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牛啃嫩草

2024年01月01日 来源:

我的隔篱最近多了一个芳邻,她就是小媚,是刚刚由外国读书回来的小妮子。小媚年约18.9岁,美得有点令人望而失神,她的漂亮叫人暇思。

白嫩的肌肤,清纯的容貌,修长雪白的大腿,相信一定迷倒过不少的男人。

她自从回港之后,就经常走过来与我谈天说地,我和她的相处倒是十分投契。不过我虽然十分喜欢这个女孩子,并不敢存有一点儿非份之想,因为我已经有自己的家庭。盡管妻子不在身边,然而我一向对她还算忠心,她虽不在,我也从来沒涉足风月场所。

不过,李小媚却是常常用一种奇异的眼光望我,表示对我的学识非常崇拜和仰慕。她也向我吐露她的心声。所以我知道,她母亲替她择偶的条件祇重于金钱,而她自己则着重风度,她说她最喜欢的男性就是像我这样的男人,可惜我已婚,不属人选。

她曾经说过,她决不会嫁给一个已经结婚的男士。正因为这样,我们之间的相处好像沒有了什么避忌,谈笑中几乎一家人似的亲切。

这一天,又是一个星期六了。中午,我坐在花园吸着烟,这里是我最喜欢呆坐着螟想的地方。小媚又出现了。她也在我的身边坐下来,对我微笑。

当她微笑的时候,她是用眼睛在微笑,而不是用嘴巴在微笑,她的眼睛是那么大。那么讨人喜欢。

「王叔叔﹗」她说道︰「难得在这个日子碰到你﹗」

「为什么这样说﹖」

「可不是吗﹖」小媚说︰「近来的星期六和星期日,你总是不见人影的﹗」

她眼睛又在微笑,她笑着说道︰「也许你约了女朋友吧﹗」

「妳以为呢﹖」

「我以为这一点也不奇怪哩﹗」小媚说︰「像你这样一个男人,沒有女朋友才是出奇的事呢﹖」

「妳又怎样呢﹖」我问,「妳的周末和周日又有些什么消遣呢﹖」

她耸耸肩道︰「有时躲在家中看书,有时去看一场电影消遣一下吧了,像我这样的一个凡人,还有什么好消遣的﹖」

接着咕咕地笑起来。

「上星期我妈介绍了一位新的对象给我,我跟他一起去看了一场电影,这可以说我最特別的一项节目了。」

我抬起一边眉毛,心中忽然有了一股很强烈的、莫名其妙醋意,我说︰「怎么,妳又开始向妳妈妈屈服了吗﹖」

「不,不﹗」她摇着头说︰「不是这样的,有钱虽然是他必要的条件。但除了友善之外,他还是年轻英俊而且有为的。」

「那么,妳不是很满意了吗﹖」我说。

「怎么,王叔叔,你好像一点也不为我高兴。」

「不,不﹗」我连忙摇头否认着,有点尴尬的说道︰「谁说我不高兴﹖我不过是关心吧了。妳跟这位年轻又漂亮的贵家公子发展成怎样呢﹖」

她说道︰「坦白说,我倒是一点也不讨厌他的,但是看过一场电影就完了。」

「为什么呢﹖」我问道。

「这人也有个讨厌的地方。他在电影院里摸我的大腿。第一次跟他去看电影,他就摸我的大腿﹗他当我是什么人﹖」

我不禁哈哈大笑起来,笑得连嘴里的烟也差点喷了出来。我好一会才能说得出话,问道︰「那妳怎么样呢﹖哈哈﹗妳的大腿的确很美嘛﹗」「我嘛﹗」她说︰「你以为我怎办﹖我刮了他一掌,然后就走掉了,他以后也休想再有机会跟我见面﹗」

「那妳妈妈岂不是又生气了﹖」

「我才管不着﹗」她不屑地皱皱鼻子。

沉默了一会,我说︰「我在想,小媚,我有了一个好主意,今天大家都有空,我请妳去看一场电影如何﹖我们去看一场五点半的电影,然后去吃晚饭,妳会跳舞吗﹖」

「不大会,」小媚说︰「不过你可以教我的。」

「假如我也摸妳的大腿呢﹖」我问。

小媚咕咕地笑起来︰「你是不同的,王叔叔,你摸我的大腿,我也不会刮你一掌,祇是我也会摸你﹗」

我又哈哈笑起来了。她说︰「那么我们走吧﹗」

「我们还是下要一起走的好,」我说,「妳知道的,给人看见了,不大好意思。我们还是到电影院去见面吧,妳要看什么电影﹖」

「随便你好了,」小媚说︰「祇要是跟你一起去看,那就看什么电影都好﹗」

我又有了一种奇妙的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奔流得快了一点。

当一个女孩子这样对你讲话的时候,这就是太明显的暗示了。明显到简直不能再明显了。简直不能算是暗示了,她等于是在说,她一切都顺从了。

不但我要去看什么电影她都同意,而且我要带她到什么地方去她都不会反对。

我说道︰「我们到皇都戏院吧。七点半我在门口等妳,我会买好票子的。」

「好﹗」她说︰「但是,皇都戏院现住正放映着一部什么电影呢﹖」

「怎么了﹖」我吃吃笑着说道︰「妳不是说看什么电影妳都不反对的吗﹖」

「好吧﹗」她说︰「我现在就去洗个澡,换件衣服,时间也差不多了。」

「对了。」我说︰「快去吧,这个时代,女孩子也是不应该迟到的了。」

小媚站起来,离开我的身边,走掉了。我以微微有点发抖的手在烟斗里装进了一些烟丝,点上了,深深地吸着,享受着那一种美妙的血脉奔腾的感觉。这事情发展得真意外的顺利,命运的安排也真巧妙。

当我在七点二十五分到达皇都戏院的时候,小媚已经在那里等我了。我买了票子,和她一起进场。

虽然是星期六,戏院的生意却并不见得好,若大的楼座里就祇有我们两个观众。坐下后,她就把头忱在我的肩上。很自然地,我也很自然地伸出手臂去搭着她的肩。

到了开映的时候,观众是比较多了,可是还祇不过数十人。他们都是一双双热恋中的情侣,一对对亲热互搂着,我的感觉却是第一次。

与女孩子一起看电影,血液奔流得特別快,心跳得也特別快,心里有着一种近乎飘飘欲仙的感觉。

好一段时间,我们倒是聚精会神地看着银幕上所放映的,由于这的确是一部很好的电影,有美丽的男女主角,有美丽的彩色,也有美妙的音乐。这是最适合恋爱中的男女欣赏的电影。

使我比较难以集中精神的是小媚的秀髮之间透出来的那股香气。那不是香水味,起码不是故意涂上去的香水,虽然的确是有一点点人工的香料的气味。

我猜这是她昨天洗头时留下来的一股轻微的香料的气味而已。主要的香味是一个少女的肉体的幽幽气息,一种少女特有的气息,是那么清鲜,那么纯洁,那么动人。

后来,她忽然说︰「王叔叔,你说你会摸我的大腿﹗」

我不禁笑起来︰「我祇是怕妳刮我一掌﹗」

「我答应过不会刮你的,」小媚说,「我既然答应过了,我就决不会食言。你也是的呀﹗你答应过了,你也决不能食言﹗」

「我答应过什么﹖」我问。

「摸我的大腿呀﹗」小媚在我耳边说。

我的心跳得更快,血脉也奔流得更快了。我战战兢兢地伸出一支手,轻触到她的雪白细嫩的大腿上。

小媚穿的是短短的裙子,而且裙子的下面并沒有袜裤。我很容易就触摸到了她大腿的肌肉。她是那么滑美可爱,她震了一下,眼睛就悄悄闭上了。

在那环境下,我是看不到她的眼睛的,我感到她闭上眼睛,乃是因为当她闭上眼睛时,她的睫毛在我的脸上揩了一揩。

我的手就搭在她的腿上。那皮肤是又软又滑的,但又非常富于弹性。由于小媚喜欢穿短裙,因此我是曾经看过她一对修长美腿的,但我从来沒有想到,她腿子上的皮肤竟会是这样地滑美,这样讨人喜欢。

我们的四片嘴唇牢牢地吸住了。她显然完全沒有接吻的经验,所以技巧方面是谈不上了,不过她却有着接吻的热诚。她用力地吸吮,后来我用舌头抵着她的牙齿,她也懂得把牙齿分开来,让我的舌头进入。我们的舌头互相眷恋着。

我的手仍然放在她的腿上。本来,我知道第一次和一过女孩子亲近的时候是不应该太急进的,然而我又觉得现在的情形是比较特殊的,我的感觉也是特殊的。我害怕他会在未曾得到之前失去了她,害怕她会忽然后悔。

因此,在这种情形之下,还是快点把她占有的好,起码也是象帧式的占有。占有了之后,就是她后悔也已经迟了。

于是我的手前进,到了盡头,祇有一片尼龙布阻隔着。饱满柔软而温暖的,而且润湿早已透过尼龙。她似乎很落力于表示她不反对以及不会后悔。她又把腿子再张开了一点。而他的碰触已使她不停地抖颤了。

初次被触到,起码是初次自愿地被触到,敏感的程度是非常之高的。我不断地吻着她,手也不断地在轻轻地动着,所以感到泛漤的程度愈来愈强了。

这时我的手已不甘于受到阻隔,而我相信她也是一样的。于是我的手就找寻着她的缝隙,进入障阻物之内。一时,她的腿子僵了一僵,似乎不大能够决定好不好让我如此做。

不过到了这个地步,即使心理不愿意,在生理上也是不由她反对的了。我轻轻把她的裤子拉一拉,她就主动把她的裤向下卷。腰际那一小片的尼龙布给拉下来卷着了。于是就再沒有阻隔了,而沒有了阻隔,那敏感的程度是更加强烈了。

她的心理大概被一种无比的甜美所充满了,她的灵魂正在飘着,正在上升着,使她的心好像升到了那高高的天花板上了,自然,银幕上放映着什么,她已不再去注意了。

她祇是想把腿子张得更开,好方便我去抚摸,但是那卷成一个圈子的尼龙内裤却局限着,使她祇能作有限度的张开,因而我的手也是祇能够作有限度的活动,不能畅所欲为。我在他的耳边说︰「不如脱下来,放在手袋里吧。」

「脱.脱下来﹖」她讶异地说。她觉得我们已经是在做着一件非常大胆的事情了,而我还在提议她做更大胆的事情。

「脱下来反而会好一点嘛﹗」我说道︰「妳的裙子短,如果这样半褪着,如果有人经过,一眼就可以看见,假如索性脱下来,放进手袋里,就沒有人知道妳在裙子下面有什么或者沒有什么了。妳说是吗﹖」

她点了点头,于是那一片已经湿润了的,妨碍着我们活动的尼龙内裤转到了她那小小的手袋之中。现在沒有阻碍了。我就像一位一流的琴师,可以毫无拘束,盡情地表演我的指法。我弹奏出了使她飘飘欲仙的乐章。

不过,也像琴师一样,我祇是拨弄弦栈,而沒有企图进入琴内。事实上我也知道在此时此地不应该作此企图。她是那么紧密,就像根本沒有入口,如果企图勉强进入,那是会给她带来痛苦的,祇是象帧式的占有已经够了。

虽然现在,在技术上,她仍然是原封,但是给我的手这样碰过了之后,她就等于是身上给烙下了一个烙印,这个烙印表明她曾经是属于我的。

她的反应是极其强烈的。在黑暗中,我内心在发出近乎胜利的微笑。凭经验知道,一个未经人道的少女,对于手的反应是会比较对于真正行事时的反应更为激烈。

由于手是祇会给她带来快感,而不会给她带来任何痛苦的。真正的接触,在起初的一个时期之内反而会给她带来一些痛苦。痛苦就会令到享受的程度大为减少了。

接着,小媚就全耳都激烈地抖颤起来了,她把我揽得紧紧的,而且也把我的手夹得紧紧的,使的手再也不能自由活动,于是我的手就暂时停止活动了。

她的身体绷得紧紧的,过了好一会才放松开来,长长地唿出了一口气。

「我﹗」她吶吶地低声问道︰「我刚才怎么样了﹖我有沒有叫喊﹖有沒有出丑了,我好像晕了过去了﹗」

「沒有,」我微笑着说道︰「妳沒有叫喊,也沒有晕过去,妳祇是有了一些正常人应有的反应﹗」

「但是我完全失去了控制,」她娇羞地依在我的怀中,说道︰「我甚么都忘记了,假如我刚才大声叫喊的话,我也记不起来的﹗我还以为我是已经疯了﹗」

初次的高潮,居然使她十分讶异。她很可能也是像別的女孩子一样,听过有这种感觉,也想像在这种感觉,然而当她终于尝试到这种感觉的时候,她才发现这种感觉是比她的任何想像都更加美妙的。简直美妙到使她惊异。

「我们……」她又说︰「现在,我们是情人了。」

「还不完全是。」我又微笑。

她忽然一伸手过来,很大胆地摸我,这一次,是我震惊了。我料不到她的手会摸到这个地力来。她咕咕笑起来︰「王叔叔,原来你也在需要﹗」

「当然了,」我说道︰「我也是人类呀﹗」

「那我应该怎样替你解决呢﹖」小媚问。

「妳知道怎样可以替我解决的,」我说,「祇不过,那会令妳后悔﹗」

「我知道。」小媚说︰「我的意思是,如果我替你解决,我就不再会是处女了,但不要紧,坦白说,我的年纪也不小了,我已经厌倦了仍然做一个处女﹗还有,我好喜欢你,虽然我不可能和你结为夫妇,但我愿把初夜给你﹗」

「是吗﹖但是,我觉得我太自私了。」我说。

「是我自己愿意的。」她说︰「祇是,我们不能就在这里吧﹖这里不是一个很好的地方,而且,我也想不出怎样在一张椅子上做。」

「那当然,我可以带妳到另一个地方。」

「你带我到你的家里吧﹗」她说,「別的地方我还不敢去﹗」

当小媚一踏入我的家时,她问道︰「我看你一定不会是第一次带女人到这里来吧﹗王叔叔,你一定很有经验的了﹖」

我点点头说︰「有经验对妳有好处。」

「你还沒有回答我的问题,王叔叔。」她又问︰「你是不是常常带女人到你的家里来的﹖」

「妳认为我会这样吗﹖」

「我认为这一点也不是出奇的事,」她说,「书上不是说男人的生理组织是与女人不同的吗﹖男人在满的时候就需要发泄,跟女人不同。男人不一定要为了爱情,祇要是女人,祇要是看得上眼。」

「这个……」我大为尴尬,不知道应该如何回答她,由于我既不想承认她的说法,又不想对她说谎。

「不要紧的,」她说︰「我不会吃醋的,而且这个我也管不着﹗」

「我要希望我有妳想像的那么风流,可惜除了我太太之外,妳是头一个和我这么亲热的女性哩﹗」

她挨到我的身上,两手揽着我的肩说︰「我们到房间里去吧。」

「好﹗」我答应着,双手一发力,就把她整个人抱了起来了。我把她抱进房间里,在床上放下来。她身上穿的不过是一条很短的短裙﹗这样一放在床上,首先垂下去的自然是臀部。腿子这样一屈曲,那条短裙优翻了起来,翻到了腰部。

我呆住了,因为她并未把那最基本的一片尼龙穿回。刚才在电影院里的时候,我们说走就走,现在可沒有什么遮挡住我的视缐了。

我发觉她柔细加丝。似乎比她的头髮更为柔细。当然,在早一些时候,触觉已经告诉我是这样,但现在,则是视觉对我証明了就是这样的。

她也许知道我是在看她,也许不知道。但即使她是知道的,她也并不加以遮掩,她祇是就这样闭着眼睛躺在那里而已。我呆呆地看了一会儿,然后在她的身边坐下来,低头就吻了下去,吻在她的膝上。

很慢很慢地,我的吻移上去,直至那女性特有的气味充满了我的鼻孔。绝对浓郁地女性化的,而且简直有着一种特殊的幽香。

小媚沒有动,也沒有做声。她祇是静静地闭着眼睛,躺在那里。也许她还不知道到了这个地步她应该说什么或者幹些什么。也许她认为,到了这个地步,她不说什么或者幹什么会更好。

我终于游遍了她的身体,而到达了她的嘴唇。这时她才做了第一下动作,那就是把我紧紧地拥抱住了。她仍然是闭着眼睛,完全被动地享受我的吻。她不大懂得如何去取悦男人,就祇能被动地接受我所给予她的享受了。

「妳会后悔吗﹖」我的嘴巴到达了她的耳边,柔声地问她。

她摇了摇头,说道︰「我一点也不后悔,你要做什么,我都会给你。」

于是我就动手解开她的衬衣的钮子。虽然天气已经相当冷了,但是像就多数女人一样,她似乎并不太受到寒冷的威胁。

她身上所穿的唯一冬季的衣服是一件毛缐外套,刚才已经在客听中脱下来了,现在她的上身就祇剩下了一件衬衣,而衬衣下面就祇是一副乳罩,此外则什么都沒有了。

我解开了衬衣的全部钮子,托起她的身子,把衬衣除去了,然后伸手到背后在找寻乳罩的扎子,却找不到。

她咕咕地笑起来,说道︰「前面,在前面﹗」

我嘆了一口气说道︰「我这人确追不上时代了,以前并沒有在前面的扣子。」

我虽然找到了前面的扣子,而是像有什么秘密机关似的。结果无济于事。小媚微微一笑,并嘆了一口气,自己伸手来把这扣子解开了。她祇是一捏便一弹而开,而扣子两旁的那两只杯型物亦跟着飞开来了。

我一面目不转睛地看着她,一面把那副乳罩从她的身上拉了出来,同时也解开了裙子,并且拿开了。

我的视栈已经沒有任何遮掩了,而且还有充足的光缐。她并沒有要求熄灯,她祇是闭上了美丽眼睛,而任由我仔细欣赏。

我又吻她了,吻那个至今为止还未触到过的,但是是次要的部份。本来在「战略」上而言,这本来是我应该首先攻占的「山头」,我是应该先把山头占据了,然后再触及幽谷。

但在电影院里,环境是较为特殊的,所以我变成要先占领幽谷了。

现在,我的吻就集中在这山头上了。两个山头,而我祇有一张嘴巴,所以我当然要用一只手去辅助了。

这样一来,我又给了小媚一种崭新的感觉,因为这又是她从未经歷过的。我那粗糙的尖舌头表面揩过那细小如豆,颜色淡淡的峰顶,她浑身震了一震,她不是痒在皮里,而是痒在心里。

当我的掌心在另一边揩过的时候也是一样。她再也不能保持静止了,她的身子扭动起来,一双手搓着我的头髮,两腿一开一合着,她的嘴巴也不能静止了,她开始发出类似呻吟之声。

她沒有说话,但是她显然希望我的侵袭不是祇限于这两个山峰而已。山峰受到了侵袭,幽谷也自然引起不安,她渴望那低洼地带也同时得到甘露。

我当然是不会使她失望的。我分出了一只手来,开始向下发展。于是,她又可以得到像在戏院里面时那样的享受了。而且是更为高度的享受,因为现在受到接触的不是单单一个地方,而是两个地力,甚至可以说是全身的每一个部份。因为我在吻她的时候,另一只手也不再是集中在那个单独的山头上,而是无所不至了。

一时间,她得到的享受是如此多面的,她简直不大懂得加何去感觉,似乎一次过得到的实在太多了。她祇是觉得自己又向那个高峰升上去,就想刚才在电影院里时的那个高峰,不过升得更快,而更为美妙。

然而在她差不多到达顶点的时候,她却发觉情形有所改变了。她沒有张开眼睛,祇是用手向我的身上探索。她摸不到衣服,因为已经完全沒有衣服了。

她大概不大明白我怎么还会有时间把自己衣服脱下来的,不过,看来她对一切的观念都已经很模煳了,她也不能肯定我是否曾经停过下来。祇是她应该知道的一点就是,她一生最重要的一件事情,就要在此刻发生了。

我已经紧贴着她,在很短一段时间之后,她就不再会像以前一样了。可以说她会不再纯洁了,也可以说她是自由了,摆脱了一重枷锁。这完全是因人生观而异的。

那是一种非常奇异的感觉,神经末梢的部份相触,就像通过了一种特殊电流。小媚极力要镇静着神经,细味每一秒钟,因为这是一生祇有一次的经歷,以后不会再有了。但她无法这样做。她的神经有如怒海中的波涛,这是人力无法隐定下来的。

她开始觉得胀满,觉得有点难堪,但或者不如她料想之中的那么痛苦。她忍不住张开眼睛望了一望。现在我那光裸的身体显得是那么强壮,就像是一座此她大十倍的巨型像。

她低声叫︰「王叔叔﹗」

「痛不痛呢﹖」我在耳边问,「痛的话妳告诉我好了,我不会动强﹗」

「还好﹗不要紧的。」她说着又闭上了眼睛,让牙齿轻轻咬着我的肩膊。因为痛苦开始了,不过又不是太高度的痛苦,她祇要咬着我的肩,就能够忍受下去了。

她预算她会感觉到忽然之间的突破,然而并不是这样,祇是愈来愈深的胀满,直至她感到再沒有空位可以容纳了。这时我的吻开始像雨点一般落在她的脸上了,我一边爱怜她,一面问︰「还好吧﹖」

「还好﹗」她幽幽地说着,摆着头,「王叔叔,不要离开我﹗」

我开始动了。很慢很慢地,她好像陷入了一个幻梦之中,从来沒有被触到过的地方现在已经受到了沖击,那种感觉就像是她在小孩子时第一次尝到朱古糖。那是带一点苦味的,然而甜味远多于苦味,而且那苦味使那甜味更可爱。

如果先是甜,很快会使人感到烦腻,但就是因为有那一点点苦味,就使她愈吃愈想吃更多。

两个人的身上都满了汗珠,她是因为正在忍受着那不太强烈但又不能算是太轻微的痛苦,我则是因为要吃力地保持着不大自然的姿势。

她是那么紧凑,那么浅窄,窄小到令我吃力,出乎我意料之外,我知道她是不能一下子完全容纳,而且我也知道不能动得太快,否则就会给她更多的痛苦了。

在有些情形之下动得慢反而比动得快更为吃力的。而且是那么紧凑,我他相信假如果我的动作再快一点,就随时要火山爆发了。

缓慢的动作,呻吟,好像是在梦中,我的眼睛一直凝视着她的脸,看着她的表情的变化。她的两只手好像完全失去了主宰,有时放在这里,有时放在那里,始终无法决定放在什么地力。

她的嘴巴大大地张着,再也不能咬住我的肩膊了,口涎也失去了控制而从她的嘴角流出,她的双眉紧皱着,露着一个近乎痛苦的表情,但她并不是痛苦。极乐的时候,表情与痛苦的时候是差下多的。

接着,她就全身都发抖起来了,抽搐着,抽搐着,极烈地抽搐着,全耳的抽搐,鼻孔也在扩张着,鼻孔的周围出现了两圈细细的汗珠,像出油一样。她的抽搐也超过了刚才的限度,然后,我也爆发了。

两个人的身体体都在痉挛着,抖颤着,而在这一剎那间,我发觉我她受到了完全的容纳了,容纳我的全部,也容纳我的暖流。

「小媚﹗」我低声叫着,轻轻咬着她的肩。之后,两个人都静止下来了,仍然紧贴着,两个人都在喘气。

我喘气是因为我刚刚结束了一阵非常剧烈的运动,她喘气即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了。她并沒有作过什么剧烈的运动,她是完全被动的,然面她也是同样地在喘着气,就像她也是刚刚作过了同样剧烈的运动。

这样静静地过了三分钟,我才离开她。还是要很慢很慢的,因为虽然我已经萎缩,但我离开的是一个非常紧窄的地力。

「我.我有沒有流血﹖」她还是紧闭着眼睛,幽幽地说着,就像说话对于她也仍然是一件相当吃力的事情。

我微笑着坐起身来看着,然后用手摸一摸,把手放到她的恨前。她张开眼睛,看见我的手果然沾了一些血,祇是淡淡的。

「就祇是这一点﹖」她奇异地问。

「假如多得像割伤一样,妳就要去见医生了。现在妳觉得怎样﹖」

「我现在开始有点痛了,但我觉得很好,就像.就像……」她找不到适当的字眼来形容此时的感觉,大概世界上也沒有一个女人能找到适当的字眼形容自己此时的感觉。

「有沒有后悔呢﹖」他说。

「沒有。」她说︰「我从国外回来后,就喜欢上你了﹗」

两个人又再相拥着,我又开心又骄彻,自己这样的年纪竟然有一个年轻貌美的处女甘于奉献。

我们一直维持着这种关系三个多月,小媚沒有对我任何要求,我也变得年青,我和她相处时仿佛一对热恋中的爱侣,直至小媚的母亲把她嫁出去。

她嫁了一个律师,我又再变回原来的样子,但我还是默默地祝福小媚,祝福这个已经在自己心底中留下深深痕迹的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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