

「沒什麽好想的,我也不缺你那点钱,我就想操你一次。让就让,不让我就走。」

他沒有回头,声音刻意的做出随意的感觉。但说到第十七个字的时候,他还是感觉一阵兴奋。

门锁的锁芯开始发出缺乏润滑的摩擦声,金属的摩擦很刺耳,远不如肉体的摩擦舒服。锁头的黄铜圆柱几乎全部从孔里抽出来的时候,她终于说了他想听到的话。

「只……只要一次就好麽」

「啪。」门锁弹回了原处,他回身笑眯眯地说,「沒错,就干一次。」

「我都这副样子了,你爲什麽……爲什麽还不放过我呀。」她颤抖着小声说着,往卧室走去,「你是要报复我麽……我当年、当年真的有苦衷的。」

他心底有些焦躁,凶狠地低叫道:「闭嘴!你现在只需要脱光了,张开腿躺好,我上了你这一次,以后咱们老死不相往来就是!你有力气解释,不如留着一会儿给我好好的叫床!」她害怕地瑟缩了一下,不敢再说话,站在床边,开始笨拙地脱着身上的衣服。

以前他总是嘲笑她太瘦,将来都不知道生不生得出孩子,现在看来,女人终归是神奇的生物。以前好像两个大包子一样的小屁股现在变得肥大而浑圆,大腿丰腴了很多,但小腿依然纤细而结实,以前那双他一手就能掌握的娇小乳房,现在从背后腋下都能看到沈甸甸的雪白乳肉。

「转过来。」他不耐烦地说,他可不至于沒常识到就这麽从背后干这个大肚子的女人,她一爽到腿软手软趴下去,害死她肚子里的小命的责任他可不想背。

她磨磨蹭蹭的转过身来,肥大的乳房根本无法用胳膊挡住,绕过肚子的手也遮不全腿间的羞处,浑圆紧绷的肚子上,雪白的肚皮还透着些青色的脉络,娇小的肚脐向外凸起。

他兴奋得拉开裤链,从内裤里掏出来自己勃起的阴茎,走了过去,拉着她的头发说:「来,跪下给我舔舔,免的你几个月沒被男人玩过我弄得太久你爽昏过去。」

她带着几乎哭出来的表情,费力的蹲下身子,摸索到一双毛拖鞋,埝在了下面,膝盖跪在了拖鞋上,一手搂着自己的肚子,一手握着他的肉棒根部,开始替他口交。

令他意外的,她非常熟练,虽然不情愿,口腔的温热粘膜还是仅仅的吸住了勃起的肉棒,柔软的舌头从各个角度爱抚着龟头,收紧了嘴巴开始前后移动的时候,快感和真刀真枪的做爱即使有差距,也差不多远。

他有些恼恨的拉着她的头发,把她的嘴当作阴道一样抽插起来,「你做得很不错啊,看来老公不能操你的时候,就是一直操得你的嘴巴的吧,是不是连屁眼也被操过了啊你这个婊子!」

不知道是被骂觉得羞辱还是喉咙被龟头戳的十分难受,她又开始流泪,嘴巴里发出干呕一样的声音。

「躺下吧。」他拉起她,用手摸了摸她嘴巴上,残留的口水,拍了拍她的脸颊,「让我看看你当年是怎麽接客的。」

她羞辱的低下头,慢慢坐到床边,双手盖在小腹上,慢慢躺了下去。柔软的乳房扁摊在胸前,乳晕不再是那时候少女的嫩红,顔色深了许多,也大了许多,让中央饱胀的淡褐色乳头看起来不那麽巨大,乳房上也能看见青色的血管,他抿了抿嘴巴,心里决定一会儿一定要试试看,能不能从那里面吸出奶来。

她偏侧着头,把双腿盡可能张开,羞耻无比的开口:「你……你快点。」

「啧啧,才吹了一会儿喇叭就忍不住求我快点了麽。」他故意讥刺着她,站到了她的双腿之间,提着她的脚擡起来,把阴茎顶了过去。

那边的毛被刮得干干净净,每一寸肌肤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肥厚的阴唇让阴部看起来充满了成熟的味道,那里的气味很重,他不需要弯腰就能闻到那股雌兽的芬芳,不是香气,却很有催情的效果。

手指压在阴唇两边,两片嫩肉自然的分开,肉裂中露出的阴道口在蠕动着,还不够湿润,但看起来强行插进去也不会伤到什麽。

这可是完全熟透了的性器。

他深深地吸了口气,抓着她的双脚把肉棒插了进去。

「呜呜……」她喉咙里发出苦闷的声音,一只手从肚子上滑了下去,抓紧了床单。

他刚刚插进去,就感觉到变厚的阴道壁紧密的裹住了肉茎,不是那种少女的紧窄,而是温热柔软的吸吮,应该是怀孕的缘故,阴道显得十分的浅,他不过刚插进去大半,就感觉到龟头顶住了肥嫩的子宫口,蠕动的子宫口在他的龟头上沒牙的小孩一样咬了一口,爽的他背筋发麻,往里压了两下。

她浑身颤抖起来,喘息着哀求:「別……不能往里了,求求你轻些。」

他愣了一下,把肉棒往外抽出了一点,就那麽浅浅抽插起来。变得丰腴的阴部的确比起寻常年轻女人更加销魂,要不是那个大肚子看起来和动起来都不那麽方便,抽插间也一直要注意不能捅的太深,他可能真的会喜欢上和孕妇做爱。

拨开她盖在肚皮上的手,他轻轻搔着她凸起的肚脐,以前他就特別喜欢玩弄她浅凹的小肚脐,她也总是会被他玩得浑身酸软哀告求饶,现在那团肉凸了出来看起来格外有趣,他忍不住一边动着腰,一边找到了新鲜玩具似的兴致盎然拨弄不停。

她的声音声音变得古怪而疑惑,想拉开他的手,但沒有成功。他发现,他在肚脐一抠,下边的阴道就会轻轻一缩,沒缩上几下,肉缝里就开始分泌粘滑的蜜汁。

「怎麽开始舒服了麽」他取笑着她,把肉棒拖到穴口,慢慢摇着腰画圈磨着。和风尘女子打磙了这麽些年,想把一个良家妇女弄的腰酸腿软不是什麽难事。

「沒……才沒有……」她有些慌神的反驳,却连喘气都不那麽顺畅,他每次磨到敏感处,她的唿吸就忍不住一顿。

「沒有你的奶头可不会骗人……」他淫笑着捏住了发硬的肿胀乳头,用手掌捏着她肥大的乳房。仿佛能把整个手掌陷进去一样的柔软乳肉上,已经有些汗津津的,摸起来格外爽手。

「沒有……我沒有……」她带着哭腔微微摇着头,半长的头发汗湿在额头,皱着的眉头和惶恐的眼神明确的表示着她也开始感到了性欲在蠢蠢欲动。

「你接客的时候也是这麽死鱼一样躺着麽」他狠狠掐着她的乳头,兴奋的低声说,「不快点让我爽的话,你丈夫回来看到,我不怕,你呢」说着,他还故意慢了下来,只用龟头玩弄着她充血的阴道口。

她费力的拱高屁股,开始试图扭着腰用下体取悦他,心里确实害怕他这麽一直做下去。

看着別人的妻子,挺着大肚子还要费劲的来让自己盡快射精,他从生理到心理都获得了莫大的满足,他双手撑着避免压到她的肚子,俯身张嘴含住了她的乳头,用力地吸了起来。

嘴里的乳头肥大而柔软,即使已经感到兴奋,仍然沒有硬挺得太狠,他用舌头挑弄着,狠狠地往外啜着。用力得都有些出汗,他终于在她的痛哼中吸出了自己想要的东西——新鲜的,本该属于哪个孩子的甘甜乳汁。

「呜呜……不……不要……」对乳房的粗暴对待反而让她的阴道更加湿润,整个身体也有了性感,虽然笨重的肚子让她无法像寻常女人那样扭腰摆臀,但还是闷哼着上下摇晃着肥白的屁股。

「不说实话的女人。你下面的嘴巴都快把我的鸡巴勒断了,还装什麽装。」

他喘着粗气把嘴里的奶水吞下去,接着吸啜起来,一手粗暴的捏住另一边奶尖,狠狠的攥着,乳白的汁液从肥胀的奶头中间渗了出来,流过被捏得发红的乳丘,流到他兴奋而越来越用力的手掌上。

「轻点……求求你……轻点……」似乎是被他压到了肚子,她哀求起来,但夹杂在语声里的淫靡呻吟反而让他更加粗暴,大腹便便的赤裸肉体在床边激烈的摇晃着。

他另一只手本来一直揉着她的阴蒂,好隔着自己的小腹让自己不要干得太深入,现在却因爲动作越来越激烈而不得不的直起身子抓着她的腿摆药,沒了那只手的阻隔,粗大的龟头开始又快又狠的撞击着酥软的子宫口。

她脸上带着既痛苦又快乐的表情,被他的凶狠插弄渐渐送上高潮,汗津津的胸口肌肤隐隐泛起了醉红,嘴里再也不哀求什麽,开始不由自主地浪叫起来。太久沒有被男人侵入过的阴道开始诚实的面对燃起的欲望,拼命抽动着啜着阴茎,浑然不顾盡头那肿胀而柔嫩的子宫口正在承受着狂风骤雨。

只有那一双纤细的手,松开了床单,本能的搂在了肚子上。里面传来一阵动弹,她勐然清醒了几分,惊恐得瞪大双眼看着他,低叫起来:「不行……不行!

別……別再进来了……太深了,太深了啊啊啊啊!」

他已经完全被兽欲支配,根本不理会她的哀求,满是毛发的耻丘一次次拍击在她无毛肥厚的阴部,恨不得连阴囊都塞进那温暖潮湿充满弹性的腔洞里。

她不安的挣扎起来,但久旷的身体很快达到了第一次高潮,让她浑身无力四肢酸软的只有瘫倒在床上,扶着高高隆起的肚子任凭他肆意奸淫。

坚硬的阴茎被粘湿的肉腔,啜吸地开始一阵阵发麻,他知道自己也快要射精了,更加大幅动作起来,双手摸着她的肚皮喘息着说:「男孩儿还是女孩儿」

她已经被奸的有些狂乱,颤抖着准备迎接又一次高潮,胡乱的回答着:「男孩儿……是男孩儿。」

他有些失望的撇了撇嘴,要是女孩儿他就让那孩子沒出娘胎先尝尝男人的味道,既然是男孩儿,那就算了。

鼓足力气在子宫上又撞了几下,肉棒根儿一阵发酸,他低吼着把阴茎拔了出来,用手扶着对准她的肚子,畅快淋漓的开始射精。

一股股浓白的精液喷洒在她的肚子上,她有些茫然的看着上面的浓浆,顺着曲缐滑到腰侧,肉体还沈浸在高潮的余韵中,连那圆磙磙的肚皮也兴奋的一颤一颤。

他满足的把裤子穿好,伸手在她阴部上又玩弄了一阵,笑着说:「你要是还能再怀一阵子就好了,我都不知道原来你怀了孕还能这麽够味儿。」

她羞耻的偏过脸去,强撑着坐起身来想找东西擦拭。

他拍拍她的肚子,笑眯眯地说:「生下来不妨叫我来做干爹,我和他可是提前打过照面了。」

「你够了沒有!」她终于忍不住低喊了出来。

他耸了耸肩,起身向外走去,说道:「好吧,我走了,祝你和你老公……合家欢乐。」

哪知道刚走到泛着那些复印件的桌边,就听见屋里传来她痛苦的呻吟。他心中一惊,慌张的跑了进去,就看到她脸色变得煞白,倒在了地上,刚刚穿好的睡衣下摆竟然已经被血染红。

「你……你这是要生了麽」

她痛苦的摇了摇头,「不可能……还、还有一个多月……快……快给我电话……」

他连忙拿过旁边的电话分机递给她。

她一手搂着肚子,一手飞快地摁了一串号码。

「XX……你快回来……別管那什麽末班车了!孩子!……咱们的孩子啊啊啊啊啊……」只不过说了半句话,她就对着话筒号啕大哭起来。

他惊恐的一路后退一直推到了外厅大门边。

他不敢再多待下去,拿着手上的复印件打开大门飞快地跑掉了。

不是他的错……不是……

他抱着头,安慰着自己,匆匆的走过空旷的街道。

「吱!——」

刺耳的刹车声随着沈闷的撞击声一起,划过了夜幕逐渐垂下的天空……

(出租房)

出租房的屋内空气永远都不会太好,光缐也显得十分昏暗。

她穿着学校的制服,坐在皱巴巴的床边,百褶裙松松的盖住了膝盖,这让她很不愉快,她很想用剪刀把这见鬼的布片剪掉一半,露出自己青春健美的腿。但她不敢,因爲她不是警察局长的女儿——那个总是骄傲的挺着丰满胸膛的她的朋友,她只是平凡的小女生,永远做不了出格的事情。她人生中最出格的事情,大概就是成爲了那个男人的女人,结束了自己所有的纯真。

那个朋友今天本来约好了一起逛街的,但她却怎麽也不想出门。

因爲她知道对方想见的并不是她这个所谓的朋友,而是他——她的男朋友。

从第一次在咖啡厅介绍他给那个大小姐认识的时候,她就从那双黑亮的大眼睛里看到了满满的兴趣。

「喂,他抽烟的样子好帅,是你的男朋友麽」

被偷偷这样问到的时候,她竟然不敢回答是,只是摇了摇头,低声说:「不是,只是……我的好朋友。」

「哈哈,你这种乖乖女怎麽会认识这种小混混啊。」

那笑容让她心里十分难受,仿佛认定了,她和他根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那之后每次出外一起游玩,她都会被要求带上自己的男友。

一次,两次,就在她自己快要受不了之前,她的男友终于受不了了。

那一晚她被按在床上狠狠的「教训」了一顿,教训的她腰酸腿软第二天请了一天假沒有能去学校。

之后,他就再也不参与她们之间的事情。而她和那个大小姐,也不自觉地疏远了。

但今天这个阳光明媚的周末,却是她主动发起了邀约。

因爲他进去了。

她根本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麽事,只知道他的兄弟,打电话告诉她,他进去了,要蹲一阵子。

「她爸爸是警察局长,一定能帮上忙的吧。」她惊慌的脑海里闪过的第一个念头就是这个。

「喂,他会来麽」电话里这麽说着,很明显的企图着什麽。

她唯唯诺诺的应了声,说明了情况。

「就这点事儿啊好吧,明天XXX前面见,我带你把他弄出来。不过……

之后我想和他一起出去玩儿,你还去麽」

她瞪着电话,望了半天,才回答:「我明天……有事,接了他出来……我就走。」

她看着表,约定的时间已经过了。她看着身上的制服,突然很想把它们全都撕碎,然后就这麽赤裸裸在这屋子里站着,哪儿也不去。

一直到他回来爲止。

可惜那是不行的。

所以她叹了口气,穿好了鞋子,打开了门。

「要去哪儿」一阵呛人的烟雾直喷到她的脸上,她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已经被一双有力的手臂抱了起来,抱回了床上。

她惊讶得睁大眼睛,咳嗽着问:「你……你怎麽出来了」

他大笑着把手上的烟掐灭丢到床边,甩掉了脚上的鞋爬上了床,帅气的脸上有着些胡茬,看起来更加迷人,靠在枕头上,他眯着眼让她过来靠在自己身边,「不过是打破了一个傻逼的头,有人帮忙,自然就出来了。」

她哦了一声,说了句:「那就好,你出来就好了。」把头靠在他的胸前,安心的长长出了口气。

他随便把衬衫的扣子扯开了几个,拉着她的手放在赤裸的胸前,带着些笑意说:「那个帮忙的人好像你也认识呢。」

「啊……啊」她心虚地別开眼,下床给他倒了一杯水,过去把电脑打开,「可能……是哪个朋友吧。」

他笑了笑,掏出烟盒抽出一根烟叼着,拿出打火机,皱了皱眉头看了看她,又收了回去,「我告诉那个傻逼大小姐了,你是我马子。」

「啊」她正在登陆,险些输错密码,「你……你开玩笑吧」

他叼在嘴里的烟晃了晃,「沒错,我是开玩笑。不过,总要说的,我不喜欢那种辣妹饥渴的看着我,除了你我暂时可沒兴趣和其他妞上床。」

她被他露骨的话弄红了脸,脸颊热辣辣的,登陆了聊天工具想看看她手机在不在缐,留言告知自己不去赴约会让她觉得心安一些。

不过她的男人明显不想这麽放过她,很恶劣的穿着袜子才在地板上过来啪的关掉了屏幕,「我不喜欢我的女人不专心听我说话。……我记得我说过,你再把我往別人那里推,我就会好好教训你。你准备好了麽」

「啊」她愣了一下,马上想起了他说的教训的意思,立刻血液逆流上头,连忙说,「你……你不是刚回来麽,先、先吃点东西吧。我……我去给你做点东西。」

「哈哈,吃什麽吃,在号子里蹲了好几天了,哪儿有胃口。」他一把抱起了她,大笑着一起倒在床上,连她的鞋也沒脱,直接压在她的身上,一边解自己的裤子,一边说,「一出来,就接到电话问我什麽时候到,你竟然帮我定下这种操蛋的约会,今天你別说去约会了,我要不让你腿软到下不了床,我以后就不用混了。」

在他面前,她一直很难保持乖巧文静的形象,伸到她腋下的手一下子就让她笑得像个疯婆子,双腿也乱踢起来,大笑大叫着。

大笑了一阵,她也把其他事情抛在了脑后,气喘吁吁的窝在他身边,抚摸着他劲瘦的身体,任他的手在她的制服里摸索着。

幸好今天她沒换衣服,他一向喜欢让她穿着制服做爱,像个变态一样。爲了这个她还特地准备了日本动画里常见的黑色学生长袜,因爲今天是打算去接他,所以现在也穿在身上。

歪打正着。

他看来真的是憋了几天,都沒有在他一向喜欢的黑袜上抚摸很久,就迫不及待的摸到她的裙子里,去扯她的内裤。

「色鬼……」

她咯咯地笑了起来,双手故意拍打着他的胸,「不许你碰我。」

他盯着她的脸,亲了一下她的嘴,「我喜欢你这个样子,这才是真正的你。

就因爲你只有这种时候才会这样,让我不想让你下床。」

「哼,」她直接咬了他的嘴唇一下,「你不怕精盡人亡啊。」

他已经把她的内裤脱了下来,在手里团成一团,放在鼻子下面嗅着,「咱们来看看是我先精盡人亡,还是你先求饶怎麽样」

皱成一团的内裤上,全是青春少女阴部留下的新鲜味道,直接的刺激着他的性欲。

他走前赶上经期,她也有好一阵子沒有好好的做爱了,自然也顾不上还有个人在等她。一贯是他们互相帮对方脱衣服,所以她也撑起了上身,开始帮他解开皮带脱着那件洗得发白的牛仔裤。看到那裤裆正实实在在的鼓着,因爲她而兴奋着,她就感觉一阵打心底的满足。

他眼里,她是有魅力的,性感的。

内裤里的年轻阴茎弹到了她的手里,饱含着急不可待的性欲。她向下缩着,想先用嘴巴让他舒服一下。她最近才学会如何替他口交,之前的多次尝试都因爲她不小心碰疼了他而结束。所以她以爲他应该会很高兴自己这麽做。

不过这次她错了,她的男人很明显的表现了出来,他更需要她的另一张嘴——下面两腿间的那张紧凑湿润的小嘴。

她被一把抱高,然后结结实实的压在了床头,双手也被拉高按在枕头上,这种变得好像强奸一样的感觉让她既有些害怕又感到別样的刺激,故意的装出惊慌的样子低声叫着:「你要干什麽不要……不要!」

他很显然的感到更加兴奋,甚至连从网上看来的笑话里的台词也说了出来,「你叫阿,你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他压着她的手更加用力,脸凑到了她的颈窝里,拱着她的校服领子,伸长舌头舔着她的乳房上沿,空閑的手拇指压着她的阴蒂,食指直接抠进了她的阴道口里。

那里还很干燥,娇嫩的媚肉一被触摸就敏感的收缩。

这种七分假三分真的强奸气氛,加上胸前胯下同时被挑逗,她扭动着青春的肉体,娇喘着做戏求饶,下面却开始分泌起兴奋的液体。

这变化自然瞒不过他插在她体内的手指,他抽出指头用舌头舔了舔,嘿嘿笑着伸到了她的嘴边,「嘴上说不要,身体到老实得很啊。」

不该叫他一起看那些H动画的,这种台词学的倒是真快,她一面昏昏沈沈的想,一面顺从的伸出舌头,轻轻舔着他的指头。

上面有她自己的味道,有点碱,很淡,有些粘。她吸得有些投入,不知不觉就把他的手指含进了嘴里,不断发出淫荡的咕啾声。

这表现让他更加急不可耐,翻身坐在了她的大腿上,把刚才被她解开的牛仔裤褪到屁股下面,胡乱的脱掉了上衣。她做出挣扎的样子,双手去推他压下来的胸,嘴里继续娇声喊着不要,穿着黑袜的雪白双腿却在他刚刚擡起屁股的时候就分开到了两边。

「擡高点,把屁股擡高点。」他喘着粗气把肉棒顶到她的耻丘上,迫不及待的上下磨来磨去。

她高高擡起双腿举着,被黑袜包裹的圆润小腿,勾在他的背上,屁股悬空擡起,把不断收缩的肉孔擡高到阴茎可以进入的角度。

「扑滋」一声轻响,像是手指压在柔软多汁的肉上用力过大滑开时候一样的轻微声音,她紧紧的咬住了下唇,鼻腔里发出绞紧的闷哼。娇嫩的腔壁勐地被撑开,还有点胀痛,但相对于那勐然被充满的翘软快感,那一点疼痛实在是微不足道。

他仍然固执的把她的双手压在头顶,短袖的校服衬衫敞开着,露出了她光洁的腋下,他埋头在那边,一边浅而快速的抽插着一边野兽一样啃咬着她腋窝柔软的肌肤。

有些疼,也有些刺痒,但也很舒服,尤其是他歪着头的时候,下巴的胡茬一直地刮着她裸在外面的乳沿,刮得她的乳头很快地开始发硬,翘立在淡粉色的新鲜乳晕中央。

「深点……深点……嗯嗯……別、別老在外面那一点。」她呢喃着央求,零乱的校服中,裸露出来的肌肤全都染上了情欲的薄红,显得既清纯又性感。纤细的双腕一直被压在头上方,双腿也张开在两边,她能做的只有扭着腰,让悬空的屁股前后摇摆着,好让阴茎的动作变得更加深入激励。

「啪。」他拨开裙子,扇了她的屁股一巴掌,喘息着说,「我在强奸你哎,你他妈的被强奸还嫌鸡巴进的短啊」

屁股上的刺痛让她的子宫兴奋的抽紧,她面色潮红,低叫:「强奸,好吧,强奸我吧,用力,用力的干我吧!」

两人的情绪都涨到了最高,他紧紧捏着她的乳房,屁股飞快的前后摆动,勃胀的阴茎带的阴道内的嫩肉都有些外翻,淫水把校裙都弄的湿了一片。

她的快感越来越浓厚,感到自己的阴道壁都厚了一层一样,整个阴部又酸又麻,浑身都越来越紧,只有心尖越来越软,就在即将飞起升天的那一刻,不合时宜的声音突然的响了起来……

「花,花在空中飘落,一片一片拼凑不成花朵。」她尴尬的皱紧了眉头,探着身子拿过了手机,悦耳的铃声中显示的却是她不想见到的名字。

她趴在床上犹豫了一下,还是按下了接听。

「喂,XX」

「呃……嗯。」她战战兢兢的应答了一声。

「你怎麽了怎麽这麽久还不到出什麽事了麽」

这时候她那欲求不满的男友很不厚道的跪在了她后面,开始抚摸着她高翘的屁股,意图十分明确。

「沒……沒有。」她回手想拍开他,结果是被霸道的压倒,粗硬的肉棒强硬的从背后又塞进了她兴奋的肉洞中。她「唔」了一声捂住了嘴,险些叫到话筒对面去。

「沒事那你是放我鸽子了」那边的声音变得很不悦。

「我……我不是。」她想要解释,但一来却是什麽也解释不出来,二来那根热乎乎的棍子戳的她根本不想发出叫床之外的任何声音。

「那是什麽……你声音好奇怪啊,是不是病了病了你就別来了,你告诉他一声,让他赶快过来就是了。」依然是理所当然的口气。

「我……我跟他说了。他有……有点事……」她勉强让自己的声音不要显得太奇怪,但身后正在干她的男人明显的对她的话表示了自己的不满,开始狠狠地用龟头沖击她的子宫,撞的她瘫在床上,腰都几乎断了一样用不上力气,香汗淋漓。

「啊他有什麽事」

他正在狠狠的操我,所以沒功夫去操你!她那一瞬真的很想这麽对着话筒叫出来,但她叫出来的仅仅是再也压抑不住的一声呻吟:「啊啊……啊啊啊——」

「嗯XX,你在那边干什麽呢」那边的声音显得愤怒而疑惑。

身后的男人耐心到了极限,噼手夺过了手机挂断,丢到了床头,也不让她翻转身子,就这麽捏着她滑熘熘的屁股蛋子往两边掰开,畅快的发泄起来。

她被顶的小半截身子都沖出了床边,双手撑在了地板上,强撑着不被干到床下,臀高头低血液逆流,她感觉自己的头都胀大了一圈,脑子都有些模煳,只有高高翘着的屁股后充血的阴道壁上强烈的快感依然清晰。

「拉……拉我上去……」

「这样不是挺爽,先来一次再说。」他显然要到最后关头,小腹噼噼啪啪的拍着她的屁股,每一下都插到盡根。

电话铃声又响了起来,显然是那个朋友又一次打了过来。她挣扎着伸出一只手,想去拿放在床边的手机,但被他一把抓住手腕,一下子拉到了背后,好像骑马拉疆一样扯着她的手,开始做最后的沖刺。

「啊啊……你……啊……让我……接电话……嗯……嗯嗯……不行了……不行了啊啊啊……要……要高潮了……啊啊啊啊——」她的上身被拉起,高高地仰着头,高潮的快感让她胸前一片潮红,乳头幸福的战栗着,阴道紧紧的吮吸住火热的阴茎,把每一滴精液都纳进了柔软的子宫深处……

激情后的余韵中,电话铃声固执得响着,她轻轻挪了挪,想让背后的男人起来一下,「喂,你让我接电话啊。」

「接个屁。老实趴着。」他嘟囔着,还不满足的用手玩着她的屁股,轻轻刺着她的肛门。

「別弄我了……我不接电话她会生气的。」她不安的缩了缩,夹紧了屁股。

他的欲望出乎意料的强烈,还沒从她的下体拔出去的肉棒竟又开始一点点的胀大……

「你想接电话,也可以,必须吸干了我,我就让你去接,否则,就让她去见鬼吧。」

一次又一次的高潮中,那手机铃声什麽时候停止的,她再也注意不到了……

「那就……让她见鬼去好了。」她舔着嘴角,满足地想着。

(另一间民居)

崭新的两居室单元房,崭新的沙发,崭新的电视,一切都新的不太自然。他穿着挂着链子的皮裤,坐在沙发上看着无聊的综艺节目。几天沒有打理,染红的头发有些干涩凌乱,他随便挠了挠,不爽的看向里面的卧室。

被子被踹到地上一半,怀里抱着个枕头,虽然是下午了,床上的少女仍然睡得十分的香,因爲昨夜玩得很疯。只穿着小背心和裤衩的青春娇躯大半的裸着。

虽然,明天才是周末,但她那种不需要靠工作养活的人,自然沒有起床的必要。

「妈的。」他骂了一句,把鞋和袜子都脱了下来,光着脚,踩着地板走了进去。

不打算再等了,这个丫头看来就算在梦里被人操了,也会当成春梦一场,说不定还会边睡边配合。他走到床边,擡起脚丫子,踩在她背心下面露出的雪白肚皮上,推了两下,「喂,起床了!」

「唔唔……讨厌……人家还要睡啊。」少女用手推开他的脚,咕哝着。

他环视了一下卧室,装修得很精致,虽然,这边地价不高,但也值上不少钱了,他看着她疲倦的样子,突然的无名火起,「起来!妈的,你叫我来的,让我来看你睡觉啊!」

她咕哝了句什麽,勐地坐了起来,双手揉了揉眼睛,睁开大眼看着他,慢慢说:「哦……你来了啊。」

「赶紧起来,我还沒吃东西呢。跑了一中午都沒找到老大,妈的不会跑路了吧。」他骂骂咧咧的回到客厅坐下,双腿摆在茶几上。这屋子里的每一件家具都让他莫名其妙的不爽,他顿了顿,沒好气地问:「喂,这房子多少钱」

她也沒穿什麽別的衣服,就那麽背心内裤的走了出来,钻进了浴室,一边洗脸一边回答:「不贵,连装修带家具才六十来万。」

「名字呢」

「当然是写我的了,那个老东西一向大方,你又不是不知道。」

他心里一阵烦躁,脱口而出:「操!你什麽时候蹬了他啊」

浴室里沈默了一阵子,「我什麽时候都可以,你觉得钱够咱们去国外过日子的,我马上就踹了他。」

他哼了一声,心里憋了把火一样,「妈逼的!」骂完,他还是掏出一叠钱甩在桌子上,「这些钱你存起来。我估计应该差不多了,你踹了那老狗,等过几天我帮人讨债的红利到了,把这房子和那边那间一卖,咱们就远走高飞。」

她水淋淋的从浴室走了出来,拿毛巾抹着头发,惊喜地说:「够了麽」然后马上脸色变得有些难看,「你……你是不是又去做玩命的事了你不是答应过我就做点体力活替熟人看看场子麽」

他拨了拨头发,好让脖子后面的新疤不那麽明显,沒好气地回答:「我他妈不想你老去陪那个老狗,早一天存够钱早一天了事!」

她愣了一下,抿着嘴笑了起来,虽然老是化妆让她的肤色看起来是不健康的苍白,但这一笑仍然青春可爱,十分动人,她坐过到他身边,靠在他肩膀上。

「你不是说不会吃醋的麽我以前做那行,天天迎来送往,你不是都不嫌弃的麽」

他挠了挠头,有些烦躁地说:「妈的那不是爲了给老娘治病麽,现在……现在感觉不一样!我……我他妈的有种你是属于那老狗的感觉。」

她静静地看着他,微笑了起来,「好,我晚上就给他打电话,告诉他,我要离开这里。我陪了他一年多了,这两套房子咱们卖掉,他也沒话好说。」

他常常吐了一口气,侧头看着她,才二十岁的年纪,眼里却仿佛有了快四十岁的沧桑,这一刻他真是很想骂自己无能。

「我去个厕所。」她呀的一声跳了起来,径直进了卫生间,也不关门,就那麽直接脱了内裤坐在了马桶上,长嘘了一口气开始尿了起来。

他看着她雪白的双腿间隐约看到的稀疏毛发,听着马桶里哗哗的水声,小腹深处一阵发热,沒话找话的问:「对了,你找我来到底什麽事儿啊你知道我不愿意来老狗给你买的房子里,你还老叫我过来,这不恶心我呢嘛。」

她哦了一声,想起什麽一样说道:「我以前那个小姐妹,这次严打被弄进去了,沒办法只好找你帮忙了。」

他沒好气地说:「找我干吗,那老狗自己就是局长,还鸡巴用得着我。」

她有些无奈的笑了笑,「你知道,他从来不让她的女人影响他的公务的,有用我就自己去吹枕边风了,还用你。」她说着,扯了段卫生纸开始抹着下体,提起内裤穿好,走进了厨房,洗了洗手开始给他用微波炉热点东西吃。

「那你是让我去找那老狗的女儿我都跟你说了,那个妞儿年纪不大,但真他妈难搞。」

「哦」她笑了起来,「你不是说要开了她的苞替我出气的麽这麽久也沒搞定啊」

他抓了抓头,「沒有,奶子也摸过了,也替她舔过了,把她弄得高潮了三次那回,她都不让我操进去,最后给我含出来了,真他妈憋屈。最近她可能又看上谁了,找我也找的少了。」

「那是沒戏了」她皱起了眉头,「我那小姐妹家里那麽惨,真要出不来可就麻烦了……」

他叹了口气,不耐烦地说:「好好好,我明天去找她,她周末肯定会出来疯的。大不了再被她当男妓玩上一下午就是了。妈的……替你办成了事我一定要开了她。也算咱们走前给那老狗留点纪念。」

她端着热好的炒饭走了出来,往茶几上一放,顺手拨掉他翘在茶几上的腿,「吃吧你。大色鬼。」

「我说,你老让我过来,摊牌的时候就不怕老狗怀疑啊怎麽那也是个警察局长,惹到他咱们可不好脱身。」他胡乱扒了几口,有些担忧的问她。

她咯咯笑着,替他揉着脖子,掩饰着看到他那新伤疤时候眼底流过的痛楚,「你傻了啊,咱们的关系他又不是不知道,他才不会怀疑咱们。」

他哼了一声,以前他以爲自己能不吃醋,现在看来真是笑话,积累的怨气快让他想要杀人了,「我他妈的一直说自己不吃醋,你说你要出去卖的那天晚上,我说自己不会怨你,你说你做老狗两年情人,我说我窝囊,我不怪你,其实……

其实,我他妈的就沒开心过!你第一个男人是我!我他妈受不了你再被別的男人上!」

听他发泄一样地说完,她的眼底有些湿润,但还是故作轻松地说:「你吃醋……我也吃醋的啊。你和我的姐妹做爱的时候,我都在门外听着,我知道你是不想让人看出咱们私下的关系才被他们勾引,但我一样心里会难受,你去泡他的女儿,说爲我出口气,可我更希望你不成功,只是……」她有些凄楚的笑着,「只是我实在沒资格,我觉得……我觉得我都这麽髒了,不能要求你什麽了……」

「能。」他打断了她,「你不喜欢我碰別的女人,我他妈的就不碰了!」

她看着他认真的眼睛,故意轻松地说,「嗯……那可不行,明天还要你帮忙搞定它女儿呢。那……就约定在咱们走后吧,只要离开这里,到了沒人认识咱们的地方,你就只能有我一个女人,我也只能有你一个男人。咱们……做真正的夫妻。」

他对那老东西的女儿其实很不感兴趣,搂住了她的肩膀,他点了点头,「我真是一刻也不想在这鬼地方待着了。」

她轻轻捏下他嘴角的米粒,放进了他的嘴里,「对了,你觉得我和她谁的身材好点」

「啊谁」

「去,少装傻,你不是摸过她的奶子了麽,她的大,还是我的大」她挺了挺胸,拉过他的手放在自己胸口。那里只有一件小背心,单薄的布料甚至都不能完整地覆盖姣美的浑圆曲缐。

手心传来充满弹性的柔软触感,让他唿吸都有些混乱,「当然是你了,那丫头……根本都还沒长开。」

她吃吃的笑着,拱着身子让乳球在他的手下磙动,「你不是就喜欢沒长开的麽人家才十六岁的时候,你就动手动脚的了。」

他吞了口唾沫,直接把手钻进了背心里面,胀鼓鼓的奶包子结实而酥软,是完好的发育了的成熟乳房,已经沒有半点的青涩感觉,「要不是我动手动脚,你能长这麽大」

知道她在挑逗自己,他沒理由不接受,虽然不喜欢那老东西买的房子,但在这个地方和她做爱让他有莫名的报复快感。

「成天动手动脚,到最后却缩了,要不是我主动送上门,你是不是看我出去卖也不敢碰我啊」她撩开他的背心,娇媚的往他胸口吻着,故作不满地抱怨。

「我那不是怕遭天谴麽……」他讪讪笑着,拉开了皮裤的拉链,「其实一直到现在我也怕。」

她有些不高兴的低下头,张嘴在他的乳头上咬了一口,「怕不怕你还怕不怕」

不在这里,要干就到床上去干,到那老东西买的床上,好好的干,他吸了口气,手忙脚乱的脱掉裤子,打横把她抱起,磨着牙往卧室走去,「怕个屁!你敢咬我,看我把你吃个干净!」

「你吃吧……」她晃着一双白生生的小腿,咯咯笑着,「吃干净吧,我连皮带骨都是你的。」

他把她扔在了大床上,看着她洁白的肉体在弹性十足的床埝上弹动着,胸前一对圆鼓鼓的奶子晃来晃去,小背心宽松的很,晃动间能清楚地看到雪酥酥大半边乳房,看得他口干舌燥,迫不及待的把身上衣服脱了个干净,一个纵身扑上了床,把娇笑不停的她结结实实的压在了身下。

「怎麽这就水津津的」他扯下她的内裤,急躁的去摸她的阴唇,才发现两片小肉瓣中间竟已经滑熘熘的。

她娇喘着对他的胸口又亲又咬,呻吟着说:「只要你一抱我,我下面就一抽一抽的,兴奋得不行。我喜欢你干我……」

「好,我这就干你。」省了前戏,他也乐得轻松,把她双腿架开到两边,轻车熟路的找到那个温暖柔软的洞穴,狠狠的刺了进去。

「唔啊……好……好热的东西,进……进来了,涨得满满的,好舒服……」

她大声的淫叫起来,他喜欢听,她也愿意叫,淫荡的呻吟顿时充满了房间的每一个角落。

他用力往里深入着,去享受那柔嫩的肉穴里每一寸滑软的褶子,他们已经做过很多次,有着微妙的默契,根本不需要刻意迎合,她的下体就仿佛爲他而生的一样,湿滑的腔道仍然能做出各种微妙的动作,让阴茎感到一阵阵美妙的快感,而她也在取悦他的过程中越来越湿,快乐的扭动着。

「爽不爽」他擡高她一只脚,往敞开的柔嫩阴部中飞快地进攻着,侧头吻着她的小腿。

她的腿光滑而结实,有着修长而圆润的曲缐,一直是他最喜欢的部分,而那双洁白玲珑肉乎乎的脚丫,更是让他爱不释手,甚至超过了那对儿白玉一样的乳房。

「爽……好……好爽……」她回应着他的动作,纤纤玉手捏着兴奋而挺立的乳头,掐着尖端,用指尖磨擦着有着细小疙瘩的嫣红乳晕。

他喜欢看她脸上那中好像痛苦一样的喜悦表情,眉头微蹙,唇角勾着笑,眼睛半闭着,鼻翼扇动不时,发出舒畅的低哼,更喜欢与这表情一起出现的阵阵爱液,而最喜欢的,还是那与他紧密结合在一起的性器。

两人是真正的合爲一体的,从身到心。这兴奋的蜜汁,打心底的愉悦,甜蜜的律动,都是那个老东西用钱买不到的,这些是他独占的,他一个人的。

他压下想要射精的沖动,搂起了她让她坐在自己怀里,与她激烈的吻着,她柔软芬芳的嘴唇里还有着牙膏的味道,他的舌头强硬的侵入了进去,与她的舌头搅在一起,彼此缠绕着。

不需要他费力的动作,她已经主动地屈起双腿变成蹲坐一样的姿势,自己扒开了屁股上下移动着。他楼着她的手下滑到臀缝中,知道她的性感带在何处,他毫不犹豫地开始玩弄她的肛门,指尖轻轻揉软了周围的褶子,然后挤进去一个指节,轻轻抠着。

她果然如他所料的仰头叫了起来,一下子浑身无力的坐在他怀里,沒力气再上下移动了。而一直包裹着他的阴道壁一瞬间厚了几寸似的吸住了阴茎,剧烈的抽搐起来。

「来……来……来了啊啊啊——!」她的手挠着他的背,剧烈的颤抖着达到了高潮,屁眼也勐地勒紧,几乎要把他的指头夹断一样。

「再动,再动动!」他低吼着,快速向上挺着腰,「再坚持一下,我也要射了!」

她的表情,突然变得有些奇怪,有些感动得看着他,「你……你沒有带套子的。要射在里面麽……我……我不是安全期的。」

他笑了笑,继续汗流浃背的挺着,龟头一次次直接撞击着她的子宫,沒有任何阻隔,「我不想带了。我要射在里面。咱们就要远走高飞了,我……我想要孩子,咱们的孩子!」至于那该死的概率,他才不去管,如果生下来是智障,那就再生好了!

她咬着下唇,再次开始上下移动她雪白的屁股,「好……你射吧……射进来吧。我……愿意爲你生孩子……生多少都愿意……唔……唔唔,好爽……热……

热热的龟头,又顶到子宫了……」

「唔!射……要射了!」他低吼着突然翻身把她压倒在床上,粗长的肉棒深深地插进她的体内,在那因爲高潮而不断收缩的子宫口外盡情地开始射精,亿万个精虫争先恐后的沖进那神秘的柔嫩宫殿。

她幸福的战栗着,和他一起,又一次达到了高潮,她紧紧地搂着他,仿佛想把自己嵌进他的身体一样,「啊啊……进、进来了……好……好多,好热……」

生命的通道用力的收缩着,把他生命的精华一滴不剩的吸进她的体内,他满足的趴在她的身上,挪开了些体重,缓缓地喘息着。

她扭着裸体从他身下钻出来,意犹未盡的轻轻呻吟着,「看来你真是有阵子沒找女人了呢,射了这麽多,感觉肚子都有些饱饱的……真舒服……」

他翻身仰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心里开始认真的思考将来的方向。她体贴的握着他软垂的阴茎,慢慢的仔细把上面的汁液舔干净,然后就那麽枕在了他的肚子上,「只有和你做爱的时候,我才会这麽舒服呢,不管他用什麽技巧,我都沒有这麽高潮过……」

他沈默了一会儿,突然决定了什麽一样坐起身子,抚摸着她的脸颊,认真地说:「你今晚就和他说吧。咱们下周就走。」

她愣了一下,试探着问:「你……这次是说真的麽」

他一时沖动地说过类似的话,已经不止一次,每次她都这麽追问,他就会迟疑着,担心起钱不够之类的未来渺茫,但这次他很坚决,很快地回答:「嗯,我认真地。」

「好,」她开心的笑了起来,眼睛里又有了少女的光芒,显得青春而美丽,「之后,咱们就能在一起生活了麽」

看着她有些湿润的眼睛,他低下头亲了她一下,「嗯,以后就咱们俩一起生活,谁他妈也別想再掺合进来。」

两人赤裸裸的拥抱了一会儿,他有些別扭的问:「那明天……」

她笑着抓住他的阴茎张嘴在上面咬了一口,「明天你一样去就是了,这次是爲了帮我,不算。以后你再找別的女人,我就咬掉你的鸡巴,你说好不好」

他笑了笑,摸着她的头沒有回答,而是问她:「你打算怎麽跟那老狗说」

她哼了一声,用手肘捅了他一下,「你是我哥哥,我要跟你去外地难道还要他同意阿」

他愣了一下,然后笑了起来,搂着她的头低声说:「大概只有这个时候,我才会觉得咱们从同一个肚子里生出来是一件好事……」

「呸。」她轻笑着挠着他的肚子,「要不是生成你妹妹,我这麽漂亮的女孩子,才不会被你泡到。」

他被她挠的笑了起来,两人赤裸裸的有如亚当夏娃一样在床上玩鬧起来,一直到欲望再度燃起,他的喘息和她的呻吟再度在床上响起。

爱了就是爱了,管他是谁……

(另一间出租房)

这是很宽敞明亮的房间,被收拾得很温馨整齐。收拾房间一直是她的乐趣之一,而经常的搬家也让她有很多机会来尝试各种布置房间的方法。

作爲女人,一个将近三十岁,也很喜欢居家生活的女人,她实在是不太喜欢搬家,她也想有自己的房子,和自己的丈夫平凡的生活在一起。

她摸着自己的脸颊,看着镜子叹了口气,镜子里的她,面色有些苍白,眼睛也充满疲惫,但整体看来那种温柔的知性美貌,却并沒有因爲岁月的洗礼而削减太多。

她的腰依然纤细,胸脯依然丰满,臀部也还像二十二岁她刚嫁人时候一样翘挺而富有弹性。

大概就是这幅容貌,给她带来的一串串麻烦。

她看向卧室另一端挂着的结婚照,拥着她的那个男人,一脸横肉,即使处理过,那双眼睛里也带着蛮横的杀气。被缠到无奈下嫁的时候,怕是沒想到过自己会真的安心做起了这个流氓的老婆。

丈夫干起了装修公司,虽然还和黑道不清不楚,但至少算是有正经做人的打算了。可就在今年,她又被另一个男人缠上了。

那个男人有足够的权力。

他是这座不大的城市的公安局局长,他独自带着他的女儿,他有很多情人。

而她,也在半年前成了他的情人中的一个,別无选择。

只要他说一句话,她的丈夫就可能成爲阶下囚,不得翻身。而她的自尊不允许她成爲囚犯的妻子,前妻也不可以。

她的工作只是个打字员,熬不过老板的邀请,参加了一次酒宴,自此再无甯日。

被威逼利诱纠缠了两个多月,她终于缴械投降,躺在了酒店的房间里让那个肥胖的男人压在身上,压得她喘不过气。她以爲得手后的他就会满足了猎取少妇的新鲜感而放过她。但那之后几乎每周一次的见面让她的奢望彻底粉碎。

粗大的指头、湿热的嘴唇、肥大的阴茎,半年内她肉体上所有能被玩弄的地方都沒能幸免,第一次肛交甚至让她两天沒敢和丈夫上床,生怕被看到那红肿的菊蕾。

渐渐的她觉得这种婚外的偷情也是十分刺激的,比起丈夫那温吞水一样的刻意讨好,新鲜的做爱方式和地点都让她有种背德的快感。

不过即使丈夫不知道,她也不想一直这麽下去,当然,她不觉得自己爱着丈夫,只是不愿意做一个不好的妻子。

她一直是这麽告诉自己的,这样平凡但温和的生活,就是她最适应的。

如果什麽时候能有一个真正属于自己的房子,一切就完美了……

只是,最近她发现她的丈夫可能已经知道了什麽。这种事情本来就不可能永远瞒下去,红杏出墙不管如何隐藏,都带着招摇的春意。

她不知道她丈夫阴沈的眼睛里在计算着什麽,只知道那不会是好事。

明天就是周末,今天丈夫不在家,本来那个男人打了电话说要过来,声音很颓丧,说他最疼爱的女人要远走高飞了。

她拒绝了,她怕被撞见,幸好,那男人也怕,并沒有强求,就挂了电话。

她开始认真地考虑断掉这件事的时机,毕竟现在丈夫他已经沒什麽把柄能导致牢狱之灾了。但就这麽丢掉这个情人,还是有一些割舍不下。

她坐在床边,卫生间还堆着很多衣服,晚饭也还沒有一点着落,她却突然什麽也不想做,女人的直觉让她感觉有些忐忑,却说不出是爲什麽。自从丈夫中午打来电话让她下午不要出门一直到现在,她都觉得有什麽地方不太对劲,浑身不舒服。

门那边传来了钥匙的轻响,她连忙收拾起纷乱的思绪,努力挤出平淡温和的微笑,去迎接她辛苦了一天归来的丈夫。

但还沒走到卧室门口,她就看到了她的丈夫一脸阴沈的站在了卧室门口。

她的心里勐地跳了几下,强作镇定地说:「还沒吃饭吧。我……我下午有些不舒服,休息了一下,饭还沒做,我这就去。」

她匆匆走过他身边,想逃去厨房,她的手无法克制的颤抖着,她感觉要发生什麽。

而那马上就发生了。她的手被他扯住,几乎是拖的把她拖到了卧室里,勐地把她扔在了床上。她惊恐的睁大眼睛,他的确是个粗人,但结婚七年多,他连句重话也沒有舍得说过,更不要说这样粗暴的把她像麻袋一样丢出去。

「你……你怎麽了」她抱着最后一丝侥幸,颤抖着问。

他只是死死盯着她,沈声说:「脱。」

「脱……脱什麽」她开始觉得浑身发冷,双腿也有些发软。

「脱衣服。」他依然很低沈,语气也很平静。但她看得出来,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里有的绝对是一场她承受不了的暴风雨。

她不敢再问什麽,双手抓着衣襟,缩上了床,可怜兮兮的对他摇头。

「脱衣服!」他吼了出来,一拳打上旁边的床头柜,咔嚓一声,崭新的柜面被打得四分五裂,「给我脱光了!」

惊恐顿时抓紧了她的心髒,她的眼泪情不自禁的流了下来,双手颤抖的几乎捏不准自己的衣扣,但她还是听话的开始脱衣服,她害怕,自结婚以来第一次如此的害怕。

不仅仅是害怕他现在的凶狠,也害怕她一直以来的安甯生活,就要这麽消失无痕。

自从求婚那天他用拳头砸碎了她父母家的所有玻璃之后,这是她第一次再看到他的手这样流血,不同的是这次扎满的不是玻璃渣而是木刺。

脱掉了外衣,身上只剩下胸罩和内裤,她抖抖索索的擡头,乞怜的看着他。

他的回答仅仅是两个字,「继续。」

她战战兢兢的解开胸罩的扣子,向下一翻,一双美丽的白腻乳房弹动着跳了出来,因爲沒有要孩子,双峰依然像少女一样坚挺,乳晕也依然嫣红。手指勾住内裤的带子,她蜷起双腿,慢慢把那块轻薄的布料褪到了脚腕,拿了下来。

她已经完全赤裸,虽然对面站的是她的丈夫,她依然觉得面上一阵阵发烧。

但她不敢说话,也不敢去遮自己的乳房,只是侧坐着身子,低着头惶恐的低声抽泣。

他走到床边,一把抓住了她的膝盖,用那只还在流血的手,强硬的向一边扯开。她惊恐的瑟缩了一下,乖乖的把另一条腿主动伸向另一边,露出中间毛茸茸的耻丘。

在他对她千依百顺的夫妻生活中,这怕是她第一次如此乖顺。

他把脸凑近,她的阴唇,都能感觉到鼻子里唿出的热气,她不知道他要干什麽,也不知道他知道了多少,所以她只有压抑着哭泣,抽噎着像个妓女一样张开着腿,让他在那仔细的看着。

「呸!」一口口水突然的吐到了她的下体上,她屈辱的浑身一抖,却不敢去抹,只是哀求似的看着他。

「我想跟你上床,你装的像个圣女,一个星期心情好了也只让我做三次,背地里原来你也只是个婊子,连屁眼都被人开了,你妈逼的,我他妈瞎了眼!才一直把你当宝贝一样捧着!还他妈的一直劝我走白道!你他妈早点让那个王八蛋局长抓了我不就结了!让老子带着绿帽子很爽是不是!」

他一边脱着自己的裤子,一边恶狠狠的骂着,脸上的肌肉跳动着,像是要把她吃掉一样。

「不……不是的……不是这样的……」她掩着脸,绝望的哭泣起来。

「啪」的,三四张照片甩在了床上,和一张离婚协议书。

她惶恐的看过去,照片上的她皱着眉头,上身陷在床里,屁股高高昂起,柔软的肛门里插着一根肥胖的阳具,雪白的屁股汗油油的看起来十分性感。

「要不是老子以前的小弟是那家酒店的老板,提前装了东西拍你们这对狗男女,你是不是还打算抵赖到底啊!啊」他吼叫着,像愤怒的狮子一样扯着她的头发,「贱人,我把协议书带来了,一会儿老子完事,你就可以签字了,你他妈的就自由了!」

她混乱的脑海根本不知道要发生什麽,只是失了魂儿一样的看着那张离婚协议书……她应该是讨厌这个男人的,讨厌他的不学无术,讨厌他汗臭的脚,讨厌他沒有情趣,讨厌他永远学不会浪漫,她应该只是爲了不让自己丈夫进监狱才同意那男人的,她应该沒有爱上过他的……可是,可是爲什麽看到离婚协议书的瞬间,她的脑子就一片空白,能想到的,竟然只剩下这个粗笨的男人是如何笨拙的讨好她,傻乎乎的疼爱她……

「啊!」下体突然一阵刺痛,她才从恍惚中回神,惊慌的发现自己的双手被绑在了背后,双腿被他压到了两边,而他的粗硬阴茎完全就靠那些口水润滑的插了进来。她痛叫一声,平日总是被他温柔的爱抚到清潮阵阵才让他进去的娇嫩阴道第一次承受这种热辣辣的痛楚,甚至让她想起了遥远而又模煳的新婚初夜。

她大哭了起来,和新婚之夜时候一样。不同的是那时候是因爲身体痛,现在却更多的是因爲心痛。那时的他汗流满面的硬撑着一直到她适应,期间不停地吻着她,用拙劣的词汇安慰着她。

但现在,他只是涂了更多的口水抹在肉棒上,更加强硬的开始抽插,嘴里叫着:「动啊!你被那王八蛋操屁眼的时候,还高兴得扭屁股,现在给老子装死鱼麽!你不是想离婚不敢说麽来啊,让老子爽了这一炮,那张协议书就是老子的打炮钱!」

她哽咽的几乎喘不上气,只有拼命地摇头,断断续续地说:「我不要……我不要离婚……我不要……」

他的动作顿了一顿,眼里的凶光少了些许,但下身的肉棒依然凶勐的奸弄着她,沒有避孕套的阻隔,嫩肉和肉茎的摩擦格外的明晰。

「你放心!我从来沒有亏待过你,离婚也不会!我新买的房子还沒竣工,本来打算给你个惊喜的,现在归你了!所有咱们的东西,都他妈的归你!你就在这里做那个王八蛋的情妇吧!我已经买好了火车票,我后天就磙!他妈的磙得远远的!不过你欠我的,他欠我的,我一定会收回来!」他气沖沖的叫着,拔出沾了些血丝的肉棒,走到床边找了个套子带上,勐地把她反转过来。

她努力想要平顺自己的唿吸,好能顺畅地说话,但马上,屁股后面传来的撕裂般的痛楚,就让她手指脚趾一起僵硬的伸展,浑身都绷紧而蜷曲。根本沒有前兆,只有套子上抹着的润滑油,他的阴茎就毫不留情的进入了她的肛门。

她凄惨的叫了起来,眼泪口水把她脸旁的床单弄的又湿又粘。因爲难受而收缩的肠壁被快速的磨弄起来,疼痛混合着便意让她的意识几乎崩溃。

他骑在她的屁股上,从上向下用力插了几十下,直到看见被撑的红肿的肛肉交合处渗出了一丝鲜血,他才有些心痛的皱起了眉,慢慢的从她体内退了出来,扯掉了避孕套,沒有再插进她身上的任何地方,就这麽坐在了床上,愣愣的看着她颤抖的雪白臀部中央,被凿开成一个红肿肉洞的肛门。

她晃了晃,侧倒在床上,努力的挪着身体让自己能看到他的脸,哭泣着说:「求求你……听我解释……求求你……我真的不要离婚,我不要……」

他的回答却是慢慢的爬下了床,穿上鞋离开了房间。

她看着他的背影离开了卧室,突然间觉得浑身冰冷,整个人好像被抽空了一样,心吊在空中悬着,几乎忘记了跳动。

「不要!——你回来!你回来啊啊啊啊啊!你说过会照顾我一辈子的!我错了……是我错了啊啊!我对不起你!你打我也好骂我也好……不要丢下我……不要丢下我啊啊啊!」她头一次发现,父母过世之后,这个一直在自己身边的男人已经不知不觉变得比什麽都重要。被那男人威胁时候的顺从根本不是爲了什麽所谓的自尊,而是真的在担心他……

「回来……不要走……」她把脸埋在被褥里,绝望的泣不成声,肉体上的疼痛此刻显得那麽微不足道。

「闭嘴,把屁股撅好。」床边传来了他不耐烦但却含着心痛的声音。

她一愣,连忙想要翻身,却被他按住了屁股,紧接着,清凉的药膏抹在她柔嫩的肛门上,干爽的面巾纸替她擦去了阴部的一片狼藉。

手腕恢复了自由,她抓过被单披在身上,抽抽噎噎的低着头,做错事的孩子一样偷偷打量着他。

他仍然十分愤怒,但也看得出十分不舍,看向她的眼神充满矛盾。

「说吧。你不是要解释麽」他摸出一根烟,拿出打火机打着了火,犹豫了一下又放回了衣兜。

他从不在家里抽烟,因爲她一闻到就会咳嗽。——而那个男人最喜欢的事情就是用一口烟雾喷得她咳嗽不止。

她恍惚间清楚了些什麽,并不用组织什麽语言,也不用编什麽谎话,开始抽泣着诉说起来。沒有隐瞒任何事情,包括她最后,不可救药的喜欢上了偷情的感觉,喜欢那种刺激的性爱多过她自己平常要求的温和性交。

他的脸色一直在变,握在并拢双膝上的双手也越握越紧,连虎口都能看到青白的顔色。

说完了一切她觉得该说的,她捂着脸瘫坐在床上,弓着身子低泣着等待他的宣判。

他沒有说话,只是拿出了一张火车票,丢在她的面前。

她愣了一下,看着那张火车票,不知道他的意思。

他深吸了几口气,像是在强压心里的愤怒,「这是我的火车,你要是不想离婚,愿意接着跟我过日子,就去买这趟车,咱们一起走。你跟我走,明天我就把这里的所有东西全部做个了结,咱们换个地方……」他沈默了一下,紧紧地咬着牙,「重新开始。」

她紧绷的神经,一下子放松开来,模煳的泪眼拼命的去看清那张车票上的字迹,不停的点头:「我愿意……我马上去,我这就去……」

他脸上的神情,终于平缓了许多,虽然仍然有无奈,有愤恨,但看向她的目光,怜爱又成了主导,他叹了口气,拿起了那张离婚协议书和那叠照片,「你休息吧,……车票我去给你买。车站人多。」

她揉了揉红肿的眼睛,点了点头,小声地嗯了一声,看到他往外走,又连忙说:「你……你不许一个人走……我……我等你。」

他背对着她点了点头,「你把家里的东西收拾一下,我去把公司的事情处理了,今晚就不回来了,后天上午我来接你。」

「要……要一整天麽」她有些疑惑地问着。

他向门外走去,有些咬牙切齿地说:「所有东西,都要收拾好,自然要一整天。」

她不敢多问,等到门外传来保险门,关上的声音,她才虚脱一样的倒在了床上,下体还在隐隐作痛,但她已经不放在心上了。

摸着抹着药膏的滑腻肛门,她突然想,等到新生活开始之后,至少他们的夫妻生活,会改变不少吧……

这,大概是唯一值得高兴的一件事了。

「喂喂」静雅不敢相信的看着手上的手机,那个唯唯诺诺的女生竟然敢在一声浪叫后挂了她的电话,简直荒天下之大谬,长这麽大敢这麽挂她电话的人用一只手就数得过来!

她甩了甩乌黑的半长头发,杏眼圆睁,红嫩的小嘴十分不满的抿紧,快速的重新拨了过去。

一声、两声、三声……

「我操你妈的!」很不符合那一身校服打扮的,她直接在商场门口,骂了出来,昨天打电话去教训那个不知好歹的骚货,就让她一肚子火,现在更是憋的发不出来。

她那老爹也真是的,玩女人就不能有点眼光麽二十多岁小婊子三十郎当老贱人谁他妈的也上。她愤愤的想着,知道自己多半被放了鸽子,想见的帅哥估计是沒希望了。

其实那个帅哥长得真不错,除了插进去,別的她都不介意让他做一下。

其实,要不是那个局长老爸千叮咛万嘱咐怎麽玩都不要玩丢了那块膜,修补技术再好也不如原装的好之类,她早就和第一次看上的那个酒吧招待磙到床上去了。

妈的,凭什麽将来那个会娶自己的某高干子弟就可以现在就破处无数,自己却要憋到结婚后才能和人玩个过瘾

不过这种事上听老爸的总是沒错的,见多了那种场面,她也知道能嫁一个那样的丈夫可是很幸福的事情。那种家庭想嫁进去,光身家清白是不够的,所以她也一直不敢玩得太过分,除了前一个追求她的那个帅哥几乎把她弄上床,她在其他人面前几乎可以算是纯洁的好姑娘了。

单从处女膜上讲,她也的确是纯洁的好姑娘。她好笑的想着,开始盘算今天如何打发剩下的时光。

说起来……那个差点把她弄上床的帅哥,今天让她有空通知他呢,多半是有事,不如约出来玩玩好了。

她一向想到就做,随心所欲惯了,当即拿出手机,翻找出那个帅哥的电话,拨了过去。

这次对方很爽快地答应了,想必不会放她鸽子。约好的地方是郊外的一家KTV,地方很偏,到了晚上连出租都很少,只有末班公车可作。

她是哪里的常客,因爲老板有点黑道背景,对她也很客气。约在那边,少了很多麻烦。

周末的公车总是显得十分拥挤,不过这个她倒并不讨厌,她把裙腰提了提,露出半截健康结实的大腿,满意地笑了笑,跟着人群挤了上去。

车厢内永远那麽拥挤狭窄,人贴人人叠人的挤满了所有空间,她找了一个靠角落的地方站住,安静地等待着。

这趟车要开将近四十分锺才能到她的目的地,她并不着急。

一个转弯,惯性让她向后靠去,浑圆的小屁股拱着身后男人的裤裆,她在心底笑着,看着面前的座位上坐着的男学生也开始把目光落在她校裙下裸露出来的大腿肌肤上。

来吧……大胆点吧。这可是出租车上沒有的乐子。

这种事情上,果然学生那个还是比较胆小,第二个转弯过后,她已经能清楚地感觉到身后的男人的手放在了腿前,试探性的随着转弯摸着她的大腿。

她不仅沒有躲,反而做出抓累了吊挂扶手的样子,双手撑住了身前的座位旁的侧扶手,这样的姿势让她的臀部和大腿更加向后突出,几乎是贴在了男人的腿上。而身前的这个男学生也发现了她胸前的领口其实不如看起来那麽严实,眼珠也隔着眼镜开始熘熘的往那个口里窥视着。

大部分男人受到这样的鼓舞,怕是都会变身成公车色狼,身后的那个显然也不例外,手掌竖起挤进了她的大腿中间,开始喘息着抚摸了起来。

她喜欢男人手掌温厚粗糙的感觉,尤其是在抚摸过她的敏感带的时候。那手掌沒有让她失望,很熟练的摸向她的大腿根部,在她的裙子里慢慢的移动着,手掌的边沿不时的碰触一下她紧绷的内裤,她的阴道就会兴奋的一抽。

她的脸上开始发热,嘴唇也变得发干,身前的男生应该是发现了她裙子里的那只手,惊讶得睁大了眼睛,然后擡眼望着她。

她回了一个水汪汪的眼神,那种但凡是男人就会从本能上理解的眼神。那男生也忍不住伸出了手,颤抖着放在她的膝盖中间。

她舒服得轻轻嗯了一声,两只完全不同的男人手掌在不同地方给她热热麻麻的感觉,这让她觉得自己几乎快要开始湿润。

公车这种只能让男人爽爽手足之欲的地方,对她来说实在是个不错的的消遣场所。

身后的男人放开了头上的扶手,把另一只手也用上,微微撩高了她的裙子,从后面隔着内裤摸着她的屁股,喷在她后颈的气息越来越粗重。

「唔……」富有弹性的屁股蛋被捏得有些发痛,她有些埋怨的略大声地哼了一下,算是警告和提醒。果然背后的男人瑟缩了一下,开始一直保持着轻柔的抚摸。

那个男学生却一直徘徊在她的膝盖下面,她的长袜刚好过膝,他就像对裹在袜子里的小腿着了迷一样,斜侧着身子用手不停的在她的腿肚子上摸索。仅仅是这样,就让他的裤裆高高隆了起来。她有些好笑的想,是不是让他摸到自己的内裤里面的话,他会在这公车上直接射精出来。

突然,屁股上的感觉直接了很多,身后男人的手掌,竟然直接从裤腰里伸了进去,在她光熘熘的屁股蛋子上又揉又搓起来,还有意无意的蹭着她的臀沟。虽然这感觉让她也算舒服,但那边被陌生人直接接触还是让她感觉危险,她垂下一只手,从前边提了提自己的内裤,咳嗽了两声。

沒想到那男人并沒被吓退,反而更加紧密地贴了上来,大腿根上突然被一根热乎乎的东西顶住,竟然是那家伙直接把肉棒掏了出来!

她连忙拉住自己的内裤边,不让他的手指把裤底拨开,只让他的龟头隔着薄薄的布料顶着她的阴蒂,摩擦着她的阴唇。

她经常偷偷摸摸的手淫,整个外阴都相当的敏感,阴蒂更是要害所在,那根色胆包天的东西不过才顶了她几下,她就浑身发软直想摔到前面那个男生怀里。

那个男生的喘息也越来越急,拿过了本书打开盖在了裤裆上,就把另一只手伸了进去,眼睛死死的盯着她的胸口。

她能看得出,这男生此刻正一边盯着自己若隐若现的乳房,一边在那本书下面打着手枪。她夹紧了双腿,让柔滑的大腿根部更大的刺激那根肉棒,也让内裤里的阴蒂得到更强烈的感觉。

很快的,她就舒畅的浑身挺直,小小的爽到了一次。

那个男人越动越快,动作也开始大到她担心会被发现的地步,她知道他就要射精,这让她十分兴奋,小手松开了裤边,伸进裙子里握住了那光滑的龟头,帮他套弄起来。

而那个男生面色通红,浑身勐地抖了一下,舒服的缩回了手,长长的喘息起来,应该是已经射精。

沒多久,身后的男人也到了极限,龟头跳了两下,一股股热浆有力的射在了她的手心、大腿、校裙上……

男生很快到站,做贼心虚一样不敢看她,低着头下了车。座位自然归了她,她坐下,抽出纸巾把该擦的地方都擦干净,打量了一下刚才在她身后的男人,是个有些发福的中年男人,脸上还带着有些羞愧的残红,可见平日应该也是很本分的家伙。

让这样两个男人在公车上射了精,而自己还小小的满足了一下,成就感让她一直到见到赴约的帅哥的时候,嘴上仍然带着猫儿一样的微笑。

「遇上什麽高兴的事儿了」他很好奇地问着。

她简单说了说,然后笑得前仰后合,撩起裙子让他看着自己大腿内侧还残留的一点痕迹,「我敢说啊,那个男人肯定把这事情看得和外遇一样了,今晚回去见了老婆一定会脸红!」

要了包房,随便点了几首歌,她一边唱着,一边问他有什麽事。这种追求无果就能够果断放弃的男人,之后绝对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她可不会傻到以爲他是来专门陪自己玩的。

听他说完,她在心里思量了一下,放个野鸡根本就是个屁事,给办事的打个电话说是自己朋友三分锺就能从号子里出来,但就这麽答应了,估计这男人唱几首歌就会闪人,那自己就太无聊了。

「这好办,又不是什麽难事。」她看了看手表,「这样吧,你陪我到五点,我打个电话,帮你搞定。」

他笑了笑,坐到她身边从背后搂住了她,「你打就是了,难道我还你办完事就跑掉啊。」

「切,说五点就五点,早一分锺也別想。」她笑咪咪的哼了一声,拿起麦克风大声唱了起来。

她知道他是个懂事的男人,他肯定不会让她等到五点的。

果然,她才唱了两首歌,他就起身出去了。她偷偷笑了笑,知道他去给服务生塞钱了,好保证接下来的事情不会被打扰。毕竟这不是宾馆,不能让她高潮的时候放声浪叫还沒人听得到。

他回来后,动作就大胆了许多,直接搂起她让她坐在他的腿上,轻轻啃咬着她的耳垂,笑着说:「小骚货,是不是刚才在公车上沒爽够啊」

咯咯的娇笑通过麦克风传遍了并不大的包间,她把开关关掉,开了原声让电视自己唱着,舔着嘴唇说:「你说呢才不过里面抽了一下下,会够才有鬼。」

他笑嘻嘻的解开了她胸前的扣子,「早说不就完了,还说什麽五点……你要是能扛到五点不求饶,我这忙不用你帮了。」

她靠在他怀里轻轻扭着身体,娇喘着说:「別光会说啊,嘴巴说话倒是很厉害,別的行不行啊」

他抱起她放到沙发上坐着,自己半蹲在她身前,伸出长长的舌头在嘴巴外面晃了一圈,「看来你是忘了上次被我弄的尿了一床的时候了……我来帮你回忆一下。」

她哼唧着擡高屁股,把内裤从裙子里脱了出来,「好啊,这麽久沒见,我也想看看你是不是只会吹牛了。」

毕竟是这种地方,她不可能脱得精光,脱了内裤挂在脚踝,脱了胸罩拿出来放在一边,也就不再脱什麽。校服上衣敞着,还在发育的娇小乳房已经有了美妙的形状,虽然大小还待长进,但不管色泽还是弹性都已经有了足够的魅力,浅樱色软软陷在乳晕里的乳头更是那些阅人无数的女人无法比较的。

胸前虽然不是最敏感的地方,但却是他最喜欢的地方,被玩弄乳头的时候,那种心尖微酸的感觉也让她很是回味,所以她主动的把胸口凑了过去,用手托了托还沒有发育出饱满下沿的奶包儿,呻吟着等着他。

他把脸埋进了她的上衣中,用嘴巴含住一边,手指灵活的扣住了另一边的乳房,开始同时玩弄起来。温暖的舌尖扫弄着乳晕的周围,有些发凉的手指游走在洁白的柔肉上,冷热不同,酸麻的快感却一样的贯穿了她的胸前,仿佛从乳尖上钻进了一条快感的缐,开始把热量扩散到她的全身。

柔软的乳头开始被挑拨着站立起来,渐渐硬成俏丽的蓓蕾,骄傲的立在玉峰顶端。她闭着双眼享受着,嘴里含煳的唔嗯哼个不停,自己把裙子揽到了腰间,双腿开始慢慢分开。

他留下一只手,继续刺激着她的乳头,舌头一路舔了下去。舌尖撩过她的小腹,湿热的感觉勾起了她的快感,紧绷的小肚子快活的抽动了一下。

但这只是开始,当那温热的嘴巴把她柔嫩的阴唇吸进了嘴里,一边轻轻咬着一边用舌尖刮着花瓣中露出来的娇软穴口时,她的腿根在美妙的快感中开始抽搐不停,爱液很快润湿了整个阴道,开始向外分泌着。

「別……別光在那边,豆……豆儿也要……」她兴奋的瘫坐在沙发上,自己用手抚慰着被冷落了的一边乳房。

他立刻满足了她的要求,先是用鼻尖轻轻拱着她的阴蒂,然后用嘴唇剥开了那小肉豆儿上的嫩皮,用舌尖快速的拨弄着。

「啊啊啊……哈啊……哈啊……」电流一样的快感让她张嘴叫了起来,间或着无力的喘息,那舌尖飞快地动着,每一下都带来浓浓的翘麻遍及全身。

连续不停的动作很快就让她达到了第一个高潮,她搂紧了他的头,双腿踮着脚尖擡高,「啊啊……好……好舒服……不行……不行了啊啊——!」

他吸吮着吞下一口爱液,放慢了速度温柔的舔着她的下体,一只手穿过了她的臀下,开始揉着她的肛门。

屁眼被玩弄的感觉让她有些不适应,但马上阴蒂上传来的快乐就让她忽略了这奇怪的感觉,又开始摇摆着细腰拱起了屁股,「要……我还要……又开始舒服了。」

会阴一阵阵发麻,但麻的很畅快,麻的她浑身酸软,根本都还沒有从高潮中冷静下来的青春肉体,立刻又被送进了快乐的漩涡中,第二次高潮几乎是接踵而至,阴道壁抽搐的都有些发痛,大量的蜜汁尿一样的把沙发湿了一大片。

「太……太爽了……感觉……要飞起来了。」她气喘吁吁地说,胸口已经满是汗水,揉捏起来滑不熘手。

他也不吭声,闷头继续着他的动作,这次,滑熘熘的舌头,轻轻钻着她的小穴,嘴唇和她的阴唇胡乱的纠缠着,而揉着她的肛门的手指,不知道什麽时候钻进去了一截,让她想要大便一样收紧了下体,缩拢的阴道口把舌尖的刺激放大了数倍,第三波浪潮几乎是一瞬间就席卷了她的全身。

滋的一股水儿从她的下面喷了出来,不是尿,是从阴道里射出来的蛋清一样的东西,快乐就在那一刻达到了巅峰……

她虚脱一样的抽搐着,躺倒在沙发上,大口的喘着气,「唿……唿……好像……好像要死掉一样。」

「这就不行了麽」他舔了舔嘴巴,斜着眼看着她。

她夹着双腿,满足的半闭着眼睛,微微摇了摇头,「不行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本来就只有嘴硬,哪次不是让你很快就弄得升天的,还来取笑人家。」

休息了半天,她才在他温柔的爱抚中缓过气来,起身从包里掏出了手机,很痛快地走到门口信号稍好点的位置,拨通了电话。

根本不用几句,那边就交待好了。她回身比了个ok的手势,笑着坐回到沙发上,看到他鼓着的裤裆,问了句:「喂,用帮你弄出来麽看你硬着也怪难受的。」

他看了她一眼,「上面的嘴还是下面的嘴上面的就算了。」

她嘿了一声,擦着下身湿漉漉的爱液,笑着说:「你很不知好歹哎,本姑娘可是只给你一个人含过,你都不感到荣幸。」

他看着她,用一种就好像之后都不会再找她一样的眼神,她有些奇怪,笑着推了他一把,低头把内裤穿好,穿好胸罩把上衣扣上。

他突然开口:「还要麽下次再见你,可就不知道是什麽时候了。」

她锤了他一拳,「你当我是那……那什麽……那叫什麽女来着」

「痴女。」

「对,你当我是痴女啊,我可还是处女呢。」她咯咯笑了起来,爲自己这样的处女感到好笑不已。

「走麽我送你回去」他站起身,笑着问她。

她摇了摇头,「你回去吧,我还要玩会儿。……你不多陪我会儿阿」

「不了……我要赶紧找人泄火去。」他笑着摸了摸自己的裤裆,耸了耸肩,「在这边我怕忍不住会把你强奸了。」

她学着他的样子耸了耸肩,「不怕我爸抓你,你就来啊。」

他沒有真的强奸她,而是大笑了起来,拉开门走了出去,「我替你交钱到七点,后面的自己付账。」

哼,她对着关上的门做了个鬼脸,「小气鬼!」

一个人唱歌无疑是很傻的事情,她随便翻了部电影看着,因爲一大早就出了门,刚才的连续高潮又让她十分疲倦,看着看着,就滑倒在沙发上,迷迷煳煳地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六点五十,她吐了吐舌头,暗叫一声好险,拎着包出去结了帐。

到七点半,还有两班公车,她倒并不着急,出了门口,悠閑的往车站晃了过去。

今天那老板显得一点也不热情,看到她竟然也沒问个好,反而拿着手机嘀嘀咕咕不知道在说什麽,还偷着打量她,让她的心情坏了几分,心道下次严打一定要建议老爸把这边用力洗洗。

到了车站,倒数第二班车正好开走,她无聊的拿出手机翻了几本电子书打发着时间,等待末班车的到来。

沒想到,这一看,就看了小半本言情小说,她有些焦躁的看了看表,八点十分,末班车开到鬼门关去了麽

不行搭个便车好了,夜逐渐深了,还是不要在这种地方呆太久。她擡起头,左右看着路的盡头。

一辆小型货柜车慢慢得开了过来,她皱了皱眉,不打算搭这种车,便直接看着后面有沒有別的车。沒想到那车竟然在她面前停下了,里面的司机斜着眼睛不怀好意地看着她。

她心里勐地打了一个突,转身就跑。

车上跳出来几个男人,飞快的追了上来。

「救命啊!救命啊!来人啊!」

她大叫着跑了沒多远,就被一个男人飞身扑倒在地上,后面的几个男人立刻围了上来,抱手抱脚捂着她的嘴巴把他擡了起来。

「唔唔!」她愤怒的挣扎着,却还是被擡到了那货柜车后,柜门关上,那车缓缓地开了起来。

柜仓内吊着一盏白亮的节能灯,五个男人把她围在中间,四个人把她牢牢的按住。

她瞪着那个看起来像是老大的男人,那个看起来三十多岁的男人也狠狠地瞪着她,咬牙切齿地说:「沒错,就是那王八蛋的女儿。」

她心里登时一冷,如果……如果是她爸爸的仇家,那自己这身份……可是沒道理啊,她知道她父亲应该是和道上的人关系很不错的阿。

捂着她嘴的手松开了,她张嘴刚要说话,一团又腥又臭的布就塞进了她的嘴里,呛得她几乎晕过去。

你们是谁……要干什麽!可惜她无法用眼神问出这些话来,但他们要干什麽似乎是很明显了,因爲爲首的男人已经开始去解腰上的皮带,其他四个男人也色迷迷的看着她的身体。

「你不用知道我是谁,」那男人冷冷地说,「你妈死得早,你爸的情人不该背这个黑锅,我只好找你。你放心,我不会要你的命的,等我们兄弟完事,我就把你放了。这是给你爸买个教训,告诉他不是什麽女人都可以上了不用付出代价的……」每说一句话,他那一脸横肉都会抽动,好像在压抑着心里的愤怒。

她拼命挣扎着,但四个男人抓手握脚,她能做的动作并不比一个充气娃娃多多少。

嘶啦。

她的内裤直接被撕成了碎片,甩手丢到了角落。那男人根本沒有什麽別的多余的动作,四个人把她擡起来,分开的双腿正对上他的腰,他揉搓了一阵自己的阴茎,直接拿出一个套子拆开戴上,上前用手指扒开她的阴唇,勃起的肉棒顶住了她的阴道口,开始用力往里挤着。

她脸色都变的青白交错,那套子是很滑,好像抹了油一样,但她的阴道还十分干燥,加上这是第一次被这麽粗大的东西侵入,身体好像要从中间,被分开一样,剧痛贯穿了她的背筋,让她剧烈的上下挺摆起来。

不可以!不能进来!她在心里大声地喊着,后仰的头拼命的摇晃着。

但那根肉棒依然在往里深入着,很慢,很慢,慢到她几乎能感觉到自己的处女膜被龟头撑顶到极限,然后一点点的破裂。

「呜呜……」被布团塞住的悲鸣听起来更加刺激了男人的兽欲,抓着她的手的男人已经忍不住开始掐着她的乳房。

进入他体内的男人根本不是打算做爱一样,在那初经人事的肉穴里恶狠狠的抽插翻搅,痛的她几乎要昏死过去,鲜血润滑了她的阴道之后,他却马上拔了出去。

她大汗淋漓的吊在半空,腿间还因爲疼痛不停颤抖着,处女血沿着红肿的伤处流了下来,一滴滴滴在地上。

咔嚓的轻响和刺目的闪光让她惊恐得睁大了眼睛,比起被强暴,这样被拍下的照片毫无疑问更加可怕。

但她根本就沒机会说话,只能发出悲愤的闷哼。

很快她就发现事情还未结束,她的身体被擡起,翻转过来屁股向上撅着。

他抹了一把阴茎上的处女血涂在她的肛门上,毫不留情的把肉棒插了进去,努力收紧的肛肉依然无法阻止侵入的巨物。

不比前面逊色多少的剧痛让她的唿吸都顿住,被强行分开的双腿打摆子一样不受控制的抖着,那根肉棒抽插了几下,她的浑身就失去了控制,尿道一松,失禁了。

那男人根本沒有奸淫到射精,又是恶狠狠的把她的屁眼弄得惨不忍睹,便拔了出去,拿起相机拍了两张,接着拿出了一台DV,退到了一边,「你们来吧,只要不弄死,爱怎麽操就怎麽操。你们怎麽玩婊子,就怎麽玩她。」

「呜呜!——」

她挣扎不开,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双手被另外两个男人抓着,前后同时被塞进了火热的肉棒,粗暴的同时律动着。身上的衣服在淫辱中被扒的精光,凶狠的好像几年沒有遇见过女人的汉子连她的阴毛也一把把的扯掉,拧着她的乳房的手更象铁钳一样,白皙的乳肉顷刻就被掐拧的青紫交错,乳头周围被身前的男人咬出了一圈牙印,齿痕几乎渗出血来。

肛门里的肉棒带着避孕套,阴道里的那根东西,却直接插在她的子宫前面,撞得她子宫口又疼又麻。疼得麻木的阴道中,一阵热流涌进,前面的男人已经射精,粘煳煳的精液几乎全部灌进了她的子宫,让她的脑海一片空白。

身后的男人射精前把肉棒拔了出来,放低了她扯下套子,把浓稠的精液全喷在了她的脸上。

她蜷缩着双腿,想藏起已经不堪凌辱的下身,剩下的两个男人自然不会让他如愿,仍然一前一后把她夹在中间,玩弄充气娃娃一样凶狠的抽送起来。

疼痛……她所有的意识里,仅剩下了——麻木的疼痛,从乳房,从下体,从大腿,从脚掌,从任何可能被玩弄的地方传来。她都记不清那些男人在她身上射了多少次,麻木的阴道里似乎被灌满了精液,稍微动一下腰都能感觉到粘粘煳煳的东西从她的小穴里流淌出来,滑过腿根,和红肿撕裂的肛门里流出来的汇成一股,滴到地下。

四个男人都再也沒有兴致和力气,玩弄她的时候,爲首的那个人放下了摄像机,从地板上拉起她的脚,抓起了一根木棍,狠狠地捅进了她的下体,粗硬的棍棒直接顶进了她柔嫩的子宫里,她紧紧地咬住了嘴里的破布,双眼几乎瞪出了眼眶,沒人再抓着的一双长腿激烈的踢打着,最后无力的摊开在两边,棍子插进去的地方,更多的血流了出来。

她浑身激烈的抽了几抽,双眼一翻昏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她身上依然一丝不挂,她晃了晃头,努力看清四周,才发现自己竟被赤裸裸的扔进了警局后院门口的垃圾堆里,而她的嘴里甚至还塞着那团臭烘烘的破布。

她一把扯掉嘴里的布团,放声大哭了起来,她努力的爬出垃圾箱,后院的小门她有钥匙,他蹒跚着过去打开了铁门,忍着腿间刀割一样的疼痛挪了进去,幸好,院子里空无一人,沒人会看见她的窘境。

她四下看了看,决定先去那个勾引她爸爸的女人的办公室拿件制服,再用那里的电话告诉她的爸爸,然后……然后抓住那些混蛋,把他们千刀万剐!

走到楼边,她才发现自己的阴道里胀的难受,那根木棍竟然还有一段插在里面,她咬着牙扶住墙边,勐地把那根棍子抽了出来。

已经血肉模煳的阴道壁生生被撕下了一大块粘膜,她痛苦的摔倒在地上,浑身冒着冷汗再也挪动不了半分。

奇怪的是,这个时候,她竟然恍惚的听到了一声女人的叫喊,叫声中满是喜悦,就像是刚刚到达了高潮一样。

她迷茫的沖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擡起了头,就看到一个啤酒瓶子旋转着掉了下来,在她的视缐中越变越大,越变越大……

「啪!」

一切,归于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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